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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吓醒了,一身冷汗。心脏跳动很快,在空荡的房间内震得神经颤疼,好像随时可以冲出胸膛。他的呼吸也乱,梦中的情景与现实交融,根本无法立刻从中挣脱这离奇荒诞。
五条悟的声音还在耳畔停留,那感觉太真实,夏油杰抬手摸了摸耳垂,是热的,半晌又伸手掀开床被里里外外检查一遍,各方面都正常,除了自己勃起的性器。
他一向律己,也从未与谁产生过感情纠纷,突发状况如同乐弦崩断,他甚至产生自我怀疑是否真的精神错乱,不然怎么会产生和五条悟之间的幻觉?
他想尽快离开这里,但想办法之前,要先解决眼下的难题。
五条悟进来就是这么一幅场景,夏油杰正面无表情套弄着自己涨疼的鸡巴,手指摩擦龟冠,简单粗暴,看不出是疼还是爽,倒是很努力。他对着夏油杰吹了一个流氓哨,面带抱歉说:“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当然。”夏油杰毫不客气。
他没有出去,反而放下了巡查记录册,向夏油杰走过来:“晨勃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现象,不要表现得那么视死如归嘛,杰可以继续哦。”
夏油杰看他动作,有些不爽:“难道你要在这里看着?”
“我可以帮你。”五条悟一脸真挚地说:“作为你的主治医生,我可以顺带检查你的身体健康。”
“要不要试试?”
他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等来戴着手套的五条悟自作主张抓住他的老二。夏油杰两眼一黑,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没想到五条悟这么大胆,但意外之余,被擒住的阴茎也仍在诚实地涨大。
他想拉住五条悟的手腕子,但对方已经兴致勃勃为他手淫,从前端抚慰到根部,每段的揉捏把玩都恰到好处,就像是……真的很会做这件事。
夏油杰被这双手弄得喘息,到后面竟然握着五条悟的手加快速度,在别人手中释放性欲的初体验实在是太新鲜了,他忍不住射了五条悟一手,指缝包不住他的精液,手套湿湿黏黏,绝对不能再用了。
他趁舒爽过后的一小片空隙去看对方的脸,发现五条悟正在盯着他的鸡巴,那画面就像做梦一样的诡异。
“昨天晚上,你来过我这里吗?”
五条悟把弄脏的手套脱掉丢进垃圾篓,连头也没回,重新拿出一副戴上:“为什么会这么问,杰该不会是梦到我了吧?”
他表现自然,夏油杰没有从中察觉到不对,甚至清楚地看见那张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你勃起也是因为这个吧?真过分啊,偷偷幻想你的主治医生在跟你做爱,糟糕透顶了唷。”五条悟摆着手夸张怪叫,“想不到你这样的杀人犯还是同性恋,好恶心,说不定会像公狗一样对着同性挺胯,想要插进对方的屁股里,杰,我是你意淫的对象吗,会让你产生性冲动?太可怕了,真是受不了。”
夏油杰被嘲讽得有点烦:“你真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超正常的,不正常的人是你吧?本来以为杰马上就可以出院了,现在想来应该要在这里待上一万年,毕竟心理变态治疗难度很大。”五条悟半条腿已经踏出了房间:“你真的没救了。”
啪!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声响过后,世界终于清净了。
五条悟背抵门板休息,脸颊处有情热浮现,他在刚刚给夏油杰手淫的过程中起了反应,穴口麻痒不说肠道内还分泌了液体,天知道当时多想把那根鸡巴塞进去。他低头盯着裆部,自己的阴茎也早就不合时宜地抬起头,这令他十分烦躁。他的自制力不差,绝对是因为夏油杰那个家伙的味道太重了。
还好白大褂能完全挡住,保留了脸面。
夏油杰对药物适应得很好,这才当上了新王后。在这个魔法贫瘠的国家里,他靠着自己努力的一切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
他是幸福的吗?他不太确定。
当他真正看到小王子的那刻,他的心动摇了。一位天赋异禀又容貌极佳的少年降临在这世界,只要有一点接触魔法的机会,恐怕都会改变他的人生。
夏油杰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于是他在近些年疏远小王子,拒绝让他了解自己,只在成人礼上给他一份礼物。
但他从未想过是那样的礼物。
魔镜内封锁着自己一部分灵魂,在与五条悟性交的时候他也深陷其中,再相见对方那副懵懂又渴望帮助的脸庞,真是令人沉醉,所以他的复仇之路变了味道,一切的肌肤之亲都是有迹可循。
所谓的治疗,变身士兵,或者成为商人卖苹果,他都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他想,五条悟的母亲恐怕向精灵许了所有人都会爱上他的戏码。
夏油杰将勃起的性器缓缓送进五条悟的体内,俯身用双手胡乱揉着对方胸前的奶肉,在这几天的滋养下,五条悟的奶头跟乳晕都逐渐变深,勾引着他狠狠地啃咬,吮吸。
那里面没有奶汁,但他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渴望着奶头,下半身疯狂捣着那口骚逼,尽情发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