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三变得更勤快了,早中晚吃完了饭,一次不落的在院子里遛弯,每次都转到大汗淋漓才进屋。
傻蛋儿有时候跟着少爷,更多时候少爷不让他跟着,他就在远处做活,有时候一抬头,对上了眼,两个人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
白天照常干活,到了晚上,傻蛋儿就用湿手巾给少爷擦身上,经常是擦着擦着,不知道咋回事儿俩人就滚到了一块。
傻蛋儿给少爷倒洗脚水的功夫,王老三已经在床上摆好了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蛋儿,你快过来给我擦擦身上,白天出了一身汗,我这身上黏糊糊的。”
“行,您等会儿我端水。”
傻蛋儿把蜡烛吹熄,静谧的夜里只能听见不知名的细小虫鸣声,像是在诉说什么隐秘的情事。
王老三听见地下悉悉索索的声音,知道是傻蛋儿在收拾,不多一会儿,傻蛋儿端着一盆热水站在床边。
傻蛋儿扭着小身子上了床,还不忘把床围放下来,每次和少爷做这些事儿的时候,傻蛋儿都臊得不行,拉上床围,还能遮掩一下他那可怜的羞耻心。
王老三早就把自己扒了个干净,摆好了姿势,仿佛他自己才是那个等人临幸的小媳妇。
傻蛋儿一整个轻巧的身子坐在王老三的身上,擦胳膊,擦胸膛,擦腰身,刚开始还规规矩矩的,越往下擦就开始变了味儿。
王老三哼哼唧唧地让傻蛋儿给他摸下边,傻蛋儿有点儿不好意思,但还是攥在手里给他搓。
搓了好一会儿,傻蛋儿的手腕都酸了,王老三的家伙还是硬杵杵的。王老三跟饿了十天半个月的狗熊一样扑过去,三两下就扒了傻蛋儿的衣服,俩个人赤条条的滚在一起。
傻蛋儿张着小嘴,等着王老三去拱他的嘴,俩个人乱七八糟的吃着嘴,王老三手上也不消停,捻细线一样的搓弄着傻蛋儿的奶头。
傻蛋儿浑身都红透了,撅起屁股,拱着小肚子往王老三身上贴。
吃够了嘴,王老三又去啃奶头,啃得一圈都水光淋淋的。一双大手兜住傻蛋儿白嫩嫩的屁股蛋,扒开了,伸出手指头要往里探。
傻蛋儿被弄得只剩下喘粗气的份,猛扎感觉屁股里有东西,缩紧了不让进。
“少爷少爷,你干啥钻俺腚?”
王老三愣了一愣,没说话,大手一箍直接把人掉了个面,直接把人圈在怀里,那东西直接戳进他的大腿根里,按紧了,在他屁股后面没命地颠。
傻蛋儿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少爷的大家伙在他的腿里来回磨蹭,蹭的自己那根小东西直想尿尿,只能蜷起脚趾头,嗯嗯呀呀的胡乱呻吟。
王老三听见他叫唤,撞得更厉害了
傻蛋儿被王老三折腾得没有了气力,软塌塌地趴在炕上,晕乎乎闭着眼。
王老三摩挲着他汗涔涔的小肩膀,“傻蛋儿,我娶你吧!”
“可不行,可不行,哪有这样的事儿啊!”傻蛋儿闭着眼,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王老三牵着傻蛋儿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像是要把自己的命交付出去一样的郑重,“蛋儿,你跟了我,我从此天上地下只你一个,你就是我的心头肉,我把你放心尖儿上。”
傻蛋儿不明所以,迷茫地睁着眼说:“俺是个小子,没法给您当媳妇。”
“咱俩做了这事,你还不愿意嫁给我?!”王老三攥紧了他的手。
“俺不知道,也不清楚”傻蛋儿被攥疼了,“俺只知道少爷对俺好,是好主子,等少爷娶了少奶奶,俺也像伺候少爷一样伺候少奶奶。”
“什么叫娶了少奶奶,什么叫一样伺候。”王老三有些愤懑,攥得更紧了。
傻蛋儿疼得厉害,一边斯哈一边安抚道“伺候您俩一辈子哩。”
王老三不说话了,一双手铁钳一样掐紧了傻蛋儿的细腰,俩条腿更是把傻蛋儿那营养不良的小细腿夹紧了,卯足了劲儿没命的颠。
傻蛋儿的屁股被拱得啪啪作响,小屁股一颤一颤的,身子底下的褥子都淌湿了。
一宿折腾了傻蛋儿三次才作罢,直到外面的天都蒙蒙亮了。
吃完饭的晌午,院里的下人也得了空休息,傻蛋儿到的时候,各院里的丫鬟大娘正围坐在一堆,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傻蛋儿拎着食盒,其中一个上了些年纪的大娘喊他的名字,招呼他过去。院里的伙计大都看不惯长得像弱鸡崽儿一样的他,说好听点儿,碰上了总要敲打他一番,只有院里的丫鬟和上了点儿岁数的大娘可怜他一个傻子还照看着一个瘸子,偶尔会关照他。
傻蛋儿坐在她身边,那大娘摸了摸着傻蛋儿的脑袋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几根地瓜干和一把瓜子,塞到他的手里,傻蛋儿觉得被人摸头的感觉很好,让他想起了他亲娘。
傻蛋儿安静地坐在女人堆里嗑瓜子。
从主家各院里的复杂关系到不知道哪个村的老王家丢了一只鸡,她们的口水像不断高涨的浪潮一样孜孜不倦。
“你们听说没,咱们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