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死亡重生至使刃除了心底深处的仇恨外几乎记不住任何东西。梦对于刃来说早就如那前世一般遥远。过往曾经的一切在一次次的死亡重生里被切割成了一片片破碎的片段,在刃的脑子里不停的打转,即使偶尔浮现出其中一段时,却也怎么也抓不住。因此当久违的梦境再临,身处故地的时候刃还是恍惚着的。
曾经位于工造司旁的府邸再次出现在眼前时,刃是恍惚着的。被绷带缠绕着的手不可控制的发抖着,轻轻推开那扇门。吱呀一声,显露曾经的光景。庭院树下石桌上依旧摆着一壶清茶,杯中各还剩着些茶水,似有老友前来。走廊下的机关狮子还在浅眠,听到有人推开了门,睁开眼蹦跳着跑了过来看着刃,似乎认出了眼前人是自己的锻造者,狮子亲昵的蹭了蹭刃,往前跑去。
刃想看看周围的其他东西,但不知为何,除了机械狮子走过的地方,其余各处均像被罩上一层空气墙,无法触碰。或许是自己的记忆太过混乱无法支撑梦境的搭建。无法,刃只好跟着那小东西一起往前。穿过走廊,小狮子忽的一下化作一团烟雾不见,与此同时,刃发现自己可以自由的在后院走动。
寻着曾经的记忆,刃来到自己卧室的前面想看看曾经“应星”所打造的机巧小物。只是一靠近,就听见了屋里似乎有些奇异的声响。刃虽然记忆混乱,但不是懵懂少年,那般黏腻的声音显然是有人在屋里欢好。仔细一听,似乎还是……自己的声音!
虽然忘记了许多,但无论是“刃”或“应星,都没有过情爱的经验。刃不敢相信的潜行到卧室窗外,沾湿手指戳破窗纸,从那小孔中窥见了那淫靡的一幕。
只见应星绾好的发髻随着身体的颠簸逐渐散落。上身虽然还有衣服存留,但却是半挂在臂间遮不住任何东西。俩条光洁的大腿挂在另一人的腰间,随着那人的动作颤抖着,喉咙中泄出一声声淫靡的哭喘,又后知后觉的发现眼下正值晌午,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出声。但却没什么用,下一秒应星整个身子被向下一拉,身上人开始激烈的抽插,声音之响让屋外的刃都清晰可闻。
随着屋内人姿势的变化,刃终于知晓到底是何人在与“自己”欢好。刚才由于身子被应星抱住,再加上二人发色相近,刃察觉不出,此时应星被拉高着腿压在身下,刃终于得以看清,只是没想到那人会是景元!
准确来说是云骑骁卫时的景元,身量虽然与如今的景元差不多高,但脸还稍显稚嫩。眼前的景元虽然头发有些散乱,但衣物除了胯间脱下了一点方便那凶器出来,其余皆都好好穿在身上,与一丝不挂的应星相比,显得应星分外淫荡。
似乎是为了验证刃心中所想,屋内的应星颤着手牵住景元往自己的胸上带,激得少年人一遍遍的呢喃着应星哥,下身的动作更加猛烈,最后俩人身躯一阵,双双释放了出来。
梦中情事结束,刃也从睡梦中惊醒。因为刃在最后看见脱力的应星向后倒下,舌头微伸,涣散的双眸通过窗口的破洞与刃直直撞上,俩双如出一辙的金红瞳孔彼此对视,刃这才知晓此是的应星不只是“应星”,也是“刃”!
从不知晓自己的脸会做出如此……淫荡的表情,哪怕天色尚早,刃不敢再睡着,抱着剑坐在床头思索着自己到底为何会梦到如此离谱的事情。
刃将昨晚那个梦归结于自己平时禁欲太久,平日里刃要么出去走剧本,要么就是闲下来给自己几刀琢磨怎么才能死透,其他欲望早就消磨的快没了。因此堕入丰饶孽物后,刃自渎的次数几乎为零。积压许久,再加上回了仙舟见了景元,景元这小子又生的好看,故此才会有那淫靡梦境。
刃思及此,终于下了决定。到了该休息的时候,心一横裤子一脱,伸手就往下身探去。
嘶!手上绷带没有拆掉,因此凸起的部分剐蹭到了脆弱的头部,好不容易要站起来的东西一下子疼软掉。刃这下心里更烦,胡乱拆开绷带,裤子踢开,靠在床头继续努力着。
尽管曾经的“应星”有着经验,但此时的刃如同青春期的少年对于如何疏解自己的欲望不得要领,凭着感觉撸动着,虽然有快感不断袭来,但就是差着一些,怎么也射不出来。
刃看着自己满手湿滑的前液,再看看手里的东西,都肿的可怕了就是不射,于是手中的动作愈发粗暴,也不管痛不痛了,只想早射早睡觉。刃换了一只手继续动作着,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做个收活为什么比出任务还困难?昨晚的“应星”怎么就那么容易?!
终于射了出来,刃嫌恶的抽出纸将手和大腿上的东西擦干净,拉上了被子翻身睡了过去。但天不遂人愿。刃本以为今晚能够得此安眠,但很不幸,今晚同样是那种梦,甚至比昨晚更糟。
昨晚刃好歹能算作旁观者,但今晚却是实打实的亲历者。刃在法也还是每次都滑过了肠道内凸起的那点。刃一开始还能忍住,但后面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听见刃的呻吟喘息,景元变得更加兴奋,顶胯的速度都变得更快了,刃也感觉到了,死咬住牙齿不肯再出声,但景元没有生气,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将刃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