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眼睛看不见以后,莳安几乎就没有独自出过门。
以往熟悉的街道变成了朦胧的黑,那隐约的模糊影子让这个世界变的狰狞恐怖了起来。
盲杖在地上点着,几乎每走出几米莳安就要停下来休息,握着盲杖的手纤白瘦弱,手背处能看到明显的青色静脉,颤抖的时候,还能看到指尖的一点红。
如果不是丈夫最近失业在家,颓唐的整日酗酒,莳安是不会尝试一个人出门买菜的。
比起先天性的目盲,后天突发的疾病更让人难以接受,莳安没有接受过系统性的训练,通过触觉勾画出的世界是冰冷的,光滑的,有尖利棱角的。
从菜市场到家的路程不过五百米,他却用了接近一个多小时才买好了菜,手上提着菜篮子,来的时候还能用盲杖触碰到的盲道,却被不知何时乱停的自行车挡住。
他没有方向感的往前走,凭着直觉向前,却被自行车绊倒在地。
难堪从心底涌起,连带着泪水一块,沾湿了那张雪白昳丽的小脸,那灰蓝色的眼眸水雾朦胧,被人搀扶起来的时候,唇瓣都被咬出了齿痕:“谢谢”
扶着他起来的人一愣,几乎是一瞬不眨的盯着莳安的脸,呼吸急促道:“不用谢,你要去哪里?我带你去。”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那人的手却已经抱住了莳安的腰身,那纤瘦的腰身几乎一只手就能圈住,柔韧又温热的触感让他心神一阵荡漾,他忍不住用指腹挑开单薄的衣服,在那柔嫩的肌肤上摩擦出淡红的印记。
猝不及防被人抱在怀里揉捏腰身,莳安的身体都紧绷了起来,他颤抖着嗓音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他一边说着,藏在背后的手颤抖着按下了快捷拨号键。
莳安很少独自出门,他以往能看见的时候,身边就总是会围绕着变态,看不见以后,更是成了无力的羔羊。
像这样借着帮忙的名义猥亵他的人不在少数,但以往都会被沈研初赶跑。
莳安默默忍受着男人越发放肆的手,在心里不断祈祷着电话接通。
大量的血迹染湿了地板,顺着木质地面的纹路一路蜿蜒,一直延伸到厨房里,清俊的男人被折叠成诡异的形状,因为濒死前的挣扎,他的胸口多了几个血洞,骇人又恐怖的流淌着鲜血。
而凶手却坐在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上,慢条斯理的用软布擦拭着手中的匕首,那薄薄的刀刃透着寒意,血腥味浇灌出的锋利,几乎轻轻一捅就能致人于死地。
用残忍的手段杀害了男人,他却并不急于逃离现场,反而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房间里的装饰,目光定格在了那占据半面墙的婚纱照上。
照片上的男人清俊非凡,看着身旁妻子的眼神透着满满的爱意,被他注视着的小妻子容貌昳丽,乌泱泱的眼睫下是一双剔透漂亮的眼眸,雪白的脸上带着幸福羞涩的微笑。
如此般配的一对壁人,从此以后阴阳相隔未免可惜,萧衍微眯着眼,目光冰冷的看向了正在震动的电话。
专属的铃声上写着老婆两个字,直到无人接通的电话自动挂断,那封面上相拥的爱侣才黯淡了下去。
莳安没想到沈研初会不接电话,即便两人吵架吵的再凶,沈研初都没有拒接过他的电话。
他固执的一遍又一遍打了过去,直到被身后的男人强行拉到了巷子里,身上的衣服被掀开,雪白细腻的肌肤被粗糙的大手不住的摩挲,莳安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害怕。
他想要转拨报警电话,藏在背后的手机却被男人抢了过去,那人盯着屏幕上未接通的通话记录,玩味的笑道:“打给老公的?他都不接你的电话,你怎么还这么傻。”
“跟了我吧,有你这样漂亮的老婆,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半步,我们就这样在一起,永永远远的生活在一起”
男人语气痴迷,原本只是在腰身上抚摸的手掌不断的往后伸,一直落在了那挺翘浑圆的臀部上。
纯白的棉质内裤被指尖挑起,雪白丰腴的臀肉被他握在手中大力的揉捏,那羔羊一般漂亮的人妻被困在他的怀里,只能无助的掩面哭泣,颤抖的身躯却助长了他的欲望。
那猩红的舌尖舔上了人妻柔白的脖颈,每一下的亲吻都带着勃发的欲望。
他迫不及待的拉开拉链,把胯下硬的发疼的大鸡巴放了出来,猥亵的抵着莳安腿间摩擦。
那湿漉漉的舔吻让莳安浑身发麻,他恶心的想反胃,双腿之间藏着的小花穴却被那胡乱顶撞的大鸡巴蹭到,他的身子一下便软了下来,触电一样无力的靠在变态怀里。
娇嫩的花穴被大肉棒隔着裤子戳的发疼,灰蓝色的眼眸雾蒙蒙的,闪烁着的泪光却助长了变态的欲望。
莳安抗拒的转头,因为看不见,身体上的每一处都变得更加敏感,只是被变态这样隔着裤子顶撞花穴,他都感觉到内裤被花穴里的淫液给打湿了。
花穴和大腿根部的皮肤都很嫩,被变态用力的顶弄着,莳安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的哭声又短又轻,软软的鼻音让咬字听着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