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上脂膏用力扇揉,被如此羞辱的乳房却会酥痒无比,且越发松软,渐渐彻底丧失男人胸肌的性状,变得像女人的大馒头。
把乳房扇到乱飞奶冻似的乱撞后,在时越恨不得生啖其肉的目光下,“女人”又会扣出他乳珠的蕊芯,涂上厚厚的淫脂,用木夹高高吊起,直到调教结束,才会放过可怜地被吊得如同小指的乳芯。
几日后,那乳粒便再也缩不回去了,即便不再刺激,也会突兀地立于雪山之上,好似被嗦过的奶嘴,乳晕也如同哺乳期的妇人。时越曾经自豪的胸肌,彻底在淫虐之下变成了取悦男人的性器,甚至一阵风吹过,这处便会激起一阵颤栗。
综上种种,也不过开胃小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