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差不多一个礼拜,正上着课,施工队的人就进学校了,开着挖掘机,轰轰的响声传遍教学楼,有许多班的学生趴着窗户探头往外看,热闹了好一会儿。
连着两三天,林时然发现陆宇好几次课间都是踩着铃回来,一问去哪儿了,就说c场,林时然不解,c场现在施工铺路,漫天的都是尘土,那边有什么好去的。
陆宇才跟她说陈家山也来了,镇上来的施工队只有两三个人,小工都是在附近村子里招的,一天给一百二,只是不管饭,但这也很多了。
他们村有很多人都想来,但人数有限,包工头挑挑拣拣选了几个身强力壮,看起来就卖力气的,其中就有陈家山。
林时然上次跟陈家山见面已经是一个礼拜多之前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李改花带了饭盒,和林时然一桌吃完,她放了铁盘子,拿着饭盒到窗口舀了好大一份,扣紧保温,才回头问林时然要回办公室还是回去午休,如果回办公室的话两人正好一道。
林时然还有教案没写完,她回办公室。
两人走到c场附近时,李改花让她站着等一等。
林时然靠边站着,手撑在额前挡刺眼太yan,看见李改花提着饭盒朝那边挖掘机走去,包工头手下的小工总共招了七八个,中午只有半个小时吃饭,所以他们都不回家。
挖掘机旁边倚着好几个人,带了饭的蹲着扒拉饭,没带饭的或者已经吃好的,嘴里咬着狗尾巴草根当牙签闲谈着,林时然多看了两眼,没看见陈家山。
李改花把他侄子叫到一旁,她侄子今年24,初中还没念完就不上学了,在镇上混了两年又回了村子里,一直待在家里吃喝到现在,这次来施工队还是李改花和他爹妈又劝又骂的磨了好久才肯来。
“根子,你把这饭吃了,跟你妈说以后不用给你带饭,带来也冷了,以后我从食堂给你打给你送。”
根子笑嘻嘻的接过,跟他姑说着话,眼神却一直盯在不远处的林时然身上,“姑,那个nv人是谁?也是你们这的老师?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李改花回头看了眼还等在原地的林时然,她上身是荷叶边的粉白se长袖,下身水洗蓝的g净牛仔k,腿长腰细,前前后后该圆润的地方都很圆润,那张小脸也长的分外漂亮。
不止根子在看她,这边的男人都在看她。
李改花一眼就看出自己侄子的心思,狠狠的揪住他的耳朵,“你配得上人家吗你?少想那些歪东西,人家是城市里来的,家里有钱的很,人也长得漂亮,你消受不起。”
根子龇牙咧嘴的喊疼,“我就说说我就说说,哎姑疼si我了你是不是把我耳朵揪下来了?”
李改花放开他,指了下挖掘机那边,“你跟着人家好好g,g的好没准人家以后还要你,你g上几年攒上几个钱娶个好媳妇儿回去孝敬你爸妈。”
“知道了知道了。”
根子r0ur0u被她揪疼的耳朵,蹲一旁吃饭去了。
李改花又甩了他一眼才走回去找林时然。
回办公室的路上,她主动跟林时然说,“包工头给的不错,但是不管饭,他每天si命的出力,不吃上饭怎么行,反正食堂每天都有剩下的饭,也不缺他的一口。”
林时然听了也没说什么。
几天后。
下午法的在她唇瓣上啃咬了一圈,舌头就挤进她嘴里,将她舌头都t1an了一遍,然后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咬着、x1shun着她的小舌。
陈家山的汗顺着棱角分明的侧脸滑下来,顺着下颌滴下,滴到了林时然眼皮上,不知道是不是流进了眼睛,她顿时皱眉抬手,陈家山抓住她的手,唇移到她眼皮上t1an了t1an,又亲了好几口。
把人安抚好了,陈家山才离开她的眼皮,一路往下亲,挨到她喘息的小嘴时,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了好几口,然后是修长的脖颈、baeng的锁骨、x口。
最后,男人的那颗黑黝黝的脑袋蹭到了下面,将鼻子凑近她的rujiang,使劲闻了两下,然后将鼻尖抵上去,碾压着那颗红蕊,来回晃着脑袋r0u着。
“嗯……嗯……”
林时然立刻有了反应,弓起身,陈家山越闻越香,nv人的rufang一gun香味,他张嘴咬上去,将那颗红蕊含进嘴里,模仿着刚才x1shun她舌头的动作,舌尖在红蕊附近打转了一圈,将透明津ye都沾了上去,然后跟吃n一样使劲x1shun。
他还试着用牙齿轻轻的咬。
“不要……不能吃……不能嗯啊。”
说不上来的感觉,很舒服又带着微微的刺痛感,那颗红蕊在他sh软的口腔中变得又红又y,林时然紧紧的抓着他的头发,转过头,眼尾冒出的生理x眼泪滑落。
她的两条长腿不断摩擦着被单,不经意间直接顶到了他胯下的那团东西,陈家山身上像被火烧的一样,又憋的辛苦,腾出一只手来0到她的腿根。
手背被她那处的y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