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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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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也顾不得液体渗进来刺激的他眼球发疼,他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放在了身后的石台上,背后是几十米的高空,身上瞬时渗出一层的冷汗来。

    而且虽然已经知道他不敌冉季,可看对方这么轻而易举拎起来一个身形跟他差不太多的同性,还是对这种突如其来随意被摆弄的弱势地位依旧没法习惯,可也是这种念头时不时戳他一下,让他还能保持清醒。

    可这当头冉季没空理会他想什么,已经扒了他的裤子。

    很快他也没工夫想七想八了,冉季的拇指已经抵着会阴与阴囊用中指在后穴里捣弄起来,在屁股与硬石台之间挤压着臀腿之间的嫩肉,每次伸进来都让他有种要被推翻下去的错觉。

    魏津抓住手下的台檐与冉季的肩膀,脸色发白,“你疯了,我会掉下去。”

    而且…魏津不敢回头,却听得到楼下愈演愈烈地嘲杂声,仔细听又觉得什么都没有,幻觉一样,但不妨碍让他有种在人群中做爱的羞耻感。

    “那你抱紧点。”

    “不行,我抓不住怎么办!”

    其实魏津一直有一些恐高,只不过他被指尖刺激的发颤让冉季察觉不出他哆嗦的有些不正常。

    这跟让他不做安全措施玩大摆锤有什么区别!

    他死死抓住冉季的手臂,指尖都硬扣下去,因为紧张,甬道比往日更加敏感,听着耳边黏腻的水声,逐渐有了射精的迹象。

    被禁锢在半空中的男人,光裸的背脊还如同以前一般宽阔,背肌与肩胛间交汇的线条因为快感而不停发抖,尾椎骨微微凹陷下去后是两瓣夹紧颤个不停的臀肉,夹着冉季的手掌被强制用前列腺高潮了。

    啧。

    冉季回过身摸到一个皮质包裹的钢手铐往这边拿,中间的铁链很粗,看起来很结实。

    他回过神来看到还以为冉季不耐烦了要把他拷起来,双眸瞳孔一缩,“你……”

    结果就看到冉季把钢拷拷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反应过来时另一边已经拷在了他的手上。

    他们住的高,又是个风天,狂风吹在他的背上,把他的头发吹的四面八方地往眼前飞。

    “要是真掉下去,就一起死好了。”冉季不在意的笑声和呼啸的风声一起打在他的耳边。“两个连在一起摔死的裸男,哈哈。”

    “谁跟你一起…”话没说完,双手被人一拉,身体后倾,冉季挺身插了进来,魏津猛地抓紧他的肩膀,修的整齐的指甲居然都有些隔着衣服扣进肉里,可他不敢丝毫后退,看起来就在迎合冉季的动作一样,被撞击的啪啪作响,臀瓣都被冉季的胯部隔着裤子挤压的变形。

    因为紧张他自己都能感觉的到里面缩的厉害,放在平常冉季必定不会放过调笑他的机会,可今天的两人却都很沉默。

    魏津模糊的视线落在冉季身后的玻璃门上,两人摇摆的姿势模糊倒映在上面,身后是鱼鳞一样的浅紫色天空,二者叠在一起,看起来像一部双方都在急迫渴切地进行一场性爱的烂俗欧美浪漫电影。两人交合处摩擦出的液体还有泡沫都吹到了风里,连风都是性爱的味道。

    疯子。

    这还不就是有安全措施的大摆锤。

    他们一直做到了晚霞散去太阳坠落,冉季的脚下都是两人射出来的粘稠精液,正顺着冉季的腹部和臀胯连接的位置淅沥地流下来混合在一起。

    魏津几乎虚脱了,眼前的人都已经昏暗不清,被抽插半晌后深入地用力一顶,他手下一滑,视线翻转,看到了头顶的天空。

    这一刻他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在想,原来月亮还没爬上来啊。

    瞬息之间他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猛地拉了回来按在胸膛上,和冉季拷在一起的锁链哗啦一声。

    十指相扣,贴在一起,不知道是谁胸腔里的心脏咚咚作响,震耳欲聋。

    魏津看到了眼前过近的皮肤上有一些极浅的疤痕。

    之前倒没注意过。

    魏津知道冉季有病,但半夜起来去卫生间顺着模糊的光对上电脑前冉季的视线的时候,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发现,冉季真的有病。

    这是第几次了,他在冉季直播间里看到血。

    上次那件顺着他的下颌与长颈像是血衣一样的直播犹在眼前,与眼前的场景重合。

    冉季微微后仰靠在座椅靠背上,鲜血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流淌,一下下落在地上,座椅上白色羊绒的坐垫洇红了一片,在不明亮的光下阴沉一片。

    如果说上次还是有种献祭感的情色直播,现在这副场景就……

    这次他终于能确定了,冉季是在自残。

    他的眉头一跳,正要移开视线,听到对面说。

    “削水果不小心。”

    哪里有水果,魏津瞟了眼地上挂着小刀片一样的一截鞭子,点点头错开视线,头也不回地去了厕所。

    死了才好呢。

    可到了隔天想起这个事,要说他本来对那天的女人说了什么只是一点点兴趣,冉季的样子让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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