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sub,当我的狗,听我的话。要么我现在就给你解开贞c带,帮你找一个男人1,以后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顾存语气轻蔑至极,许仪宁甚至根本不知道sub是什么意思,便毫不犹豫地选了前者。
再后来,她心甘情愿地被顾存调教,成为下贱卑微的x玩具,慢慢明白了臣服与支配的内涵。
迷恋、服从、归属和占有。
“哗啦——”
项圈被拽起,“在想什么?”
许仪宁pgu抬离脚后跟,低着的头也被迫抬起。
修长有力的指节抓住她的下颌,对方目光深切,眼神中带着玩味的笑意。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许仪宁总有一种顾存是ai着自己的错觉,当年作出囚禁下药的蠢事,也是因为这种错的离谱的错觉。
许仪宁再度盯着那双具有魔力的眼睛,如同着魔,她轻轻启唇,“顾存,我好ai你。”
在许仪宁卑微到尘埃里的再三恳求下,顾存终于命令她起来,她半跪在墙边,手臂上举,双腿分开,腰部下塌,保证整个后背和t0ngbu达到最大受力面。
接着顾存取了她最害怕的东西,她叫不上来名字,只感觉到破空的风声后,齐刷刷的尖锐疼痛骤然袭来,如同无数根软竹条同时ch0u打她的身t,鞭尾放sx地在皮肤各处咬噬。许仪宁不受控制地试图挣扎起来,但一只有力的大手从身后牢牢扼住了她的后颈,像驯服一只反抗主人的猫一样将她控制在原地。
耳边顾存的嗓音沾染了q1ngse的低沉:“别乱动,要我把你铐起来吗。”
他矜持自控的口吻,第一次显得有些失控的粗俗。
许仪宁天然臣服于顾存的命令,听到顾存声音的刹那,她便僵直着身t不敢乱动了。
背后火辣辣的疼,如同蚂蚁不停地在啃咬柔neng的脊背和tr0u,她身t绷得很紧,她竭力将感触集中在背后的顾存身上,如果惩罚自己能够让他消气和满足,对她来说就足够了。
许仪宁歪斜地趴倒在地板上,窗外的自然光洒在她的背上,上面凌乱无序地突起大片大片的线条,给人极为强烈的视觉冲击,但执鞭的人技术很好,没有一处见血破皮,只有凌nve的美感。
许仪宁急促地喘着气,她不知道自己被打了多少下,顾存没让她数。
以前高中顾存惩罚她没有按时完成学习任务时,顾存会故意恶劣地让她数数,那样的好处是可以清楚地知道惩罚什么时候结束,但大多数时候原定的数目会因为她总是被打得数错导致翻倍重来。
现在不让她数数,就像是一种彻底的玩弄,她只是被打的那一个,用她的服从和惨状来讨好顾存。
后背最疼的地方被冰凉的指腹轻轻摩挲,沿着她的鞭痕游走。是顾存的手指,他在仔细欣赏留给自己的伤痕。
这忽然令许仪宁从痛苦中感受到一阵扭曲的快意——这个世界上能为顾存做到这种程度的人并不多,能让顾存亲自做到这个地步的人也只有她一个。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对顾存而言,是不可替代的。
想到这里,她转过身,眼中蓄满泪水,用脸颊轻轻蹭动顾存的大腿,并有意无意地地往大腿根部凸起的位置移动。
“主人……阿宁好疼。”
顾存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是吗,阿宁想做什么呢?做给我看。”
许仪宁便开始隔着西kt1an舐顾存身下潜伏的生殖器,她将手放在膝上,仰视着顾存,溢着水雾的眼睛直gg纠缠着他,显得十足温驯。
从顾存的视角看,她全然像一只失去了野x的猫,拔掉了翅膀的鸟,匍匐于他的脚下,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人。
许仪宁嘴里戴着口环,四肢着地跪在了书桌下方。顾存工作结束,拿了报纸靠在了皮质的电脑椅上。
他的脚则打直了放在许仪宁的背上。
许仪宁不敢动弹,乖乖充当顾存的脚凳。但她无法吞咽口水,嘴巴大张,舌头空落落地无处躲藏,sh润的涎水y1ngdang地从舌尖滴落。
脖子上的项圈始终牢牢锁在脖子上,让许仪宁看起来更像一条饥渴的狗。
许仪宁看着被自己口水打sh的地毯,感受着肿胀的下x也在分泌yshui,只是她看不到,不知道流了多少。
报纸折起来的声音响起。
但许仪宁的头发垂下遮住了侧面的视线,看不到顾存的动作,只知道他将脚从自己身上放下来,随后听见报纸被r0u成一团的声音。
bx被带有尖锐棱角的纸擦拭,许仪宁感受到擦拭第二遍的时候,接触br0u的纸张就被完全打sh了。
她听见顾存冷笑了一声,下一秒脖颈的锁链被大力一拽,许仪宁被迫扑到了顾存两腿中间,擦了sao水的报纸趁机塞进她合不拢的嘴里。
“唔唔!”
顾存0了0她的脸颊,“怎么,奖励嘴甜的阿宁戴上口枷,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