夏礼伦缓缓睁开眼睛。
眼前是a市的繁华热闹的夜景。
他脑子懵懂着,还未清楚发生什麽事,他想用手揉揉眼睛。
他怎麽被绑着了!他在哪里!
他被绑在椅子上,上身还穿着整齐的西装,下身却一丝不挂,下体裸露着,脚上还穿着白袜和皮鞋。
这是什麽情况!
他记得他和同事聚会後,已经不胜酒力,他依然坚持自己回家——
夏礼伦打量着四周,如果没猜错这里是酒店高层顶楼套房,而他被放置的地方是顶楼的露天阳台。他面前是透明玻璃围栏,而他身下的地板——
好家夥!他恐高!地板居然是透明的玻璃地板!
他觉得自己的jb有点湿意,他被吓的漏尿了,双腿也颤抖着。
他强忍着尿意,闭上眼睛,咬紧下唇,头发凌乱着,有点可怜。
“醒了吗?”一个男人的低沈的声音在夏礼伦耳边响起。
“啊!”夏礼伦被吓了一跳。
男人像巨人一样,估计比186的夏礼伦高了个头,身穿黑色睡袍,手里拿着红酒杯,白皙的肌肤,红润且饱满的双唇,高挺的鼻子,深眼窝,长睫毛,微微的下垂眼帅哥。
“你是谁!?放开我!”夏礼伦害怕地嘶吼呐喊着。
“我是你的主人。”男人晃了晃酒杯。
夏礼伦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
男人彷佛理解夏礼伦的不可置信,启唇道:“换一句来讲,你将会是我的玩物。”
夏礼伦再不清楚状况就是傻子了,他遇到了个神经病,他不知道这个神经病会做什麽,可能杀了他,可能折磨他,总之不是好事。
他想想了,还是认怂比较好,如果挣扎起来,刺激到这个神经病怎麽办??
夏礼伦决定还是好好哀求男人,先顺从男人:“先生,我把所有钱给你,你放我走好不好?”
“我不缺钱”男人依然深深地看着他,像是他在无理取闹。
“先生你想做什麽都可以,只要放了我求求你。”夏礼伦可怜兮兮的颤抖着。
男人像是听到一些有趣的事情,扬起嘴角:“我想做什麽都可以?”
夏礼伦害怕极了,但也没的选择:“对什麽什麽都可以可以做。”
“真乖。”
男人转身离开了阳台,他从室内拿出了录影机和脚架,设置在夏礼伦面前
镜头里的夏礼伦好不可怜,衣冠不整被绑在椅子上,一身西装乱七八糟的,衣角还湿淋淋的染上了尿液,下身一丝不挂,被拍的清清楚楚,双腿颤抖着,菊花也因此若隐若现,可能最整齐的便是脚上的白袜和皮鞋。
夏礼伦的脸更是一塌糊涂,哪有平时公司里高冷帅哥的模样,深夜寒冷,带着冷风吹过,他哭红了眼眶,精致鼻头也湿润了,头发也是乱七八糟的,这一切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害怕。
“你刚刚差点失禁了。”男人在镜头外说到。
夏礼伦立刻抬头诧异地看着男人,然後羞涩的满脸通红,很是尬尴。
他不太懂为什麽男人直接说出来。
男人面目表情地说:“想看你失禁。”
夏礼伦都听傻了,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吓幻听了。
“你不是说什麽都可以做吗?我想拍。”男人继续说道。
夏礼伦害怕地直摇头:“不行不行!我做不到!”
怎麽可能再别人面前做这种行为,还要被拍下来!他不可能答应的。
男人有些不耐烦,或许也知道他不会同意,打开了录像,开始录制——
镜头中的男人走到夏礼伦的面前,解开了椅子的束缚,把他拽了起来按在玻璃上,双手的绳子解开,再把分别绑在玻璃围栏的扶手上。
夏礼伦完全站了在围栏边上,後背和脚下都是透明玻璃。
对於恐高的他是最大的折磨,脚下是几十个楼层,全在边上看的清清楚楚。
男人的目的达到了。
夏礼伦已离开那双跩他起来的手,尿液就此如洪水般涌出。
液体从大腿滑到小腿,打湿了鞋袜,夏礼伦看起来十分狼狈。
夏礼伦满脸苍白,一脸难以置信,眼角泛红,不能接受的样子。
相反,男人满意眼前看到一切。
夏礼伦外表高冷俊美,皮肤也是雪白光滑,身材也高大,胸肌腹肌人鱼线都齐全,平日里都是人人吹捧羡慕的对象。此刻,可怜兮兮地被绑在玻璃围栏上瑟瑟发抖,一脸失神,又无法接受的模样,下身被露出,一片狼藉,脚下湿答答的性感又无措。
男人又恶劣的在他面前放了一块全身镜,他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撇过头去。
“你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夏礼伦难过的问了问。
男人咧嘴笑了一下:“等我高兴再说吧。”
夏礼伦知道了男人不可能这麽快放他走了。
他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