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更深露重。
乔竹辗转反侧,忧虑进入森林的死士们的安危,担忧府上管家与亲近的侍从们会为他的坠崖而情绪不稳,千般万般的不安与对自己过于放任宋烟耍赖扣押人的行为而感到的羞愧如浓厚乌云压在心头,令他久久未能入睡。
好不容易困意上涌,沉入梦乡,还没等到见着那和蔼慈祥的周公,乔竹本就浅的睡眠就被夜中古怪的细响惹醒。
“哥哥……”熟悉的声音含糊不清地用亲昵的称呼唤着他,有什么东西抵上了身下私密处,使其突兀地开始泛起瘙痒。
微弱的水声如海滩退潮时仍对礁石不舍的水花,偶尔聚起全身力气打出一片浪润湿坚硬的石,偶尔缱绻连绵地散成水滴渗入石缝。
心意若诚,滴水穿石。这块礁石最终还是在温润而又痴缠的水浪的不懈努力下变了形状,袒露出漂亮的内里。
“层层叠叠的,好会吸,好厉害……哥哥那日便是用此处蹭我的……”
温热的唇虔诚地印上许久未得到疏解的小屄,那敏感大胆的性器官立刻理直气壮地背叛主人,吐出一股清液以作引诱。
“啊,已经湿了……这是需要烟儿的意思,对吗?”
他低下头,用脸颊去蹭身下人不算雄伟的阴茎,毫无顾忌地伸出舌头舔舐肉冠与柱身,把它舔得水淋淋的。阴茎也如他所愿,高高翘起,直直对准了他的脸。
有了开头,接下来的口交顺理成章。宋烟严格按照来前在春宫图上囫囵吞枣学了一通的房中术一步步取悦乔竹在睡眠中躁动的身体,尝试用紧窒的喉口反复挤压龟头。
热……
明明睡前还觉得今夜过于凉了,为何眼下在梦中都能感受到身体被汗液浸得如此粘腻?
乔竹极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未待眼前朦胧的景象凝为现实,下身隐秘地带传来的快感如电流刺过,使他被迫无意识哭叫一声!
不知何时谄媚地裸露在外,渴求被狎玩的肉嘟嘟的阴蒂终于被偷袭者发现。他贝齿轻咬那处,轻微痛感唤起的不是不适,而是难以承受的痒意!
乔竹身子一弹,白精激射,尽数喷洒在宋烟乌黑亮丽的长发与清秀如芙蓉的面容之上,把宋烟那原本可以用“濯清涟而不妖”来形容的淡雅模样玷污得彻彻底底。
瞳孔聚焦,乔竹于昏暗中对上了宋烟携着破釜沉舟决心的视线。那双平日里总爱使小性子的湿热杏眼此时此刻犹如盯上实力强盛的猎物的幼蛇眼瞳,哪还有乔竹印象里江南温润美人的样子!
宋烟俯首,用唇衔住乔竹身下娇嫩的肥厚阴唇,不停吸吮、拉扯,仿佛耐心同猎物周旋的猎人。
乔竹发愣地瞪着眼前的一切,呆呆地问:“……宋烟?你这是在干什么?”
宋烟直起身,眸色晦暗,身下那根硬挺的肉棒剐蹭过阴唇,不发一言却充满挑逗意味。
乔竹瞬间回神,想要挣开束缚。宋烟自知不是练过武功的乔竹的对手,竟将整副身躯压下来,利用体重死死桎梏住乔竹,身下那肉棍不顾一切地往前戳,顶端覆着的处子膜岌岌可危濒临破碎。
“啪!”
乔竹使出巧劲,好不容易把宋烟推开,抬手便是一个巴掌甩了上去!清脆的巴掌声在如墨夜色中回荡。
宋烟受了这一记巴掌,垂着头一声不响,仿佛被下了定身咒一般坐在乔竹大腿上动也不动。
“……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乔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的他才堪堪发现宋烟对自己好像抱有其他心思。但就算如此,在这个社会,男子的贞洁决定了他的一切,宋烟此番行为当是下下策!
毕竟处子膜一破,男子若是想进他人家的门难如登天,哥儿却可以当无事发生。更何况宋烟这是完全出于自愿,要是乔竹想,他可以不用负任何责任!
“宋烟,我们才相识多久?你冷静冷静,别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挨了一巴掌,宋烟低头不说话,可当他听到乔竹如此质问,他终于是忍不住将内心的委屈与痴狂全盘托出,哭着冲乔竹喊:“对,我就是一个便宜货,我就是一个认识你不过个把月就主动爬床的骚蹄子!你打我吧你骂我吧,只要让我把身子给了你,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接受!”
这番话如平地惊雷,炸得乔竹是外焦里嫩。明明每个词都认识,怎么连起来的一段话他就听不懂了呢?
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哑着嗓子说:“停,你别激动,我们慢慢说。”
“首先,你是不是对我……心存好感?”
宋烟阴沉地盯着他,半晌才“嗯”了一声。
乔竹感觉他是把对救命之恩的感激当作了喜欢,正想怎么委婉地说清二者的区别时,听宋烟再度开口。
“你想说教我吗?你想告诉我,我对你只是感激不是喜欢,是不是?其实我分得清,不用你说明了。”
“到我问你了。明明你也喜欢我,你为什么要推开我?”
乔竹感觉他跟宋烟不在同一个聊天频道。他惊得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