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4日·蝶飞凤舞雨濛濛。接到h区县医院打来电话,说父母出车祸生命垂危时,王思雨正在赶写一篇新闻稿。这个意外的消息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太突然了,她把手中的活交给同事,向领导请了假便匆匆踏上归家的列车。归心似箭的王思雨万万没有想到,刚一出站台,她就被两名便衣控制并劫持到一辆面包车上。由于刚才看过两名便衣的证件,知道他们确实是警察,所以王思雨并不如何紧张,也许是他们搞错了,反正自己从来没有触犯过法律,到公安局说清楚也就是了。当她被带上头套时,她的心不由得悬了起来,因为她还从没听说过公安局带人要蒙上眼睛的。但此时的她,已经别无选择。半小时后,她被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尽管不知道这是哪里,但绝对不是公安局。凭感觉应该是一个地下室,房间很大,很空旷,只有两张大床和几副桌椅、沙发,没有窗户,明亮的灯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王思雨刚想问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那两个便衣已经带上门出去了。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已被洗劫一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怖。她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彷佛铁桶般的四壁令她更加绝望,她斜靠在床上呆呆的发愣,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逃出去的办法。由于旅途劳顿,王思雨不知不觉合上双眼。开门声把她从睡梦中惊醒,她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你是谁?。你们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这是违法的,知道吗?。」终于见到了可以质问的人。来人正是陈三,他没有理会王思雨的提问,而是把手里的杂志扔到她面前,冷冰冰的说:「这个是你写的吗?。」「是,是我写的又怎样?。」王思雨低头看了一眼,是那篇《九问王思佳之死》」「你凭什么那样写?。」男人问。「事实,凭事实,我实地调查采访过许多当事人。」王思雨知道她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揭露事实真相,是我们记者的责任。」她义正词严的说。「可你写的根本就不是事实,分明是公报私仇,利用职位之便发泄对政府处理你妹妹自杀案的不满。」陈三面无表情的说:「大多都是你一个人主观臆想,没有任何证据,你犯了诽谤罪,知道吗?。」「诽谤?。我诽谤谁了?。」王思雨问。「海州市公安局,还有海州市的政府领导。」「你是谁?。你凭什么抓我?。就算真的犯了诽谤罪,你可以去法院起诉我,你这叫私设公堂,是违法的知道吗?。」王思雨激动的说。「哈哈哈,不愧是大城市大报刊的大记者,果然非同寻常。」陈三冷笑着说:「不过到了这里,可就没有你说话的份了,你不用管我是谁,如果你想出去的话,就得乖乖的听话。」「你,你要让我干什么?。」王思雨问。「马上写一篇公开道歉的稿子发出去,把你以前写的东西彻底否定。」陈三顿了顿,接着说:「至于怎么写,你是记者肯定比我会说。」「这决不可能!。」王思雨嚷道,「我不管你是谁,让我做违心的事想也别想,我妹妹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我一定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1记者王思雨「哈哈哈」陈三狂笑着说:「好、好、好,有个性,有志气。既然不愿意,可就休怪我不客气了。」陈三一把把王思雨抓过来,其实他进来看到王思雨的,他才一直强忍着心中的欲火,现在见王思雨不肯就范,立时暴露出本来面目。「放手……。流氓……。放开我……。放手……。」王思雨拚命的挣扎着。陈三正要用强,忽然衣袋里的手机响了,「妈的,扫兴。」陈三骂了一句,推开王思雨,见是韩雪茹的号码,知道有事,瞪了由于激动俏脸泛起红潮更显娇艳的王思雨一眼,「王大记者,一会就让你跪在老子脚下,求老子cao你!。」「你,你胡说,休想,你这个流氓,一定会受到法律的严惩的。」听到陈三粗俗下流的话,气得脸胀得通红的王思雨大声斥责道。陈三没再理她,接通电话,转身出去了。王思雨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此时的她好凄凉好无助。……。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门一开,一个人好象在门外被人猛推了一下,推进屋来,向前踉跄了好几步,险些跌倒。陈三随后走进来。王思雨这时已经看清先头被推进来的是个年青的女孩子,有点面熟。猛然想起来,是前些时候,在兰亭宾馆偷偷接受过自己采访的那个曲樱。曲樱也看清了王思雨,愣了一下,没吱声,转身就给陈三跪下了,「主人,求求你,饶我这一次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嘴里不停的哀求。王思雨知道,肯定是她接受自己采访的事让这个男人知道了。陈三看都没看曲樱一眼,坐在沙发上,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把衣服脱了。」让王思雨根本无法想象的是,听到男人的命令,曲樱居然一点都没有迟疑,立刻开始脱衣服。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这个既年轻又漂亮的姑娘便在男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那白花花、光熘熘的肉体,就这样赤祼祼的展现在男人面前,让同是女性的王思雨看到都不禁脸红。陈三没再说话,站起身,解开腰带,把裤子褪下去。王思雨有生以来还是」承认自己以前所写的那篇「九问」是为了炒作而无中生有,仅凭主观臆想,捏造事实。这篇文章王思雨已经按照陈三的要求写好了,但陈三突然又改变了主意,没让她发表出去。原因有二。其一,那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