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直了,花月影在底下嗬嗬直喘,高潮地突破了龙龙的限制,白精从前端泊泊地流出来,弄脏他的大腿,流满了腿缝,又顺着腿溢到床铺上,他没法射,但止不住地流。
可这徒弟居然还是不停,明知道师傅正高潮,还在肏他最敏感最受不得刺激的地方,花月影肚子里被龙龙搅得天翻地覆,他像个没知觉的人形肉块,只负责不断高潮和让人爽。
花月影流精的时候阳心淫水直冒,还是前液,龙龙也叫师傅嘬得胀痛,他忍着,不想就这么射了,肉冠使劲在内穴里夯,跟他小时候要吃奶一样,使了九牛二虎之力要叫师傅又当爹又当妈,把甘甜的液体给他。
花月影已是快要被他给肏死,流精不停,龙龙趁着他高潮,强行在内穴里抵死敏感点,强行又把他送上一波,就是为叫他后穴潮喷,彻彻底底的把他玩到坏。
龙龙只觉内穴软肉又软又弹,撑开就任人撑开,软得绝不反抗,又紧紧贴着闯进来的肉头,这是什么神仙宝地,龙龙磨蹭几下便也忍不住了,他连忙想抽出肉棍,可内穴含着冠头最细的那圈不让他走,说时迟,龙龙再不撤走就真来不及了,被软肉哆哆嗦嗦的锢着,精口一松,把子孙射进师傅最深的洞里。
龙龙在酥麻里往师傅那看一眼,师傅被他精液打在穴里,已纯是个肉套,没有反应了,龙龙尽力叫自己鸡巴再往师傅穴里深处捅捅,花月影整个人还在高潮,还在打抖,这几波高潮直接没停过,他下不来,淫水都快流干了。
看来师傅真的喷不了,也不爱叫,龙龙有些遗憾。
——只能下次再试了。
他射完慢慢抽出来,压着师傅屁股,使他闭着穴,叫那子子孙孙留在体内,虽说龙龙自知这些精无法生根发芽,但他也忍不住想:师傅要是生一个小娃娃给我呢?叫我亲眼看一看,他是怎么带小时候的我的。
这念头一起,他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痴人说梦,爽朗一笑,温柔亲亲师傅的嘴唇,打算歇息一下,然后去打热水给他擦洗。
龙龙回来小半个月,他年轻力壮,休息没有一周便同其他在岛弟子一样,开始巡逻去了。
从葬锋池一路巡到吟风崖,再从吟风崖巡下来,路过总是刀光剑影的霜刃坛,一路向下走,往流光滩去,再回天海阁,半天的巡逻就算结束,下午可以自行安排。
他巡逻极少带重剑,重剑无锋,行的是大开大合之剑法,在岛上巡逻带它未免杀气太重,便提着把轻盈细长的轻剑,一双锦缎黑靴踩着莹蓝的花瓣,往沙滩去。
霎时,一个黑影急速向他冲来,龙龙脑中还未来得及有何想法,手中轻剑便随身体本能倏地抬高,划过一阵疾风凌乱之声,往那黑影刺去。
他脑中尚存理智,知晓此处多为碎梦弟子入梦练刀之地,不太可能是敌人,便极限控了力道,一柄剑势大威小,朝那人左臂划过。
这黑影动作极快,身形轻巧,如夜中黑猫,踏过瓦梁不露半点声响,身体向右一歪,轻轻擦着龙龙的剑向他急速靠近,行至这龙吟鼻前才蓦然停下身来。
一阵流光花香的冷风扑过龙龙的脸,他定眼一看,此人黑发飘散,紫眸浑浊而满含泪水,半挂不落地盈在目睫中,左臂衣袍褴褛,鲜血淋漓,猩红的血滴顺着指尖落在花瓣上,正是他靠近时被龙龙轻剑割伤的伤口所流。
眉头一皱,龙龙担心他伤口,又微气他行事莽撞,低低斥道:“为何突然向我冲来?我没看到你,眼下轻剑伤了你,可如何是好?”
说罢便要带他去管内务的师姐那里疗伤,可这碎梦此刻见着他如被下了定身咒,惯是平静隐忍的五官轻轻扭曲,表情看起来极其复杂,唇角紧紧抿着又向下垮,双眸紫雾混沌,泪水涟涟。
他把胸膛贴上来,一双薄乳挤着龙龙胸口的雪白毛领,抬手摸上龙龙的脸,又被他脸上的血迹惊到,既急且慌,以为是龙龙伤到,又迟钝呆滞做不出反应,只有泪珠终于滚落下来,顺着他嘴角浸入,好酸,好苦涩。
“闻夜铭!”龙龙表情紧绷,捏着闻夜铭的手腕,把他沾满自己血液的手从脸上拿下来,好在那些血毕竟是抹上去的,量很少,没落在花月影给他制的袍子上。
闻夜铭一听他叫自己的名字,似是极为熟稔,顺势就把龙龙推倒在花丛里,抬起屁股就往他胯上坐,把自己上半身迅速剥个精光。
左臂的血已经微微凝固了,衣服从伤口处剥离时,被半凝的血块藕断丝连地牵着,宛如血做了丝线,把衣服和皮肉缝在一起,又被闻夜铭毫不在意地生生撕开。
他的状态不对劲。
龙龙看着闻夜铭动作,敏锐地发现他明显不清醒,且不说这行事风格与他平常差异极大,就算碎梦多耐疼,哪有人如此漠然对待伤口?
“起来,夜铭,我带你先去把伤口包扎一下。”龙龙欲起身,身上的人却不乐意了,若说把龙龙推倒是趁他不注意,此刻却也不知这碎梦是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把龙吟按在地上。
他浑身上下十分精瘦,只有屁股肉多肥满,像个生过一窝孩子中年妇人,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