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
“你都要爽翻天了,装什么装,快吃,我没功夫等你。”厉骁一边说一边吃,打算与逐心血战到底。
逐心毫无胃口,只想赶紧结束这场荒谬的闹剧。
“不吃?”厉骁用空余的手捏住逐心的奶子问道。
逐心想要掰开厉骁的手,可厉骁力大如牛,怎么都拉不开:“不饿”
“那把牛奶喝了。”
“不喝。”
“爱喝不喝!”
厉骁狼吞虎咽往嘴里塞食物,末了灌下一杯浓浓的黑咖啡振奋精神,喝完咖啡,又喝牛奶,不吞下肚,含在嘴里掰过逐心的脸灌进逐心的嘴里。
逐心难受地摇着头,厉骁在逐心的腰上狠狠拧了一把,恼道:“别动,还有半杯你自己喝。”
逐心只好接过杯子,厉骁见逐心喝牛奶的模样很乖巧,坏心一起,摁住杯子底部突发恶疾般往逐心脸上摁,牛奶瞬间洒了逐心一脸,杯子随之掉在床上。
逐心呛地直咳,刚想问候厉骁的祖宗就被厉骁摁在床上长枪直入,入得他双眼发昏。
厉骁已经能完全顶进逐心的身体,甚至连逐心的子宫口都顶到松软,进进出出十分顺滑,每顶一下就能顶地逐心浑身痉挛。
逐心快被干死了,不间断的快感让他感到恐惧,他的下身被操地软烂不堪,像坏掉一般流水流个不停,尿道口也不受控制地漏出尿水,浑身上下青红色的指印牙印吻痕到处都是。
逐心受不了了,满脸泪水害怕的想要逃走,却被厉骁恶狠狠地压在身下。厉骁用性器固定他的身体,迫使他只能张着腿忍受奸淫。
逐心逐渐分不清时间,不受控制地频繁达到高潮。
厉骁看着神志不清的逐心,头昏脑涨,恨不得多长几个鸡巴奸死逐心,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呢?怎么会有这么合他心意的人呢?合他的心意,却不肯爱上他,做个爱,还要威逼利诱。
厉骁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拧住逐心的两只奶头:“贱货,你就该被我奸死掉!”
逐心被操上一次又一次高潮,身体心灵都受不了了,视线思绪模糊不清,他痛苦地抬起腰,哭泣呻吟:“呜呜不要了痛好痛不不行了又要”
“啊啊啊!”
厉骁恶劣地往逐心潮湿的子宫口上顶,穴口撞得啪啪作响,两瓣肥硕的臀肉撞得红到发紫,逐心抽搐地再一次达到高潮,下身喷泉一样汁水四溅,白眼翻的眼珠子都要翻没了。
厉骁在逐心高潮时,仍是打桩一般狠操逐心,他操地头脑发热,操地愈战愈勇!“干死你!操!干死你!操!真他娘的爽!”
逐心被做到半昏迷的状态,要命的快感让他无法完全昏迷,他哭泣地,求饶地搂抱住身上的罪魁祸首,崩溃似的呻吟淫叫:“救命救命我不行了呜呜呜”
厉骁吃了做,做了吃,困了就喝咖啡,恨不得打一针肾上腺素直接累死在床上。
其间也喂逐心吃了食物,可是喂不进去,他又急着要操逐心,所以喂了半天也没喂进去几口。
直到五天后,厉骁将最后一点存货全数交代在逐心的脸上,才结束这场淫靡的性爱。
而此时的逐心浑身精液淫水汗水,从头到脚没一处好肉的彻底昏死在咸菜干般的床单上。
厉骁抱住乱七八糟的逐心,累的眼冒金星,跟着昏迷了过去。
床头的电话吵醒厉骁,厉骁骂骂咧咧抱紧逐心,力气大的要把逐心挤死,逐心疼地虚弱低叫:“嗯痛”
厉骁抱着逐心翻过身,趴在逐心身上拿起电话,吼道:“有屁快放!”
怀里的逐心哆嗦地皱了皱眉,厉骁低头看看逐心失去意识的面庞,抚平逐心的眉宇,随意地擦了擦逐心脸上干涸的精液。
“团座,闫先生在楼下等你,我说你有事不在,但他执意要进来。”
“闫谏之?”厉骁懒洋洋地抱住逐心,亲吻逐心昏睡时的头脸。
“对前两天每天都来,今天不肯走了一定要见你。”
“他大爷的,让他等着。”厉骁挂断电话,俯身在逐心的脸上狠狠亲了几口,昏睡的逐心毫无戒备心,厉骁穿上睡袍,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松软的毯子包裹住逐心抱进隔壁的书房。
厉骁的房子在闸北,内外都有士兵看守,厉骁很有自信闫谏之不敢在他家乱来。
厉骁连衣服都没换,穿着睡袍大咧咧地出现在待客厅:“有失远迎,闫大少这么急着找我是什么事呢?”
闫谏之面色阴沉紧盯着厉骁,家中下人说,逐心离家之后来了厉骁的家,进了厉公馆后再没出来。
闫谏之心中愠怒,他知道逐心没钱了,但是,不是已经和厉骁闹掰了么?为什么宁愿住进厉骁的家,也不愿意回家!
“我弟弟在你这?”
厉骁懒散地坐到空着的沙发上,不解地耸耸肩:“嗯?哪个弟弟?”
闫谏之的视线落在厉骁大敞的胸口,若隐若现的肩膀处赫然两道鲜红的牙印,连血迹都还粘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