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动作别太大,这船晃动的太厉害了,没准把人给颠下去”范小希有一种坐泰国颠颠车的感觉。
她插进去才操了几十多下,知道慧秀现在最需要她腺液和信香的安抚,没有特地保持持久。
就着感觉成结射了出来,等到缓过神来,肉棒啵的一声拔出,腺液并没有如平常一般潺潺流出,而是被小姑娘的‘旱土地’完全吸收。
一瓢水下去,了无痕迹
看来要射很多才行,范小希心想,有些害怕自己一滴液不剩的时候,小姑娘还得不到满足,那她迟早身子弄坏。
但是现在,慧秀未合上的小穴还能看到嫣红的嫩肉在微微颤动,她吞了吞口水。
小姑娘的阴户接受到乾元腺液的浇灌,心急的已经插进自己的阴唇自慰,更显得淫靡。
范小希呆住停下欣赏,随后粗鲁的打开她的手,压上前抓住慧秀的头发,将肉棒塞进慧秀随时准备接受种子的阴道里,直直顶入卵腔。
慧秀痛苦并快乐的滴出生理盐水,感受着身下的拍打,双手将范小希的后背抓出一道道指痕。
范小希凶残的插入,随着内壁的套弄,爽的喟叹连连,两穴的紧致程度再次上升。
另在一边拉住范小希宽厚的手掌,在自己奶子上抚弄揉慰。
乾元理智渐失,凶残粗暴的基因显现出来,,胯下的力度越来越大,把慧秀干的直翻白眼。
“就是这样…,我的妻君…,粗暴的干我…,我喜欢你…这样对我…,啊~,啊~,好厉害…”慧秀断了线的呻吟响彻大海。
双乳被范小希的手紧紧握住挤压,奶子上都有手印了。
“哈…哈…,呜~”范小希不想说话,只想好好感受欲仙欲死的感觉。
搓揉的差不多了,又继续含住慧秀的乳头用力吮吸,期待乳头里产出甘甜的奶水。
可惜身下的坤泽并不在哺乳期,感叹说:“要是…有…奶,就好了,想喝奶…”
“妻君…信香都已经…这么奶了,还要喝…奶啊…,给俺小宝宝,…生完…孩子…,才能给…你…喝奶~”
“看…,妻君…本事了…”慧秀像要激起爱人的胜负欲。
她得逞了,换来下身肉棒的撞击,和快感层叠交加,范小希感觉到肉棒一阵胀痛,不断地搏动抽搐。
慧秀有多次经验,知道自己的乾元快要射了,还在呻吟着诱惑道“要射了要射了,快把种子射出来给我,给我你的宝宝。”
身上操干的范小希加快了速度冲击,呜咽两声,大股的腺液喷涌而出,慧秀的身体不断的颤抖,双目失神,已经被快感夺走了魂魄,只能无意义的呻吟与喘息。
从中午干到晚上,慧秀的瘙痒有所缓解,但情热期的坤泽像发情的母猫,一旦开始就没办法停下。
怕老船娘担心,范小希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划船回到岸上,在老船娘一眼我懂的情况下,害羞的拉着慧秀进屋。
接下来的三天里,两个人除了吃饭就是在床上做,范小希在床外侧,有时候做的太激烈,不小心滚下来到地上,慧秀还以为她故意的,黏上来在地上做,从地上做到桌子底下。
情热期好像永远无法结束,频繁做了三个月,慧秀有天吃饭捂嘴干呕,老船娘高兴的以为有喜了,范小希急冲冲的拉大夫过来把脉确诊,祖孙三人洋溢着幸福的喜悦。
慧秀的肚子比当初阿甫热勒怀孕的时候还大上一圈,生下大女儿后,稳婆告诉范小希肚子里还有一个。
幸运的是,两个女儿长得不一样,应该是异卵双生,大概是那段时间天天做爱,正好和分泌出的两个卵细胞,分别和她的腺液融合到一起。
范小希给两个女儿分别取名尹贝克和尹潮生,小名艾艾、妮妮。
慧秀恢复好精神给要给孩子喂奶,奶子涨的厉害,就是无法出奶,还是范小希使劲吸奶,汁水喷射入口中。
她在一边吸奶,孩子在另一边吃奶,为了不让慧秀涨奶结块,引发炎症,范小希每天晚上,都会把孩子吃不完的奶吸光。
吸奶的时候鸡儿疼,慧秀心疼她给她手交。
孩子再大点慧秀出了月子,范小希就想回到雁北,那个最初开始的地方,去找欣柔,看看她是生是死。
慧秀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她让范小希放心,自己会等她回来,何况范小希留下的财富,足以支持自己和孩子的日常生活。
范小希骑着马南下的时候误入关西寡妇寨,发现自己身处在荒芜与遗忘所笼罩的地段。
枯黄的草丛仿佛是沉睡了千年般沉默不语,寂静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仿佛是被岁月的尘埃凝结而成。
远处苍凉的树影在月光下摇摆,投下诡异的影子,宛若一群幽灵在默默低语。
她像桃花源记的主人公一样走进一个神秘地带,只是故事的主题并不像桃花源,更像是寂静岭。
当她进入满是坤泽的村子里,村子里的妇女被见闯进来陌生人,纷纷聚集在村头,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