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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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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附近不少稀少鸟雀,这附近倒也常有一些长枪短炮的摄影师。”

    “他一抬头,就会发现这里有一个穿正装的大奶变态在玻璃上自慰。”

    “说不定还会拍下来发网上呢。”

    “你说今天看到你的人会不会认出来。”

    冉季贴的很近,听得见他心里没底时咽口水的声响,看到身下的人居然真的轻轻扭起腰一下下在玻璃上蹭起来,脸上才有了点笑意。

    “真乖。”放下窗帘上的手也改为从后面抓住他的臀肉揉捏起来。

    身下的人呼吸渐重,蹭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冉季停下来低头看那个一扭一扭的屁股,把西裤臀部那里的布料撑的绷紧,快要爆出来似的。

    真骚。

    他的眸色渐深,把魏津的腰带解了下来,西裤脱下来到了腿弯,手指顺着内裤下面的边缘伸进去,撑开臀瓣间藏匿着的穴口褶皱,不出意外地探了进来。

    “不要……”

    “快点,别停,屁股再扭的厉害点。”

    冉季说着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快掌心随着手指插入后穴撞得肉球都啪啪作响,腰侧臀肉连着含着手指的后穴都在不断的刺激下开始明显收缩抽搐起来。

    “你说刚刚那几个知道你这么会扭吗?”

    屁股上突然被狠拍了一下,夹在玻璃与身体之间一直在被擦蹭的性器受到重压,腰部狠颤了几下,下腹微挺,真的在玻璃上射了出来,随即双腿一软,重心就落在了抵着他的冉季身上,将本来伸进去两个指节的手指吞到了指根。

    “站不住了?”

    “嗯…去床上。”

    回答他的是内裤被整个扒下来,一直顶着他的东西缓慢从身后挤了进来,只不过他还在撑起身,猝不及防被突然闯进来,一下子被撞的又趴回玻璃上。

    “好难受,等一下…”

    对方顶的他又开始一下下蹭在玻璃上,心中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冉季莫名其妙在发火,进入了他生气时那种无论如何说不通的状态,无奈之下,被强行挑起来的快感折磨着,也只能无用地攥紧面前的窗帘,只是刚刚射过还敏感的肉茎被磨蹭的都有些受不了,隐隐有些发疼。

    直到被射进身体,冉季结束才放开了他,几乎是对方一松手,他腿一软就跪倒在了窗边,听到头顶一声轻笑。

    “玻璃都被弄脏了。”

    窗帘被拉开,夕阳的光线洒进来一些,玻璃上赫然并列写两坨散开状的白色痕迹,向下流动滑出长短不一的几条痕迹。

    冉季看着地上低着头的人,上半身的西装衬衫领带穿的规规整整,连梳好的头发都只是微微凌乱,而下半身却赤裸着一塌糊涂,性器也被蹂躏的发红趴在地板上,银白的精液从臀丘之间流出来在屁股后面那里形成一小滩,像是没管住自己在地上失禁了的小朋友一样。

    “你够了吧!”魏津握紧双拳,他迫不得已让他操自己,已经是最后的底线了,凭什么还要他没完没了承受他莫名其妙的情绪。

    “又要骂人了?是还没长教训?”

    “是我骂人还是你莫名其妙!”魏津抬起头,神情控诉里压抑着情绪,“从外面开始就是了,你不想我出去就直说好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在外面…”

    他看到那个女孩神色的时候,情绪就几乎已经要负荷不住了,就好像从她的表情里他读出了这段时间的自己有多不堪多下贱一样。

    只是当他说着抬起头时,却失去了声音,眼前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衣服,只剩下一件衬衫挂在身上,几乎赤身裸体靠在窗前的十字格栅上,正巧太阳即将坠落,在冉季身后散发出不规则的光束,把他极白的皮肤两侧镀上一层金光。

    夕阳渐落,天色肉眼可见地暗下来,冉季垂眸视线落在他身上,冉季生的漂亮,这一瞬间,好似殉难者重生,又似圣天使坠亡。

    “出生死亡的时候都是这样,那个时候谁都不觉得羞耻了,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冉季轻笑着把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扔在地上。

    “裸体而已嘛。”

    “被看光了这么生气啊,那下次出去我让你扒我一次吧。”

    “神经病。”

    魏津也没兴致跟这个在几十万人面前裸体直播也不害臊的变态继续讨论这种问题,捞起衣服从地上爬起来。

    刚一转过身,身后光芒消失,彻底暗下来。

    魏津回过头,发现对方果然把窗帘又拉上了,果然,就算再厚脸皮也是嘴上厉害。

    冉季看到他眼神,笑了下,“想了想,现在还是算了,我怕晒嘛,晒黑了直播人气会下降,心情不好会影响我的睡眠质量。”

    ……

    傻逼,再听冉季的狗屎话,他就是傻逼。

    “你怎么来了?”

    房门合上的声音,把还在睡的魏津吵醒了。

    有人进来了。

    他翻了个身没有在意,再次闭上了眼睛。

    现在对于他来说,清醒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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