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府向来笼着低调的贵气,少爷们的卧房更是其中的翘楚,而贾宝玉,整个贾府都头疼的混世魔王,正在他那金玉珠光的卧房里,挨操。
“啊……花息……”
他被压在纱幔四散的大床上,颊侧挨着云羽扑就一般的床铺,两点茱萸也不停地在被上磨蹭,一直磨蹭出浅红四泛。
他的身子极白,公子哥儿的身子骨,柔软又易碎的,像是能在床上被轻易地摧折,花息的手就正死死地掐着他的腰,一直到掐出暧昧的红痕来。
花息的手并不过分的柔软细腻,他是个下人,那手上带着一点粗糙的触感,而这粗糙的触感几乎要将贾宝玉逼疯了,腰间涌上的性交的快感,被花息不停抚摸着他腰侧的,带着一点粗糙触感的手强势地放大。
“花息……”
唇齿间的呻吟不断地上涌,贾宝玉很快被花息翻了个身,现在,他们正面地交合,贾宝玉不得不看见交合处的淫靡。
花息那淡粉的玉茎颜色颇为好看,即使此刻正气势汹汹地在他体内征伐,也叫人移不开眼睛。
贾宝玉看着交合处,那颜色漂亮却硕大的玉茎插在他的肉穴里,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能进入这么小的地方的?可怜的肉穴被撑得大大的,泛着的粉色甚至带上了一点红,不断地吞吐那硕大的玉茎。
花息的动作不快,毕竟是初次,他们二人都是初次,因此花息抽插的动作难免带上生涩,不得章法地在肉穴里胡乱地戳着。
偶尔戳到某个敏感点,宝玉感到一点陌生的刺激,但他咬着唇将那陌生的刺激压下去,生怕让花息发现,他的少爷是个只会浪叫的淫男。
花息是温柔的,此刻他的动作是缓慢的,那种缓慢让性交的快感是慢慢往上攀的,不会让贾宝玉受不了,但这种吊着一口气的陌生痒感却也让他抓狂。
“花息……快一点……”他终于受不了地请求出声,那可怜的情态啊。
花息抬起头来看他,这个金尊玉贵的少爷,此刻在他的身下辗转呻吟,还会红着脸哀求他快一点,花息此刻终于感到一种得胜的快感,但他自幼侍奉着他,爱也就成了一种习惯,对他的命令的绝对服从也成了一种习惯。
“是,少爷。”
花息带着一点粗糙的手再度扶住他的腰侧,而后那玉茎更狠地撞了进来,九浅一深地冲撞了起来,贾宝玉被那深重的顶撞弄得起起伏伏,在床上——或者说在欲海里不停地翻来覆去。
那带着烫意的玉茎在他的身体里,被那温暖的肠道不停地包裹着,肠道的痉挛和推拒都像是一种挽留,花息喘着气,被这顶级的快感所俘获,更加快地动作起来。
他突然就整根地抽出,徒留肠道依依不舍地挽留,而后再深深地撞入,让那不舍的穴为此深深地痉挛,在那温热的触感里寻求顶级的享受。
贾宝玉的肉穴被如此厚待,那敏感的一点在冲动的顶撞中更是欲仙欲死,将性交的,被填充的快感毫不犹疑地全部给了贾宝玉。
他只能啊啊地呻吟着,不停地喊着花息的名字,而花息俯下身去舔吻他的茱萸,生涩的唇齿企图用舔吻分去他的注意力,让他能够快乐。
那两点茱萸在花息的疼爱下很快红了,肿了,看着可怜极了,花息于是更加爱怜地吻着,身下的动作却半点不停,下半身不停地与他紧密地交合,把极致的快感传达给两个人。
做着做着,花息再次将他翻了过来,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他的肉穴和花息的玉茎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契合极了。
花息很快就如同野兽般地动起来,大床上起起伏伏的两个人香艳极了。在动了数百下后,花息才依依不舍地射了出来,精液按贾宝玉的要求,全部射在他微微翕动着的小穴里。
花息射完以后抽出玉茎,看着那可怜又可爱的肉穴,正翕动着流出他的精液,乳白色的精液让肉穴显得狼藉又可怜。
“少爷。”他过去把贾宝玉抱在怀里,贾宝玉的头发被汗湿了,碎发粘在颊侧,显得很可怜。
贾宝玉喃喃道,“花息……”
挨操了太久,仿佛只会喊这个名字了。
他摸着花息光裸的脊背,花息的背上也缓缓淌着汗,他一向觉得花息美貌,挨操的时候近距离看着花息的脸,只觉得花息的美竟也是带着野性的。
花息半垂着眼,“少爷可有不舒服的地方?我抱着少爷去洗澡,少爷觉得怎么样?”
贾宝玉点了点头,花息也就将他抱起,细声细语又温柔地照顾着他,和刚刚那个操得他神志不清的野兽一点都不一样。
这件事会发生,还是因为贾宝玉做的一场梦。
梦里的诸般绮丽暂且按下不表,只说最后,那美貌仙子同他道,他欠了许多情债,得慢慢还才好。
情债?他疑惑不解,问她,要如何还。
仙子微微地笑了,说你会知道的。
梦醒后的第七天,夜深后,他感到一阵难言的燥热。
甚至……那不可言说的地方,也渐渐地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