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雨似乎从记忆淋到现实,把心灵冲刷得澄明些许。裕非说了太多话,吞咽口唾沫,垂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裕彻贴上来了,抱着他的胳膊把脸捂在他肩上,呼吸轻缓,带着满足入眠了。
“可是我对你的感情不包括爱情,你也不应该有。”他用口型对唯一听众说了无声的结束语。
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等了半小时,胳膊上的锢制彻底松懈时,一点一点把手抽出来,再极小心地坐起身,轻轻从躺外侧的裕倾身上跨过去,下床了。
他估计着等会下楼了大门多半是走不通的,可能得从窗子着手,要是路过看见工具之类的最好捡点,就这样缜密规划着。
咯吱咯吱,裕非不可思议地来回扳着门把手。
哦?锁上了…还规划个屁,连卧室都出不去。
他低骂了句,抽出裕彻的办公椅翘着二郎腿坐下,发现旁边的方窗倒是毫无阻拦,只是高度让人犹豫,下面还是石板路。
要跳吗?幸运的话估计能摔个骨折,砸出咚地一声把人惊醒,自己再残胳膊断腿满地爬…裕非连连摇头,现在还不至于,跟裕彻聊了后他们关系似乎缓和了不少,保持下去后面应该会有机会。
裕彻难得地睡了个无梦的好觉,虽然今天不用去公司,稳定的生物钟还是让他早早醒来。
枕边是空的,他回头看见裕非在办公桌前写字的背影,随手扎的低马尾和丝缕散发柔顺地触着白皙肌肤,协调的肩颈和流畅的背部线条把普通的灰色t恤衬得高级优雅,他着迷地盯了许久:“最近在写什么书。”
裕非猛地回头,瞪着眼怒斥:“你看我手机了。”
“嗯,这几年哥过得好辛苦。”裕彻慵懒地撑起身,从枕头底下摸出裕非的手机,单手解锁浏览起来,从容得像是他自己的手机。
裕非气冲冲地奔过去要夺回,抓了几次没抓到,反而被半躺着的裕彻一把摁在怀里,低沉的声音随着突然响起的来电铃声变得不愉快:“你男朋友好担心你,打了几十个电话了,快接吧,我不出声。”
说完,那骨节分明的手指重重触下接听键。电话那边传来清晰的男声:“非非!你去哪了!没事儿吧?怎么这么久不回消息。”
裕非抬头看屏幕,确认自己给这傻逼的备注是“狱友”,怎么还被说成是男朋友了呢。裕彻的掌心正按着他的后颈,暧昧地捏了捏那片细腻的肌肤。激得裕非浑身肉麻,想赶紧结束这荒唐的局面,冲头顶的电话吼:“我回家了别烦我!快给我挂了。”
“你家在哪我来找你,诶?对了,你不是孤儿吗?”
裕彻越来越过分,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宽大的手掌顺着脊椎往下抚,挑起裤腰伸进去揉捏他哥微凉的臀肉。裕非应激一颤,疯狂挣扎直接朝裕彻骂起来:“有病啊!滚远点!”
屁股上的手停止了动作,裕彻故作无辜地歪歪头,下一秒,把身体上方的哥哥放倒在床单上,用上一次的姿势压制在身下,他随手一扯,裕非的宽松睡裤连着内裤褪至膝盖。
还在通话的手机落在裕非耳边:“是啊,你一走我想你想得把药都停了,昨晚还看见一堆人挂在天花板上呢,你家到底在哪儿,天涯海角我都会找过去的。”
最隐私部位对比着其他衣物覆盖部分,暴露无遗,裕彻闭嘴坏笑,大手握住那瘫软的阴茎,用力度和手温包裹,灵活的指腹按压敏感粉嫩的顶端,然后开始很有技巧地撸动。
他恶意用眼神询问,你是说更想玩这里?
裕非扭得像什么无骨动物,脸憋得通红,又羞又愤,顾忌到房间里以声音形式存在的第三人,不得不尽力跟情欲抢夺喉咙控制权,压低声急切道:“别这样…你不尊重我…”
手里的阴茎已经彻底勃起,裕彻闻言撒手,那张嘴仍然不说话,如钩的眼神在裕非的下体和欲脸中游移,无声表示,那你自己来。
他们的交流出了问题,早就出了问题。
那“男朋友”听得云里雾里:“你说什么?怎样才算尊重你,你不一直挺喜欢我这样吗?”
裕彻眼神一冷,玩弄的笑意也没了,裕非有一种要完蛋了的预感,鸡巴都吓萎了几分,他赶紧挣出胳膊一把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得远远的,颤颤巍巍地解释:“我不喜欢他,他也不是我男朋友,你…你别乱来!”
他不愿细想为什么受欺负的自己反而要安抚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嗯…”裕彻漫不经心地抬了下巴,给裕非一种他冷静下来的错觉,可是他的手重新覆上臀瓣,用更大的力度抓揉,语气厌烦:“但我分不清哥有没有说谎,要不,先用身体说喜欢我吧。”
又来?裕非崩溃了,他现在咬牙切齿地悔恨昨晚自己为什么没从那窗户跳下去,他使劲挣扎,被恐怖的力量止息在软床上,破口大骂又被唇舌堵回。
上衣被推积在锁骨,胸部被揉得肿胀,乳粒高高凸起,敏感纤细的腰不自觉随着手掌动作微扭,刚刚焉下去的阴茎在上下撸动的刺激中重新膨胀翘起,连两颗圆鼓鼓的睾丸也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