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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01 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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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被舔了掌心;最后凛迩让他直视自己,亲吻他的下巴与唇角。

    息塞从这些细节里窥到偏爱。

    他看着凛迩近在咫尺的眼睛,里面一片赤诚与坦荡,好似接纳他的所有。于是息塞缓和了神色,低声说:“有别的人鱼。”

    在凛迩看来,他就是一副可怜的模样,眼神一瞬不移地落在自己的脸上,忽高忽低,扑着雪睫,鼻息轻浅,这样挨近了,展示他那副面相独有的华丽。

    太漂亮了,凛迩低头,配合地同样低声问:“嗯?”

    “你不要。”他这样说。

    凛迩疑惑:“为什么要?”

    息塞抬头了,想起自己与凛迩的初遇。那时昏迷的他甚至与凛迩毫无交流,可是凛迩决定收留他。那么,同样的生物再次出现,凛迩是否也会继续收留?息塞不知道,并且为之紧张。

    当然,除了他,凛迩曾经也收留过魔鬼鱼,但是由于他,一水箱的宠物都失宠了。现在这间小房子里,仅有两条窃窃私语的人鱼。

    从此来看,他好像也是特别的。

    他确认般地问:“你不要?”

    “不要。”

    凛迩轻松地将安全感交付给他。

    息塞看了他很久,黏糊劲儿又渐渐回来了,他用鼻梁骨轻刮着凛迩的侧脸,重复道:“不要。”

    一路刮到了凛迩的颈间,他感到痒,笑开了眉眼,揪住息塞的尖耳,批判道:“坏家伙。”

    息塞“嗯”声承认。

    自那天以后,息塞不再带着凛迩去远方,两人鱼又回到了之前在岛上稀松平常的日子,不过由于出了一个其他人鱼的小插曲,凛迩也不再如之前一样喜欢关注自然界,他变得关注人鱼,或者说息塞。

    比如,凛迩扒拉着对比息塞和自己的头发,会问他:“人鱼的头发是五颜六色的吗?”

    息塞亲他,说不知道。

    凛迩遗憾,换了一个问法:“那只人鱼也和你一样的发色吗?”

    他指的是那只有幸遇见但素未谋面的人鱼,息塞不说话了。他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凛迩戳了戳他,坚持不懈道:“一样的吗?”

    息塞保持沉默,在凛迩凑过来看他脸色的时候,捧起伴侣的脸,吃味地吻。

    知道他不会接受别的人鱼后,息塞心里的焦虑被替换成了醋,那种不安变成了正室层面的不爽。

    凛迩的态度也变了,他不再被动地挨亲,反而试图理解息塞在他口腔里扫荡的动作。在息塞终于放开之后,他盯着息塞的唇不放,惹得息塞又想亲上来。

    谁知凛迩先他一步行动,他将手伸过来,摸那薄薄的唇,探索欲上升,他摸着息塞的獠牙,摸完了对息塞说:“啊。”

    他做了一个张嘴的口型,息塞看他,跟着张开了。

    凛迩把那根总是欺负他的舌头翻来覆去搅了个遍,末了,满意地说:“好看的坏家伙。”

    连息塞的舌头也是漂亮的。

    夜晚,息塞欲对凛迩作出抱团取暖性质的行为时,凛迩一巴掌拍开了他。

    凛迩其实很少拒绝他,做爱时喊叫的除外。而这次的拒绝无缘无故。

    息塞看着凛迩,在思考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明明面无表情,但凛迩就是觉得他很委屈。

    凛迩拍拍身侧的位置,对他说:“来。”

    原来不是拒绝,只是换个位置。息塞依言躺下来,亲吻凛迩的嘴角,抱住他的臀,开始细细磨蹭。

    他想用老方法把那个柔软的口顶开。

    但凛迩让他侧身是有目的的,他一边回应着息塞的吻,一边将手往下探,将那个正嚣张的凶器抓个正着。

    冲撞的动作被急急叫停,息塞猝不及防地喘了一声,要去拿开凛迩的手,被他的另一只手捏过下巴,献上一个深入的吻。

    有点技巧,但不多。可是息塞还是被迷得七荤八素,唇角被饶有兴致地舔了舔,他听见凛迩对他说:“乖。”

    就这样,息塞的手偏了些角度,转而摸上了凛迩的腹鳍,将那两片薄纱拢在手里摩挲、爱抚,然后用唇舌狠狠回应凛迩的勾引。尽管气势凶猛,但很明显,他妥协了,还无声地挺腰,将自己的性器往凛迩手心送。

    很粗很长,又很烫,虚虚地把在手里,红彤彤的,沉甸甸的。

    凛迩新奇于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见它,这个怪东西。它狰狞着,怒放着,凛迩似乎能看见它身上的筋络,感受到它的威名,那铃口流着涓涓细流,头部在凛迩的打量下还在不断胀大,凛迩甚至拿它对着自己的泄殖腔部位比较,惊异于它真从如此窄小的口出来,然后能挤进另一个更窄小的缝。

    息塞在他拿阴茎磨蹭自己的口时呼吸就粗重不堪,他将凛迩的背与臀摸得生红,引得凛迩抬头瞪他。

    “尔尔。”

    息塞的视线埋伏了他,并就着他的手心顶了两下,直接顶到了凛迩的软鳞,撞得凛迩的手指攥紧了一下,是快慰也是痛意,他沙哑着嗓音,提出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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