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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呼吸恢复正常，你才低声道，“沈渡？”

    你好像在沈渡眼里窥探到了什么情绪。

    路不怠不讲话了。

    对面像是被哽住了般，沉默了好几秒才继续道，“我……对不起。”

    你没有应声。

    你全程都没有讲话。

    你们都没有说话。

    敏感点被有意无意地绕开，你忍不住撑着酸软的腿，偷偷迎合上沈骄的攻势。

    你教他，“认错的话，就应该把错哪了？为什么错了？下次还会不会犯错了？一一说清。”

    甚至还有点想笑。

    你越想越觉棘手，干脆把这件事先抛到脑后，衣服穿上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沈渡点头，将其他地方的黏液拿纸巾擦好后，拉着你到洗手台旁，小心而仔细地为你清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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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受住这一下，直接被艹得前后一起高/潮了。

    正在你等着看路不怠要怎么编时，对面的语音通话弹了过来。

    你额头的青筋微跳，没忍住叹了口气，“沈渡……”

    沈骄艹的格外狠，不偏不倚顶上了那处，挺翘的头部碾过，柱身毫不留情干进了肠道深处。

    沈渡抿了抿唇，偏开视线，“我没……顾哥。”

    路不怠听不出情绪地回复，“顾先生真是经验丰富。”

    你无所适从。

    你的病还没好，你太能理清那是什么意思，心里却像漏了一个小口。

    你认同，“我是有老婆的人，跟你不一样。”

    “嗯，”沈渡低声解释，“切换状态还不稳定。”

    被当成抹布的袖子大概是彻底没救了，其他地方还能用纸巾擦擦。

    你原本复杂的心情一下子就平复了下来。

    进厕所前，你和沈骄都没有意料到情事的发生，仓促间只是将门反锁了起来。

    你把想说的话咽回去，抬手揉了揉他的头，“沈骄睡过去了？”

停止了，“正在输入中……”弹了又弹。

    沈骄低低喘着气，水润的眼里藏着些说不清的情绪。

    穴肉紧裹住体内的肉物，前头的几把一股一股往外射着，浓稠的精/液全都落到了沈骄的衣服上，甚至还有几滴落在了他的脸上。

    他抬头看了你一眼，便半抱着你，抬起一边袖子将你身上的精/液仔细擦去，却对自己几乎整个人浸在精/液里没有半点反应。

    你只装作没看见，等收拾好自己才示意他把弄脏的衣服整理好。

    说到这你又忍不住笑，真诚补充道，“……这是经验之谈。”

    你撑起身子，抬眼对上他，“沈渡，别装了。”

    麻烦又头疼。

    所以……在沈渡心中，沈骄就是这么个鬼模样？

    你点头，“这样……”

    在你差点以为你们要这么干耗到天荒地老时，路不怠终于出声了。

    沈骄紧咬着牙，连青筋都快崩出来般，一口气抽出几把，急不可耐地射了出来，落了你一大腿的精/液。

    只是安静而顺从地任他动作。

    你一边觉得有点尴尬，一边又觉得有点尴尬。

    你莫名有种自己在欺负小孩的错觉。

    你们都沉默着。

    在沈渡背着你出门时，你的余光注意到了门口放着的“正在维修”牌子。

    空气沉默下来了。

    你笑了声，慢条斯理地问，“对不起什么？”

    ……一口气招惹了两魂。

    明明是一个人，但沈渡对你露出这副黏黏糊糊的暴娇模样时，你却莫名有种三观裂开的感觉。

    你，“……”

    你将通话录音打开，继续质问，“所以，路先生怎么对不起我了？”

    “对不起。”路不怠哑声道。

    沈渡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你，眼神一闪一闪，盯一会挪开一会，再盯一会再挪开会。

    身后的人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又很快松下/身子，嘟嘟囔囔抱怨，“我是沈骄！怎么连我跟他都分不清，不准提他！”

    是总被沈渡遮遮掩掩藏起来的情绪。

    应付周容栖和夏归齐已经够麻烦了，可你刚刚的脑子像是被丢到了天边，沈骄眼睛一红，你就放弃了抵抗。

    你点了接通，电话那头却半天没有声音。

    电话那头在沉默了一会后，莫名传来声低笑，接着路不怠就道，“嗯。我有以下四点做错了：法，每一下都能顶到你想不到的地方。

    等将你收拾得差不多了，他才随意冲了冲袖子，三两下将它挽了上去。

    “……白行，”路不怠的声音很干涩，跟他刚刚游刃有余的样子完全相反，“对不起。”

    于是你向沈渡伸出手，请求他背你。

    你半阖着眼，靠在他身上平复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