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陈德华告诉我,姚蒽瑶之所以被叫做鼻涕虫,是因为她从小就很喜欢玩那些滑溜溜的虫子,所以大家就给她起了这个绰号。至于姚蒽瑶真正的身世,他和这里的人都不知道,在他们看来,姚蒽瑶就是这家饭馆夫妻的女儿。而那老太婆,则是来投奔这对夫妻的亲戚。当然,我并没有透露出姚蒽瑶的身世,只是用了试探的话术从陈德华口中套出这些信息。这家伙傻乎乎的,并没有发觉被我给套话了。
我们打算休息一晚后,次日天黑后就前往山上进行“盗墓”活动。在此之前,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原来,陈德华提前将盗墓工具用快递寄送到他姨父家。他姨父郭兵来接我们时,顺带将包裹放在车上。郭兵离开时,便将包裹还给陈德华。由于包裹得十分严密,外面是一个大箱子,并没有写明里面装的是什么,因此当他姨父和外祖家看到两箱沉重的东西时,都好奇地询问:“这是什么?”郭兵更是略带埋怨地说道:“你这快件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沉!”还调侃道:“可别是什么枪支之类的违禁品啊。”陈德华一听,赶紧摆手道:“姨父,您别乱说,绝对不是这些东西。”然而,他心里却像被猜中了一样,紧张得心跳加速。
后来,我们五人齐心协力将两个沉重的箱子搬进了陈德华的房间并且拆开,箱内装的都是些盗墓用的工具。这些工具的价格不算便宜,不过,都是从汪富城和周子尧的老家借来的。
与此同时,我也按照老太婆的指示,准备了一些特殊的物品:童子尿、马粪、猪屎、黑狗血、鼻涕虫、灶台灰、处女屁、老人家的脚指甲以及庄稼汉的汗水等。这些听起来稀奇古怪的东西,收集起来并不容易。幸好有姚蒽瑶的协助,我才能顺利地将它们一一集齐。
“老爷爷,看您的脚指甲长得好长了,要不要剪一剪呢?”姚蒽瑶说着,递给了老爷爷一个指甲剪。老爷爷笑着接过,心中满是感激。
“大叔,您在田里忙活了这么久,一定累了吧?来,擦擦汗吧。”姚蒽瑶递上一块干净的汗巾,大叔微笑着接过,心里暖暖的。
“嘿,黑妞丫丫们,快过来!”姚蒽瑶兴奋地喊道:“妈妈今天煮了红糖地瓜,特别好吃,你们也一起来尝尝吧!”几个女孩闻言,纷纷跑进房间,大家围坐在一起开心地享受起美味的红糖地瓜。不一会儿,就听见“噗噗噗噗”的声音,女孩们吃完地瓜后接连放了好几个响屁。姚蒽瑶赶紧拿起几个保鲜袋,在女孩们的屁股后一兜,几袋臭屁就这样被装进了袋子。然后迅速封好口子,整得像胀了的气球一样。
我准备的这些东西没有隐瞒同伴们,所以当他们看到我居然准备了这么一些看似恶心的东西,还将其熬制成了一锅类似“巫女毒液”的液体时,都露出了满脸的惊诧和不可思议的表情。庭誉的反应还好,因为他一直相信我,而且他也了解我的能力。但陈德华的反应就夸张多了,他看着我提着几只鼓鼓的保鲜袋,在一锅沸腾冒烟的黑水上逐个用竹签扎破,却没见有东西掉下来,不禁瞪大了眼睛,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问道:“你这是在干啥?”
我一本正经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在制作解药。和电视剧里不都描述古墓里会设有放毒的机关吗?我是从我老家的一个老中医那儿得到的这个秘方。这药可以解万毒,万一我们在墓里真遇上了有毒的东西,这药水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没想到我的一番胡编乱造,他们还真信了。作为盗墓派的后人,汪富城和周子尧更是非常认同我的这个准备,还夸我心思细腻。
我:“……”
药终于制作好!听那老太婆说,这“百秽祛毒液”可是专门用来对付蛊师养的那些小虫子的。要是谁不小心被叮了,就灌他一口,保证药到病除!我和庭誉是用不着的了,所以呀,这药是给其他三位哥们儿准备的。
说实话,陈德华他们要是不下墓,肯定就不会有危险。但是,人家带着这么多工具来都来了,总不能白来一趟吧?再说,陈德华那无神论的脑袋,你跟他讲蛊师,他估计得笑掉大牙。所以,还是让他们亲自去体验一把吧!放心,有我罩着,保证他们毫发无损!
白天准备好一切后,我们晚上吃完饭没多久,就回房休息了,要说这儿的房子有什么不好,那就是——隔音太差。我想跟庭誉歪腻一下都不行,动一下,床就非常响亮地“咯吱”一声,连地板都震动起来。这——我哪能施展得起来?于是,我憋住了,抱着香喷喷的老婆,心想,等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干个爽!
正当我闭眼在心中默念着静心咒时,庭誉突然身子往下一缩,钻到了我胯间,将我那一直顶着他屁股、“热辣滚烫的铁棒”给解放了出来。然后张嘴一含,给我口了。
庭誉的唇舌非常的软,但吸力很强,口腔内又暖又潮,就跟他的小穴一样。我被他吮舔得很舒服,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灵活的小舌细细地舔舐过了我肉茎上的每一条浮凸,双唇用力含吮时似带了一股吃奶的劲,仿佛要吸掉里面的全部精液。我轻轻爱抚着他毛绒绒的头,庭誉的头发很软,跟婴儿的头发一样,此时因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