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夫。”
白博士率先喘出一口长气,声音听起来有点哑,“你弄疼我了。”
她阴森地目光投向宴玖,“去哪里了?”
,目光灼灼,“你有我。”
他没在实验室里待很久,这地方跟学渣的气场合不来,一走进来他就觉得进入了课堂,犯困。
“白博士,你今天来晚了。”
“这里有个隐蔽的空间,是一间实验室,院方不想让人知道。”
宴玖突然想起这个男人胆子还挺小的,放他一个人在这里显然不太合适,于是他灵活挤入男人的怀中,两人轻轻地把柜门合上了。
宴玖特地留了一条缝,一会儿方便出去,最重要的是给他们留个喘气的空间。
“要我给你揉一下吗?”宴玖按过自己的唇,“用这里。”
宴玖原路返回,走进值班室里时被护士长抓了个现行。
“那他既然这么想这个孩子活着,怎么忍心又去杀了他呢?”
他呼吸一滞,瞥向碍事的研究人员,“还有其他人”
于是他很自觉地走开,“你们就当我不存在。”
“白博士竟然有未婚夫,可真是一个惊人的发现!”他咋咋唬唬地看向宴玖,凑过来在他身边绕圈。
他避而不谈,转头问起话来,“陈警官来过吗?”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不过既然是在做梦,那大胆一点又有何妨。
他点点头,倒是很听话。
他边说边扫过角角落落,企图发现点什么。
宴玖扯了扯嘴角,觉得自己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被人打量着,实在笑不出来。
他随着男人的身影一同走入其中。
“你吓到他了。”
他的视线与男人相接,之后重重点头。
何况护士长的身份可以很合理的进入婴儿房,就像保安不会怀疑她进入房间的目的,警察也不会。
宴玖与护士长的眼神交汇,他微微笑着,护士长反而因为他的笑脸色越发难看,两人对峙着,空气中像是弥漫了淡淡的火药味。
白博士将他圈入怀中,他的鼻子撞到男人的嘴唇,两人都僵硬了一瞬。
他牵起宴玖的手,问道:“你想进去看看吗?”
“奇怪,刚刚在走廊上我真的听见声了啊,真是见鬼了。”
护士长冷笑了一声,“来过了,把之前闹事的男人抓走了,你知道他换了谁的孩子么,是隔壁三床女人的,那女人是他的小三,她孩子检查的时候就一直不好,很难活下来,就算侥幸活下来了,也需要很多钱养着,两个人都是没什么钱的人,于是他把主意打到他老婆身上,他老婆家里有钱,肯定舍不得孩子死,所以整了一套偷梁换柱,难怪心虚得不肯做检查呢。”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但果然是护士长啊。
“我是实验室的员工。”
宴玖总算明白这人说自己不是医生却还天天穿着白大褂到处溜达,原来是这样。
很快她在交锋中败下阵来,狠狠撂下一句话,便匆匆离开,“你犯了忌讳。”
但她没
等两个人都爬出来,宴玖回头瞥了一眼停尸柜,突然有些嫌弃地脱下白大褂,拎在手上,“这里到底有什么秘密啊,为什么十二点之后不让下来呢?”
04
“那你怎么知道的?”
感应灯唰地亮了,有人过来了。
宴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男人的嘴角,低声说着,“我跟你开玩笑的。”
宴玖若无其事地换了件白大褂,去保卫室里询问了保安,得知护士长确实在六点多的时候来过一趟保卫室,不过她什么也没做,很快就走了。
宴玖向前一步拽住男人的手,弯腰拉开最底层的停尸柜,低声道:“进去。”
实验室的门隐藏得并不秘密,其实就藏在他们刚刚躲过的停尸柜旁边,他看着男人快速输入密码,紧接着一旁的地板倏地打开,露出来一道楼梯。
停尸柜毕竟是单人间,两个大男人往这里一挤,就只能紧紧地抱在一起,他的腰被搂住了,男人的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热气不间断地呼在他的后颈,很痒,又不敢动。
说话的人蓦然停下声音,疑惑着问道,“他是?”
“肯定是你听错了,大晚上的谁会来这里找不痛快。”
“长得还不错。”他评价一句。
护士长哑了一瞬,“这样的人又能有多少良心,他怎么可能为了这个孩子影响到他吃软饭呢。”
宴玖正要把柜门推进去,手被男人握住,“一起,好不好?”
交叠的脚步声走远,宴玖拍了拍男人的背,示意他一起出去。
她先去了婴儿室关掉了保温箱,路过了吵架的病房后来到保卫室,搞定了监控之后再次回到病房门口看热闹,所以陈警官说护士站的人除了我都有不在场证明,因为监控坏掉的时间段根本不是谋杀婴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