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堕天使

    「你们回来啦！」卡米今年十三岁，跟芭芭拉的弟弟在同一所中学就读。路迪拥抱了卡米，拉斐尔揉揉他们俩的头发，率先上楼。

    路西法讽道：「路迪连你都不怕，你竟假设他对天使这种光明生物感到恐惧。」

    拉斐尔带路迪到达新公寓，说：「路西法在等我们，另外两位朋友随後就到。」

    星期天的悠闲假期，拉斐尔和路迪、卡米在客厅看《黑暗骑士：黎明昇起》。

    一道强光自墙壁透出，路西法说：「迟到了两小时，拖延的蠢材。」

    路西法已经在等了。拉斐尔讽道：「不经主人邀请是无礼的魔鬼。」路西法说：「我走的是正门，经过了那两名男孩的同意，你这自大的半人类。」「吸血鬼，我们伟大的路西法竟连一个恶魔种族亦无法直接称呼，太不像你了，路路。」

    「为何要避免战争呢，吾友？据我所知你是佼佼者，只不过输给我罢了，这难以超越，你无须自谦。」拉斐尔真心笑道：「我接下来三天有点忙，约星期六吧，路迪要带卡米去戈登的住宅家庭聚餐。我们能找个空旷之地切磋一下。」

    温和地说：「我想介绍几位朋友给你认识，好吗？」

    路西法翘着腿，坐在沙发等，评道：「你好，路迪。顺道一题，拉斐尔，你的品味真是空洞。」

    路迪点点头，收拾了桌面，抱着一个dc出品的枕头在沙发上坐下。拉斐尔揉路迪的轻软头发，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路迪问：「那……我们今天要看串流电影吗？」拉斐尔笑着说：「你可以邀请路西看，他嘴上强硬，其实也喜欢看电影，私下很好相处的，别怕。」

    「关於那件事，我有了些头绪，打算明天跟你和戈登聊，不如我们今天先看些轻松的题材？」

    「根本不必由你来当号召人，我或是加百列都有权私下见路迪，当然不算上另一个无脑的有翼白痴。」

    「剧透一下，我们的路西法也是天使，只是他叛变了，很可怕，对吧。」拉斐尔亲昵抱着孩子，闲话家常。

    路迪看向路西法，惊喜地说：「圣经提到的神话故事也如新旧约记载

    这次路迪第三次看这部经典的蝙蝠侠电影了，他与弟弟依然看得两眼泛泪。

    「你对我亲爱的小路做了什麽，竟让纯洁无辜的孩子对你道歉，以你的标准来看，这也称得上邪恶了，路西法。」拉斐尔捂住路迪的耳朵，惊叹说道。

    「爸爸、哥哥，我等会去踢球了，晚点见！」卡米背起包包，在门边喊。

    路迪惊讶转向拉斐尔，他安抚金发的小男孩，说：「别担心，小路，他只是你的教父，虽然我们探讨过路西法是否具有生育能力这件事。」

    电影看到一半时，拉斐尔说：「他们来了。」路迪正要起身，拉斐尔握着路迪的手微笑，说：「不必开门，小路。」

    「他们必须与路迪见面，才能确保守护他，这件事你拖了整整十年，老朋友。」路西法加重了那三个字的语气，说：

    「那就星期六了，我们还能顺道拿一群武力低下的毒品黑帮放烟火，增添趣味。」

    路迪看向拉斐尔，他搂着路迪说：「这两位新朋友是天使，如果感到害怕的话，可以抱紧我，小路。」

    路西法回归正色，「你打算什麽时候介绍其他人给路迪认识，这由不得你，拉斐尔。」

    拉斐尔再次笑了：「路西法，你这麽孤单吗，我不能满足你日益壮大的需求，或者说慾望的野心？」

    「抱歉，路西法叔叔，我不知道你在忙。」路迪真诚感到歉意，路西法态度缓和了些，说：「这不会影响到我，路迪。」

    在他们等待时，路迪用手机播了蝙蝠侠电影，放映到电视萤幕上，路西法对此没有提出异议，代表同意了。

    路西法怒视他：「我说过那个天谴的诅咒之名是开战前兆，而你连一个该死的名号都不懂得避免，拉斐尔。」

    路迪的亲生母亲住在加拿大，已经结婚了，拉斐尔第一个晚上就对路迪解释过他们的事。

    路西法冷下脸来，掌心对他喷出一道火焰，拉斐尔懒得避开，直接以手挡住，说：

    「蝙蝠侠真的好伟大阿。」看完电影，卡米跟路迪边吃爆米花和薯片，一边聊着剧中的人物或剧情细节。

    路西法冷着脸说：「我只待到另外两人出现，还有很多工作需完成，以免拉斐尔忘了不是每个人都如他这般，游手好闲、不可一世。」

    拉斐尔收起笑容，冷漠倨傲地说：「我也说过，在路迪的事上，由我全权负责。这个星期日，一言为定。」

    拉斐尔看路迪收起蓝光光碟，问：「想再看一部片吗，小路？」「谢谢爸爸，我想我该去读些嫌犯的资料了。」

    拉斐尔很自豪路迪为他带来了一个新儿子，欣喜接受卡米这个乖小孩。他摸摸卡米的头，说：「钱包在客厅桌上，玩得开心点，儿子。」

    「这只是投资，并非住所，你的愤世嫉俗会吓到我们的孩子，路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