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睁开眼,眼睁睁看着自己陷在男人的怀抱里被弄得下流无比的样子,浑身一抖,放在洗手池上的肉茎哆嗦着射了出来,液体顺着瓷白的池壁滑了下去。
这简直就是噩梦,也不对,哪个正常男人会做自己被囚禁强奸的噩梦。
冉季手一松,魏津没什么支撑滑下来,好像被扔在了地上一样。
“你说别人知道你私下这么骚吗?”
“睁开,是想让我再把你扔出去吗?”
如果说是性欲,那他也该放过自己了,而且显而易见冉季也没有对他的身体有多痴迷,起码那之后他没再搞过自己,也幸亏没有再来一次,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的住,可他也没有离开,几乎都是在酒店里办公。
可他也没直接冲动拉开,毕竟也不知道来的是不是那个姓黎的那些人,有了前车之鉴,他是真的怕了冉季,因为惹到他的后果一定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
“还要多谢冉总的帮忙,不然有钱恐怕也是定不下这么好的位置的。”
“我们分手了。当然这跟您并没什么关系,是我发现那之后他好像也没有去上班,如果只是这样也还好,有一次我去取东西,发现家里什么也没动。刚好那几天,魏津发信息说过你们在一起喝过酒……”
“担心?”冉季笑了下,“担心什么呢,他那种人在哪里会过不好呢?”
陆晓摩挲着手里的水杯,“总归在一起过,还是有些担心吧。”
让他能清晰地看清自己眼底泛红难耐的神情。
可要是像那样再被操一次,他的心智还能坚持多久呢…
“没有,发生什么事了吗?”
魏津双眸微微睁大,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把自己弄干净再出来。”
“真的是只有一张脸长得好看,不然哪个女人会想把它放进身体里。”
房间里没什么声音,让他捕捉到了空气里这轻微的一声,思绪被打断,魏津向房门看去。
说了一会,陆晓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靠在置物柜边的冉季,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冉总,我还想要问一个事情,您最近有联系过魏津吗?或者他有跟公司请过假吗?”
是…陆晓的声音。
他一个一米八几不算弱的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关了起来,出不去,也打不过,让他陷在这里几乎成了死局。
外面稍微安静了一瞬,这一瞬在他的感受里突然拉的无比漫长,难以言喻的心情蔓延开,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听说你被分手了啊,是不是因为这个。”
魏津从没想过自己会陷入到这种境地,他不知道冉季想做什么,也没有力气想,肉体与精神皆受挫严重,他几乎是昏睡着度过了几天,没有手机,也不知道具体是几日。
想到这里,魏津放在床上的手一下子攥成了拳。
冉季只丢下这一句离开,留下身后人自己在洗浴间里冰凉的地板上发抖。
何止是风景好,一百多万的墓地,风景风水服务都是顶好的地方,还给她打折。
该死,得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不然自己的工作怎么办,还有陆晓,他还没问清楚…
“没事,那块位置风景很好。”
魏津发着抖,眼泪都流到了嘴里,没敢出声。
魏津咬咬牙,握住了自己在发抖的另一只手臂。
冉季居然敢让人进来,这还是第一次,他轻手轻脚下了床走到门边,贴在门上听门外的声音,手放在门把手试了下,可以按动,果然没有上锁,这几日冉季倒也并没拘束他在房间里的走动,只是冉季不来找他,除了吃饭他也不想出去看到那张脸。
“这幅样子多适合你。”
好在自己思维还算的上清楚,面对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冉季,总能…套出些话来吧,绝对不能阵脚大乱,不然只是被他取乐。
这么来看,冉季对他的态度更像是…闲来无趣豢养一只宠物的态度…
冉季的声音轻柔,说的话也都是她心底知道的,陆晓只好苦笑了下,“你说的也是。他那种心里只有自己,自私自利的个性怎么都会过的好的。”
“冉总,真的谢谢您。”
有人来了?
“事情办好了吗?”
到了今天他才算是清醒过来,静静地躺在床上,无事可做,看着天花板,思考冉季到底为什么把自己关在这里。
脑子被冉季的话和动作搅的乱七八糟,不堪受辱,魏津受不了地闭上眼睛,耳边却响起威胁。
滴滴滴。咔哒——
魏津在房门内怎么也没想到听到的会是这样一番对话,心中酸涩翻涌,低下头,却看清了这么多天自己故意忽视不见的模样,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裤,连内裤都没有,别扭的挂着空裆,胸前满是没完全消下去的不堪痕迹,手下的这扇门突然间好像
“这么快就射了。”冉季垂眼,手指在上面蹭了下拿到他眼前,白色液体黏腻地挂在指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