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舍不得要将她逼疯了,辛悠眼睛湿润,埋下头将他吻住,同时胯下再也不留情,次次像利剑将辛云州插的哼哼直叫。
辛云州被堵的说不出话,鸡巴也好,辛悠的嘴唇也好,他挣扎地断断续续地剖白:“我爱你……辛悠,这世界上,我最爱你……”
辛悠眼神慌乱,她紧抓着辛云州的手掌,终于滴下一滴眼泪,烫得辛云州一缩,可他并没有细想这滴泪水代表着什么,就被一齐带上顶峰。
她趴在辛云州的身上,高潮余韵环绕,水花四溅,他们一边拥抱一边融化,黑暗踢开光芒,残留一地惨白骨骼,月河倒流,彩色的情感湮灭躯干的空隙,埋葬鸢尾。
离开是在太阳初起之时,辛云州还没有睡醒,他趴在辛悠的怀里,伸出一条长臂将她圈住,初秋还是很热,辛云州也不愿分开点睡,每次都要和辛悠挤在一起,空出大半个床来。
两人身上只是虚虚盖着一层薄被,还被他嫌热抓到身下,只盖住了屁股,露出自己挺翘的曲线。
辛悠将他的手臂扯开,蹲下来在他紧闭的眼睛上落了一吻,无论过往有多少不堪与欢乐,都随着房门落锁彻底陈封。
辛悠离开地静悄悄,她不想把自己对于爱情的“背叛”说的多么大义凛然,可她实实在在的不想永远受制于人,在离开b市的那一天,她收到了科研所的电话。
科研所研配的项目与她的信息素高度吻合,他们希望可以得到辛悠的配合,作为交换,他方将会提供最好的教育与平安无虞的生活。
辛悠不是没怀疑过信息的真实性,随之科研所提供的国家证件与体检适配的具体材料都宣告着这是她实现梦想的绝佳机会。
爱是珍贵的,可她如果一直一无所成地留在谁谁的臂弯中,爱还重要吗?不会,那会变成厨房瓷砖上固执的油烟,会变成岁月搁留下的皱纹,会变成争吵埋怨后的两看相厌。
爱可以消失,但不可以死在自己的手上。所以她不是不信辛云州的爱,但也希望辛云州可以早早忘了她,他们都需要进入下一个人生阶段了。
辛悠没什么行李,提着挎包,正往楼下去,没想到迎面遇上黑着脸的陈慈。
她眉毛一挑。
“有事?”
陈慈的胸口上下起伏,因为辛悠漫不经心的态度气到升天,她手指紧紧扣进掌心,她亲眼看到辛悠从辛云州的屋子里出来,若说陈慈之前还能怀疑查证到的信息真伪性,现在她再不能自欺欺人。
贱人,贱人,贱人!
陈慈一把将照片扔到辛悠的身上,信封被扯开过,照片从里面飞出来掉了一地。
辛悠拿起一张看了一眼,里面正是辛云州穿着校服,被她捆住双手后入的模样。
“啊,原来你还录像了吗?”辛悠不在乎陈慈疑惑的脸,更无意于与她纠缠。只是填了一句,“那你该查查这是哪一天的事,说不定,你该怪的就不止我一个人了。”
辛悠将照片扔回陈慈的脸上,走时还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辛悠一直觉得自己对他们算不错了,既没想过报复,也放过了她亲爱的儿子,陈慈应该学会感恩戴德。
登上飞机,辛悠闭上双眼,她的十六岁生活就此告结。
十年后。
这些年来,摩擦再多,各国也心照不宣的选择规避大型战争,边境成为守护国内安全的前线,黄沙纷飞,血肉横流,银色的机甲提刀在敌人间穿梭,利刃泛着冷光,轻触便是血管爆裂,喷出滚热的血液,耳麦里是指挥员的指导,他沉稳报点,为机甲的行动保驾护航。从第一次见血到如今的游刃有余,他们的配合已经天衣无缝,直到空气中都是血腥气味,站立的只有黑色瞳仁的战友,机甲才收刀,立于风中遥望远方。
她摸着别在胯间的银色长枪,索然无味地想到:“她的宝贝都还没亮相。”
后续的处理工作并不需要a国的绝密武器来动手,机甲命名为“a-1”印在腰后,不仅代表着这是第一架人工操控的战甲,也代表着它是至今为止所有机甲里的巅峰。
长刀划在地面,她走到空地从机甲里跳出来,辛悠束着长发,穿着黑色军装,这么些年来,她的面目比以往少了许多稚嫩温和,变得萧肃又淡漠,她的手微微颤抖,血液因为杀了人还处于沸腾中,辛悠靠在机甲的银色膝盖上,平复着alpha这种弑杀基因带来的颤栗。
大门打开,基地里进来一个卷毛男,他手里拿着盒饭放到桌子上。
“这次这么冲动?真把自己当铁做的了啊。”说话的是辛悠的指挥员,虽然机甲在战场上攻无不克,但是研究所同时也发现了这种东西对alpha的精神力耗损极大。他们本就是捕猎的性别,稍一不注意,就会失控。
辛悠即便性格很沉静,在三年前还是发疯一样闯进安全区,误伤了许多群众。她被停职反省,再复职的时候就配备了一名指挥员。
那天她刚挨向伤员道歉,回到基地就发现有个卷毛男摸着她的机甲,目光惊奇。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