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
教室内,学生们发出朗朗地读书声;教室外,一个矮矮的男生趴在窗沿边。
正是一个和煦的清晨,暖暖的微光从东边的山头爬上来,照在男生的背上,又透过窗上玻璃充当着读书声的伴奏。
乡间孩童的清晨是在红砖砌作的房子和如歌般悠扬的书声中充满希望和朝气地度过的。
“言妖!言妖!”声音急匆匆的,粗糙且沙哑,就像胶水里混杂着泥沙,又粘滞又硌人——此人一听就是个老烟民。
男人拉着脸,朝言妖大步流星地走去。
言妖呆呆地站着,身着白衫、卷着袖子的男人在他的视野中迅速放大——
“啊——”接着是一声惨叫,言妖被男子如同物件般拎起,骂骂咧咧地带离了教室外。
似乎是听到了教室外的骚动,读书声停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又再次响起,教室外的事与教室内的小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妈的!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要乱跑!不要乱跑!找你的时候又他妈找不到,又亏老子一单生意!”
啪!啪!啪!
藤条落在肉上发出清冽的响声。
言妖此时被麻绳捆着手,赤条着身子、蜷缩在屋子的角落里。藤条落在身上,也只是闷哼几声。
“爸爸……你别生气了,言妖错了……”
他当然错了,他不该不听爸爸的话,一而再再二三地跑去那所破烂的红砖房外听什么课,他就是爸爸的一件物品,爸爸叫他做什么,他就要做什么,绝对不能反抗爸爸。
“你错了?”男人挑了挑眉:“次次他妈说错了,你看看你改了吗?!我看你真是翅膀硬了!”
男人越说越来劲,攥紧了藤条又是几下急抽。
啪啪啪!
啪啪啪啪!
言妖的背上渗出血珠来,就像一颗颗串珠挂在一条红色的丝线上。
“我错了!我错了!!!”
言妖连连道歉。
他不该惹爸爸生气,爸爸年纪这么大,要是被他气病了了怎么办?言妖心中充满愧疚。
见言妖背上渗出血来,男人这才停下手。
“你说说,你妈了个逼的错在哪里?”男人的语气恶狠狠的。
“我……我不该乱跑让爸爸担心……”言妖蜷着身子,无辜的黑眼珠仰望着爸爸。
爸爸抄着手,冷硬地怒视着他,一言不发。
丝毫不顾及正在渗血的鞭伤,言妖朝男人小步的爬过去,动作拉扯着赤红的鞭痕,让鞭痕时胖时瘦,不时吐出更多的猩红。
怯生生地用手抚摸着男人的脚背。
男人的脚背是粗糙的、五根脚趾和脚的侧边均覆盖着厚厚的老茧,指甲也藏污纳垢,脚上出了汗,粘着泥土和杂草,他踩着一双深蓝的凉拖,凉拖裂着口,夹着结块的黄土,所有的一切都让男人的脚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味。
言妖用手轻抚着这样的脚背,似是在抚慰,似是在撒娇。
“对不起,爸爸,你别生气了……”言妖用脑袋轻轻地蹭着男人的小腿,“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
男人被言妖的头发蹭得有些发痒,此刻气终于消了大半,但仔细思索,心中却尤觉不安。
这小骚货,可要小心藏着,不能被村书记发现了,否则不仅发财大计毁于一旦,还要蹲监狱,那这买卖可亏大了!
想他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教些规矩了,不然以后就不好管了!
思及此处,男人打定主意,从今日开始就要给他立立规矩!
解开言妖手上的麻绳,抓起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视着自己,男人脸上的皱纹已有松动,不复刚才的冷硬:“既然知道错了,就要他妈受罚。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爸爸不生气了?”言妖察觉到男人态度的转变,眨巴了一下葡萄般的眼睛,重复一句寻求肯定的答复。
“乖乖受罚我就不生气。”男人的情绪已经缓和下来,语气平和地说道。
“嗯!”言妖眯着眼、笑得天真烂漫,立刻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撅高了屁股。
言妖长得精瘦,却不是骨瘦如柴的瘦,而是恰到好处的匀称。
或许是双性的特别,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言妖自小没怎么吃过肉,也没怎么运动,营养完全跟不上不说,保养更是完全没有。
饶是如此,肌肤却细滑如玉,肤色虽称不上肤白若雪,却也算白里透红,丝毫没有营养不良所致的面黄肌瘦。
又生了一身紧实有力的肌肉,与脂肪配合的天衣无缝,既有男性的硬朗,又兼具女性的柔和,虽然因年纪尚小略显稚嫩,却已能一窥往后的风采。
言妖撅着屁股,心中疑云密布:
既然说要惩罚,为什么又要他撅高屁股呢?
爸爸曾教他一些知识,比如他身下的两个洞洞,靠近前面的叫逼,靠近后面的叫屁眼,身前的棒状物叫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