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入晡时,丁八才从顾恣莲的软塌上醒来。那风流后的劲儿可还没过,腿软了,身下女穴还是痛的。他本想蹭着榻上软垫方便下床,却不料这一动便被那锦被上的凸起绣纹刮弄到了蒂尖,又痛又痒。
女穴一下未矜持住,稀稀又出了些水液,被丁八蹭到了锦被上。
“完了……”他看着那湿湿的一小片,才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脸上倏地泛红。
……终究还是和少爷欢爱了一场。
他曾听闻顾恣莲对待侍妾有情有义,就算是无意染指也将人供得好好的。不知这顾家究竟是做甚的,平日不见如何经营,财力雄厚得居然还够供养那么多张口。
不过,就算自己与少爷有了露水姻缘,能待在少爷身边也是好的。
丁八记得屏风后的浴桶里装着少爷命人为自己备的热水,便做贼似的光着屁股偷偷溜到屏风后,伸出指尖划拉两下水面——却是凉了。
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丁八如此想着,这么炎湿的天,一大桶水都凉透了。他也不是个好计较的人,就着这大桶凉水爽爽快快地洗搓一番,洗去了腰腹髀间干透的精痕,颈间腋下的湿汗,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难怪少爷喜欢沐浴,沐浴是件多享受的事啊……
顾恣莲一整个下午都待在书房里,本是在处理庶务,却不想脑海里一直映现着丁八雌伏于自己身下的媚态,仿佛就是若有所思,回味起那番交媾居然快意至极。
他蹙了蹙眉,约莫是仅释放一次尚未餍足,感觉胯下之物隐约要有抬头之势。于是这堆积繁多的文书被拂了一边,一本《清静经》被钉在案上。
眼见已入晡时,顾恣莲便琢磨着去寻丁八,他双手背腰,步态随意却不失矜贵,往自己院子里四处瞟了瞟,倒是有使役笔正地站着,却没一个是丁八。
他假意咳嗽了一下,立马有人凑前来侍候,顾恣莲始终抬着脸,言语不咸不淡:“丁八何在?”
那役使第一次被顾恣莲搭话,闻着这如若箜篌的嗓音,竟有些心猿意马,但还是恭恭敬敬地答道:“回少爷,厮几个未见到他。”
顾恣莲皱眉,他不是把这人给带回来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没人见过?莫不是还窝在自己的卧寝?
他推门而入,没瞧见榻上的人影,倒是闻见了琉璃屏风后水沥人肤的动静,便移步到屏风后。
丁八洗沐时还哼着小曲儿,背对着顾恣莲微微地晃晃屁股。那肥臀紧翘,手感也是一等一的好,衬着那后腰的壑渠颇深,弯出一个醉人的弧度。
顾恣莲有些口干舌燥,对着那尚无自觉的身影清了清嗓子,丁八似是被吓着了,讶异地回头,见顾恣莲半倚在桶边。
其实他耳目聪明,早听见少爷进来了。
“起这么晚,水都待凉了。”顾恣莲没好气地哼哼,把脸别到一边不去看丁八那猿背蜂腰。
“是起晚了些……”丁八低头羞赧,“还望少爷责罚。”
责罚他什么?钳着他的腰又干一次?顾恣莲黑着脸想,真不料自己心思居然如此龌龊,对上丁八似乎总关情欲。
“罢了,暂且放你一马。”顾恣莲抬头,眯眼睐向他,“往后若我起身,没别的吩咐,你一样要起身。”
“是。”
“还有,”顾恣莲又将脸别到一处盯墙角,“你那衣服不经穿,我命人备了件新的,就搁置在榻上。”
也不知是被谁割坏了,这会儿就说不经穿了。
丁八难掩喜色,少爷居然给他新衣服了!
“多谢少爷!”
他音色低沉,此时却不由地稍稍抬高,可见此人确实高兴。
怎么像条犬獒一样,面上看着威风凛凛,背地里从主人那得了好处,尾巴摇得比谁都欢。
顾恣莲嗤笑,这条大犬,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个什么心思。
丁八其实已经洗好了,可顾恣莲一直倚着桶边,便也不好意思催促,假装仍在清洗。顾恣莲见他这磨蹭劲儿,挑了挑眉,道:“怎的洗沐那么久,待在冷水里也不肯出来?”
“少爷……”丁八面露尴尬,倒是逗趣了顾恣莲。
“下面洗过没?”顾恣莲便是要逗。
“洗、洗过了……”丁八这一答得心虚,他心里总是有道坎儿,不敢碰自己那处,更何况往日清理都是粗暴一搓,今日肿痛,便由着那处泡在水里,权当是洗过一番。
顾恣莲便也料到丁八在撒谎,美目眯了眯:“张开腿给我瞧瞧。”
丁八弱声应了声“是”,便扶着浴桶,将一只大腿搁在桶上,另一只则维持站立,他怕少爷看不到,还挺着腰往前送了送。
却不料丁八这无意之举便勾起了顾恣莲未歇的欲火,他狠狠捏了一把丁八垂在前头的大软根,暗骂了句骚货,“自己扶着你那东西。”
丁八被刚才那一下捏疼了,隐忍地应了声,小心翼翼地托起自己的命根子提到一边,露出一直藏在其后光洁无毛的秘景来。
顾恣莲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