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天框里打了个好,孟屿和的视频邀请先打了过来。平日里迟苒追他时恨不得粘在他身上,这会儿有了正儿八经的关系,反倒还有些羞涩。舞蹈室里人多,她悄悄走后门出去。等安静下来,才接通。孟屿和这儿刚休息不久,餐桌上放着还没打开的晚饭。他一手架着手机,另一只手扯了禁锢脖子的领带,然后去开餐盒。没听见迟苒说话,他笑:“不认识了?”认识的,就是隔着屏幕有点想他。迟苒:“认识。”找了个东西把手机支好,孟屿和开始吃晚饭。他问:“玩得开心吗?”“开心。”如果他没有在迟暮求婚之前表白就去出差,迟苒估计自己现在已经哭成狗了。羡慕又开心,迟暮找到幸福,她也有了爱情。迟苒:“饭菜是不是凉了?”“还好,温热。”聊完回来时间也不早,他又疲惫没胃口,就放到了现在。他吃饭,她看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二十分钟,赵思羽出来叫她。迟苒:“我哥订了包厢,要去和他庆祝了。”“去吧。”孟屿和叮嘱:“喝酒的话别开车。”“好,拜拜。”结束视频,一行人去了酒吧。迟暮包场做东,他人气又旺,整个包厢热闹得不行,几分钟就光了一箱酒。啤的她不喜欢,喝了两杯迟苒便换了个果酒。赵思羽唱完歌坐下,她想起那天晚上听到的呻吟,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凑到她耳边:“芋芋,那天晚上在你床上的是谁啊?”“什么?你大点声!”迟苒:“我说那天和你上床的人是谁!”赵思羽听见了,但是她也喝大了。“那个人啊!当然是我的无良老板啦!那个鸡鸡硬的要死技术却烂到炸的老板啦……呜……”她疯了。迟苒怕有人听到,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她是怀疑他们两个人之间有点暧昧,没想到这么昧,都已经是在床上打来打去的关系了。迟苒塞了杯酒在她手里:“喝吧喝吧,这个你爱喝。”再喝大一点直接睡过去她打包带走,以免她受到惊吓。他们有玩个通宵的气势,迟苒不行,她下午还要赶时间去看明天的展,玩到凌晨两点多,她就拖着喝高了的赵思羽打车回家。一到家,赵思羽冲向卫生间,迟苒轻车熟路去接温水给她。每次庆祝的局赵思羽总会把自己喝大,对那种酒精麻痹大脑什么都不用管的感觉极为上瘾。迟苒拍着她的背:“漱漱口。”不过赵思羽喝多了也挺乖的,平时嚣张跋扈,这会儿她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带她到洗漱台,迟苒挤了卸妆膏在手里,抹开往她乱七八糟的脸上揉去。赵思羽靠墙站着,任她摆弄。卸完妆,迟苒去卧室里拿了一条睡裙出来帮她换。衣服脱到一半,她惊呆了,赵思羽身上全是印子。
尤其是后腰和pi股上,那巴掌印现在还能看见。赵思羽本身不是丰满的人,迟苒盯着她胸,感觉比之前都大了不少。大腿根就不用说了,指印吻痕那叫一个密密麻麻。感叹了一把孟屿和是正人君子,迟苒打湿毛巾给她擦了擦,然后穿上睡裙送到床上。赵思羽做了个梦,梦见韩舟在床上吊着她不给高潮,一怒之下和他打了起来。她拳打脚踢,死男人明防暗攻,插得一下比一下深。再醒来,赵思羽像真的被揍了一样。脸肿气沉,浑身使不上力。拖着身体进卫生间艰难洗漱一番,出来迟苒在准备午饭,这都快十二点了。“苒苒。”“醒了。”迟苒弄着肉:“准备了咖啡,冰箱里有冰块。”赵思羽现在急需消肿:“爱你。”“不客气。”咖啡机工作,她去拿杯子弄冰块,看见沙发上的被子,愧疚道:“委屈你了我的宝,又害你睡了沙发。”迟苒打断她的矫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迟苒会喝酒,但是很讨厌醉酒的味道。小时候迟文喝多了回来,她总是跑得最远的那个,怎么哄都不给抱。后来次数多了,大家也都知道了她这个习惯。所以赵思羽每次喝多了,迟苒都是自己把她照顾好,然后在沙发上将就一晚。赵思羽:“我太爱你了,没有你我不能活,你分了吧我养你一辈子。”迟苒拒绝:“不行噢,我没他不能活。”“恋爱的味道真是让我嫉妒。”起锅烧油,油热后迟苒把备好的菜放到锅里。“那你呢?和老板没恋爱算什么关系。”叫床被听见,衣服也是迟苒换掉的,身上的痕迹肯定也猜到了,赵思羽没什么好隐瞒的,直言:“炮友呗。”炮友,好大众又在迟苒身边好小众的词语。“只上床不谈感情?”赵思羽自嘲:“我拿什么和他谈感情。”她有的是重男轻女的父母,廉价的出租屋,窜了很久的钱都还没买到的房子,带着被架空的躯壳过着一眼到头的日子,她没资格去谈感情。迟苒心疼:“芋芋。”“打住。”赵思羽催她:“你的芋芋要饿死了。”认识这么多年,提起她的过往,迟苒止不住心疼她。不是赵思羽要拼了命的加班喝酒谈项目,而是除了她自己没人能把以前那个自信明媚的人还给她。她不想聊,迟苒作为朋友最好的就是尊重。午饭上桌,两个人又默契聊起最近刷视频里的帅哥,八块腹肌双开门多好看,帅得多么惨绝人寰。吃完,赵思羽收拾残局,迟苒回房间冲澡换衣服。进门又探出头:“忘记问你了,我哥给了我两张书籍展览的票,要不要和我一起?”“什么时候走?”迟苒:“今天下午,去的话我给你买机票,明天晚上回。”“不去。”一天来回跑太累了,而且她对那些文人墨客的着作不感兴趣。比起那些,赵思羽更喜欢呆在家里看些不穿衣服的漫画。累了再看几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