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断断续续,尾音被撞得发抖,像是浸在情欲的湿水里一样软,“慢点……我、我……嗯呜……”
换了个姿势,反倒更加受不了。
性器粗硬,龟头勾着生殖腔里的敏感点,抽插间重磨重碾,每撞一下都能勾得他失声喘叫,上半身几乎全塌下去,脸颊埋进枕头里,只剩屁股还撅着,被掐着腰,从后面骑着一下又一下地干。
谢长泽床上凶起来白沫根本招架不住,几乎早被操出哭吟。
“要死了……呜呜呜……坏蛋……慢一点……”
“要死了……”
“求求你……慢一点……呜呜呜……”
白沫下意识朝着背后伸手,受不住地想阻止他,让他轻点慢点。
始作俑者倒是十分可恶,直着腰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肩背的肌肉浮上一层薄汗,将他伸过来的手握住,笑着问他:“怎么了?”
谢长泽俯下身,贴在他的脊背上,将他脸颊从枕头里拨出来,喘息着吻他耳垂,手指点他的唇,明知故问地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怎么了老婆?”
坏得要死。
“要被你操死了……”
“不会的,你们人鱼身体恢复的速度很快,下面的生殖腔可不会撕裂,你更加不会死。“
“但是会好疼啊,呜呜呜……我还没有成年呢……好大的肉棒……“
小人鱼被艹的可怜,自己可是人鱼王子,现在还不是被人类按在身下操,好难受。
呜呜呜……
“别哭,我快一点,宝贝,马上就好了。“
谢长泽也舍不得白沫,这是小人鱼实在是太好操了……”
白沫鼻尖都是汗,眼尾湿红一片,长睫浓密地低垂,咬住他的手指,用力地用牙齿磕了一下。
谢长泽哑声闷笑,胸腔的震动顺着相贴的肌肤传来,带着他的脊背一同起伏共鸣。
性器往穴里持续快速重顶,闷闷的操干声夹杂着粘稠水声,在酒店房间里沉钝地响。
“谢长泽……嗯呃……”
他断断续续地喘,完全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被撞得声音破碎,“……别……呜……到了……”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白沫甚至还没意识到,情欲的潮水就已经将他掀翻,只来得及哼喘一声,生殖腔里失禁般喷出一大波液体。
白沫大脑空白了三四秒,随后整个人失力往床上栽去。
爽得意识模糊。
只是这高潮快感还没结束,谢长泽就起身,压着他继续操干,白沫陷在枕头里,脸颊潮红,完全无力抵抗,呜咽哼着喊他名字。
谢长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后入得彻底,顶着生殖腔狠撞,安静的房间里面全是激烈性事的水声。
白沫趴在床上,快感持续涌来,混沌间又高潮了一次,浑身都软了。
谢长泽还在白沫的身上起伏,床头灯影在他眼前晃动,带出一片虚晃的影子,他无力地叫着他的名字,被他贴过来亲着脸颊,下身动作却依旧不停。
喘息越来越重。
“嗯嗯嗯……呜呜呜……”
白沫呻吟声变了调,闷闷地哼,身体不自觉地颤,谢长泽知道他又要高潮了。
“等等我。”
他掌心覆上他的手背,手指挤进他的指缝,亲他侧脸,缓慢低喘,“我们一起高潮。”
腰后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谢长泽加重动作,低头在他耳边哑声说荤话,说要射满他。
“嗯嗯……到了……”
白沫大脑早就一片空白,下意识别过脸,颤着喘息:“嗯呜……别……”
“不想要也不行。”
他狠顶数十下,他揪着床单,在某一点浑身绷紧、战栗,谢长泽将他搂紧,埋在他的肩颈里,低眸闷喘一声,全射了出来。
两个人汗津津地抱在一起,身体紧密相贴,心脏同频跳动,在同一时刻迎来极致的巅峰。
他亲上他的唇,两人唇舌交缠,在冷却地情欲里感受对方的喘息余韵。
谢长泽哑声,补上最后一句:“宝贝,还有一根呢。”
床单被两个人糟蹋得一塌糊涂。
他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嗓子都哑掉了,浑身上下全是汗,整个人被他密实地压着,仰头和他接吻,热烈缠绵,湿漉漉的。
“不要了,求求你。”
“宝贝,别忘记我们的交易,你满足我,我帮你复仇,你在床上不能拒绝我。”
“呜呜呜……”
“我先带你去清理一下生殖腔。”
谢长泽将他从床上抱起,朝浴室走去。
浴室灯光亮着,他打开冷水,给小人物冲洗尾巴和生殖腔。
花洒的水浇下来,冲散身上那点汗腻。白沫的尾巴软得要命,根本站不稳,只能贴着他靠着,花心彻底的酥麻。
谢长泽关了水,拿起一条浴巾裹住他。
白沫因为多次的高潮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