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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爸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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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比妈妈好,爸爸给软软一个机会,好吗?”

    她不等白礼回答,轻手轻脚地解开了父亲宽松的睡裤,隔着内裤痴迷地吻了吻那团腥膻炽热的鼓包,陶醉地吸入那腥臭的雄性气息,拉下内裤边缘,把那还未苏醒的野兽彻底放了出来。

    粗黑的大屌此刻还是软软的温热一团,白礼想拦住女儿,却被眼前淫靡的一幕迷得说不出话来——

    女儿握住软塌塌的柱身,轻舔至龟头,小嘴含住龟头却不肯更进一步,仿佛品尝什么人间美味一般嘬着,还不时发出娇憨的哼唧。

    白礼只感觉尿意袭来,来不及思考就被白软的小舌舔弄着马眼,只好闷哼一声,尿在了自己女儿的嘴里。

    发觉软软正努力吞咽自己尿液时,白礼忙不迭把鸡巴抽了出来,淡黄色的腥臊液体登时洒在了女儿白嫩香软的大奶上,淅淅沥沥地顺着身体滴落下来,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坑。

    白礼的尿憋了一夜,此刻在女儿的嘴里释放,抽出来之后也止不住地流出尿液,引得白软伸着舌头四下里去接,不肯浪费一滴似的还想去舔爸爸的龟头。

    一边躲避着女儿一边放尿,白礼被刺激得上了头,竟在躲避中时不时用肉屌擦过软软的脸庞。撩拨地她更加骚媚,口中娇喘不停。

    “爸爸坏,爸爸用大肉棒蹭软软,还不让软软喝……”白软嘟起小嘴,等待父亲放完尿后,又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团肉屌,将龟头塞进嘴里,着迷地吮吸着里面剩余的一点尿液,咽了下去。

    白软吐出口中的龟头,委委屈屈地对白礼说:“爸爸,软软可以吃爸爸的肉棒,可以给爸爸当母狗尿壶,软软喜欢爸爸的棒棒,里面射出什么软软都喜欢,爸爸以后都不让软软吃了吗……”说着,她红了眼眶,晶莹的泪珠欲落不落,我见犹怜。

    这么一只天真的小母狗,跪在自己脚边,用最柔顺乖巧的姿态说着最淫荡下贱的话,白礼身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何况,这只母狗还是自己血脉相连的女儿,天真不谙世事的女儿,被自己的屌肏过一次后,就被征服成了男人胯下的奴隶。

    白礼几乎要将昨晚的冠冕堂皇抛之脑后,就又听女儿软媚的声音响起:“软软可以当爸爸的小母狗,爸爸对软软做什么都可以,妈妈能做到吗?”

    从刚给自己舔过屌的女儿口中听到妻子的名字,白礼又是一阵心虚和慌乱,他心知肚明自己对妻子情深义重,只是屡屡禁不住女儿的撩拨,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背叛,将专属妻子的大鸡巴肏进女儿的骚逼。

    白礼神志清醒了些,刚要开口回绝,就听客厅一阵动静传来,李茹芝回家了,正往厕所走来,嘴上还轻呼着:“老公?软软?你们都不在家吗?”

    “我在家,在厕所,你先别进来,”白礼看了眼门锁,应声道。

    李茹芝有着奇怪:“软软呢?”

    白礼又看了一眼兀自在自己身下揉奶,媚眼如丝的女儿,叹了口气:“她出去玩了,一会回来。”

    白软听到爸爸遮掩的话语,愈发放肆,原本只是趴跪在白礼脚边,现在则是用一对大奶贴着爸爸的腿,美人蛇一般慢慢缠绕上来,磨蹭着父亲坚实紧绷的肌肉。

    白礼被女儿蹭得鸡巴渐渐有抬头的趋势,扯住骚货女儿的奶头狠狠一拽,痛得白软娇哼一声,小穴登时泛滥成灾。父亲粗暴的动作让她有种被管束的错觉,在性事上更是让她着迷。

    门外的李茹芝隐隐约约听不真切,又问道:“老公,什么声音啊?“

    白礼无暇顾及一门之隔的妻子,手上匆匆撸动着尚还疲软的肉屌,挺腰在女儿白嫩的小脸上蹭着,声线嘶哑:

    “没事,我要洗澡了。“

    门外李茹芝听着老公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燥热,想到女儿也不在家,她夹着嗓子,十二分的娇媚:“那我进来也没事吧,“白礼从前也和她在浴室做过,何况他们都好几天没亲热了。

    女儿娇小的身躯已经攀上了他的劲腰,白礼单手拖着女儿的屁股,另一只手扶着龟头,在湿润狭窄的逼缝间蹭着,时不时猛挤进去一下,蹭到立起来的骚阴蒂,惹得怀中的女孩又是几声压低的娇喘,小逼时不时流出些逼水来。

    李茹芝在门外久久等不到老公的回答,却如何也想不到白礼对她黑垮的松逼已然没了兴趣,此时此刻正全心对付着女儿鲜嫩骚软的年轻肉体。她拧了拧门把手,发现锁住了,刚要开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不耐的低吼:

    “出去!“

    李茹芝有些委屈,纠缠不休:“你那么凶干嘛?“

    殊不知,正是她自己开门的动作吓到了女儿,激得她往父亲怀里一钻,便把父亲手中摩穴的鸡巴吃进去一整个龟头。那穴里媚肉热情地缠了上来,包裹住爸爸的龟头似千万张·小嘴在吮吸,爽得白礼不住地仰头,不管不顾地一插到底,恨不得立刻便肏得白软淫水四溅,骤然听到妻子要来坏他肏女儿的好事,只得分出一丝心思来,吼叫着让她走开。

    “小骚货故意吃爸爸的龟头?嗯?爸爸昨天怎么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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