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津手臂一软被顶的往前一趴,双肩贴在地上,再没有力气支起身体,却又从身后被扯着头发,一只手臂绕过身前拦着肩膀提起来,摆好姿势。
“怎么了?爬一圈怎么样?”
魏津体力被消耗的差不多,被提起来手臂也支撑不住,又塌了回去,只有腰还被提着一个劲地越往后撞。
“怎么?不跑了?”
冉季扒了他有些碍事的上衣,那一小截腰连着宽阔的背脊完整地赤裸在冉季眼前,更显趴在地上的人腰臀比极佳,线条流畅。
不得不说实在是一副极具魅力的男人肉体。
冉季笑了下,缓缓俯下身把重量全压上来,整个人都匍匐在他身上,一手勒着喉咙一手抱住他的头,把人圈在怀里压的一点活动余地都没有,从上到下地操干。
皮肉相撞,啪啪作响。
魏津陷在地板与冉季中间,每次被用力操进来,胸膛的空气都在被挤压,带来难以忍受的窒息,逃无可逃,只剩下还能张着嘴喘息,发出些不连续的音节来。
被抽插了太多下,多到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目光不聚焦地落在旁边的落地窗上,上面似是映着两人的身影,他看到只拉开拉链穿着齐整的冉季,恍惚间不觉得那下面赤裸着的是自己,而是被交缠住正在被捕食、吞噬的濒死猎物。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完全窒息的时候,冉季终于他身上起来了。
“哦。差点射在里面了。”
依然硬挺的性器从温暖的后穴一点点被扯出来,带出一点鲜红色的肉壁,入口挛缩着挽留了一下就无奈收缩起来,流出一些肠液到两腿之间。
冉季掐着前端站在魏津面前,伸脚踢了下,把人从趴着翻了个面。
魏津失神地瘫在地上,整个人都在发抖,顺着嘴角缓缓流下一滩口水,身下是一摊白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还是射在了地上。
下一秒,白色的液体迎面喷溅,他只来得及闭上眼睛,部分进了没完全闭合的嘴里,顺着脸颊滑下来与口水混在一起。
冉季的声音从头顶虚幻地洒下来。
“怎么样?是你喜欢的颜射吗?”
魏津整个鼻腔里都充斥着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再来一次?”
以为终于熬过去了的魏津,听到这句话又开始虚弱地挣扎起来。
“滚,滚开——”
在他乱蹬的腿被轻而易举地抓住向两侧分开后,精神彻底溃败下来,终于是开口向冉季求了饶。
“已经够了吧!你放过唔,我辞职可以吗?”他的嘴里还含着精液,话说的都有些含糊不清。
魏津颤抖地闭上双眼,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你原谅我吧。”
“原谅?”
“别误会了。”冉季直起身把上身的灰色小高领薄毛衫脱掉,露出精壮的裸体。“你以为我生气了,在惩罚你吗?”
“不是这样的。”
“对你这种人惩罚会有什么用吗?”冉季跪在地上,扶着性器,在还合不拢的后穴周围剐蹭了两下,缓慢插了进去,微微仰头发出愉悦的喘息。
“怎么还这么紧,刚刚不是都操了半天了吗?”冉季伸手拍拍他的屁股,“放松点。”
“我只是想上你而已。”
“闭上嘴给我上就可以了。”
关于要不要继续操的一番友好交流结束后,身下本来已经没什么反应的人开始呼吸急促,后穴也跟着不停收缩,夹的冉季微眯起双眼,慢慢操干起来,顺便伸手抓握住一边的胸,用了点力把胸肉揉捏的变形。
因为刚刚趴在地上被顶着来回蹭了许久,魏津胸前的乳尖连带着乳晕那一周都彻底肿胀的凸出来,轻轻一碰就痛,更不要说这样用力的抓揉。
他被折磨的颤抖不已,受不了地抓握住他的手腕推拒,可却因为没力气,更像是给在风浪里飘摇的自己找一个稳固的把手。
最后受不住的求饶声里都带了呜咽:“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刚刚不是说过?既然做了这种事,被怎么对待都不应该有怨言吧。”
“受不了也受着吧。”
“这次我要射在里面,用点力,夹紧。”
“不行!”已经有些麻木放弃的魏津听到他的话,几近崩溃。
他不是女人。
他又不是女人。
他徒劳地往冉季的脸上打,卡着他的下颌往外推,都被冉季一把按下来,而且操的越来越狠越来越快。
“啊啊——”
冉季笑着问:“不想我射进去?”
其实想想就知道,冉季根本不是在这种时候还有一丝商量余地可能的类型,可魏津已经被操懵了,难耐乞求似的点头,忘记了一开始对自己警告,居然流露出颇为可怜的表情,脸上甚至还有刚刚射上去已经开始干涸的白色精块,眼睑都被刺激的通红。
这样一个善于钻营冰冷无情的人,居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