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太目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扫了一圈,淫笑道:“您现在的肌肤,与天妃相比也毫不逊色啊。”
“将军啊,不枉我对你这么好,你可知这些日子你用的香膏一盒便足够普通人家一年的口粮,多亏你的皇帝送来赎金,不然即便举国之力,我们这小庙也养不起你一个大佛啊。”哈太桀桀怪笑,手中铜条不断戳在时越健美的肌肉上。
可惜这样的英豪,也只能为我所用,乖乖变成男人身下一条母狗。
前几日下体总觉得火辣酸疼,已到麻木的程度,今日醒来便看见哈太,一直无心关注那里,没注意那处已经不再疼痛,取代的是股清凉意。
时越头晕目眩,哈太到底意欲为何?难道所谓的秘术,便是这些淫刑么?
他的胸肌,腹肌,肩膀手臂甚至臀部也并未放过,皆是美女子们用手一寸一寸抚摸,涂上琼脂。就连会阴和肉根,也被徒手细密地上了一层膏。
不可能,不可能!
可分明细心伺候的女人这时却不再管那,任其自己软下。
日子一天天过去,奇怪的脂膏竟令他肌肤变得如同女子般嫩滑,他经年训练而晒出的古铜色肌肤也和豆腐似的白皙了。时越惊恐地发现,自己和这些女人的皮肤越来越像……
哈太摇头:“将军的阳具固然雄伟,但最美的,还得属这一口含苞待放的花穴,色泽粉嫩,实乃老夫毕生所见之精品。”
天妃乃鬼越皇后,素有冰肌玉骨美人之称。
时越嘴唇嗫嚅两下,哈太挥挥手,两个女人抬上来一面硕大的铜镜置于足底,时越终于能看清自己的的下体,看见的,却是自己肉棒之下已没了囊袋,取而代之的竟是一口,美艳的女子花穴!
太久没听过人的声音了,时越眯眼睁开一条缝,见哈太逆光走来。
时越凤目圆瞪,俊美的脸庞呈现出狰狞的表情,他浑身肌肉青筋暴起,但今时不同往日,他的肌肤已变得如同初生婴儿般娇嫩,铁链深深陷入,勒出了青紫的伤痕。
哈太的目光像毒蛇一样紧盯他的私处,时越贵族出身,哪里让另一个男人这般盯过私处?他羞耻地收紧了下体,这一夹,却察觉出不对了。
他试图冲破经脉,浅浅运气一番后试出体内每一处经脉都被封住,不知是不是那神秘药丸的作用。
“你将我困在此处羞辱又如何?难道我会怕区区女人用的香膏吗?”
“将军的肌肉真是漂亮,简直是男人中的楷模啊。”哈太拿起桌上的铜条,挑起他的阴茎,“连男人的玩意也这般雄壮,将军好像还未娶妻?真可惜,您再也尝不到女人的滋味儿了。”
原本坚硬的肌肉竟一戳便凹陷,这分明不是肌肉的触感,尤其戳在胸上时,饱满的胸肌如同女人乳房一样深深凹陷,柔软得像是一团棉花。
时越用力呸他一口,直冲面门,哈太随手抹掉,哈哈大笑,“将军,此言差矣,这香膏是专为你研制的,女人可用不得。”
时越冷笑:“看来丞相大人是个断袖,竟喜欢对男人私处评头论足,怎么?是我令你感到羞愧了?”
无骨地各把持一个部位,柔软的大手一点点将脂膏按进去,连脚趾缝,也颇有狎昵之态好似青楼妓女给人按摩时那样,五指扣入他的脚趾中,慢慢揉搓每一个角落。
他大脑宕机一秒,大口喘着粗气不可置信地仔细观摩私处,没有看花,他下面真真长出了女人的东西。
脂膏清凉有舒缓之效,那些女人用丝绸裹住了他。时越再醒来时,丝绸撤去,借着月光,他竟感觉自己所见之处的肌肤更加白皙细腻了些?
此时的时越已经变成一头愤怒的野兽,不断怒吼,大声辱骂,可他越辱骂,哈太就越兴奋。
愤怒的大吼响彻香屋:“老匹夫!你竟敢把我变成女人!!!”
转眼又半月过去,脂膏作用开始凸显。如今的身体连深呼吸都会倍感不适,好似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女人每每为他涂抹脂膏,素手细腻揉搓那隐秘之处时,那话儿都会忍不住勃起。
“咯咯咯,咯咯。”
他面露兴奋,舔舔油腻的嘴唇,围着时越转了一圈,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尤其转到他的私处时,啧啧摇头:“美、太美了。”
“太极品了,极品!将军一个铁血硬汉,略微调教便比花魁还诱人
不是错觉。
风一吹,肉棒之下兀得发冷,哈太道:“将军,你流水了。”
愤怒使他爆发出强悍的力量,铁链铮鸣,哈太不禁暗自心惊,服下软经散后还能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真乃见所未见。
时越反应两秒,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嘲讽道:“我看你老眼昏花了罢,我是男人,哪来的女人花穴。”
“时将军,好久不见。”
在这不见天日的小屋里过了将近一月,女人柔软的柔荑与冰冷的态度使时越仿佛置身冰火地狱,脂膏香气一点点侵蚀时越的大脑,他头昏昏沉沉,眼睛也睁不开,只有无穷无尽的香气,在脑中留下深深的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