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吃嘴儿（2）

    自那次吃糖后，王老三也不再不好意思，到多了些泼皮无赖的流里流气，时不时哄着傻蛋儿吃嘴儿，一来一往，傻蛋儿也有了经验。

    傻蛋儿闷声闷气地一根根掰扯掐着他奶头的手，“俺是个小子，没有奶！”

    “少爷，您这么大个人了，咋还想着吃奶呢？您再这样，俺就生气啦！”说这话的时候傻蛋儿有点儿要急眼了，手脚并用推搡王老三，再咋着他也是个大小伙子，咋能喂另一个男的吃奶呢。

    粗粝的手在傻蛋儿身上游走，抚上起伏可怜的小胸脯上，先是轻轻地抚摸，再就是变着花样儿地折磨那抹淡淡的豆点儿，又扯又拧。

    “俺没奶，俺没奶，少爷您别嘬俺奶奶头了。”傻蛋儿嘶嘶哈哈，只能哆哆嗦嗦的拿手往外推，胸脯又痒又疼。

微微偏头，“既然如此那便说好了。”手上不自觉地使劲儿把人圈得更紧了些。

    俩人啪嗒啪嗒的啃着嘴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床上，傻蛋儿被啃得脑袋瓜儿里冒白星，也顾不得王老三一双手在他身上乱窜。

    跟少爷待一起时间长了，傻蛋儿慢慢也摸索出他的一些脾气喜好，他这少爷照文化人的讲法平时寡言少语的，但却保留了些小孩子心性，譬如现在，就得跟哄小孩儿一样哄着。

    还没等反应过来，奶头就被王老三叼住了，舌头又是拨又是撩，像是能出来奶水来一样恶劣的吸咬。

    “少爷干啥啊，俺还没给你擦完身上哩。”傻蛋儿忙活一通下来，鼻头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手上没停。

    傻蛋儿许是热的，穿着睡觉时候穿的没袖小褂，热手巾在水里投了两遍，轻车熟路的爬上了炕，帮少爷解开上身的衣裳。

    傻蛋儿反应过来，颤抖着拧着身子往后推，“少爷您这是作啥，咋跟个小娃娃似的，还裹奶呢？！”

    傻蛋儿心想伺候少爷的时候虽然他老是放狠话，但不像他那后娘老是打他骂他，而且跟着少爷能吃饱穿暖，少爷还让人给他做新衣服，给他糖吃，还能睡在炕上，傻蛋儿没遇到过对他这么好的人，不可能不喜欢少爷。

    王老三已经能看出个男人样儿了，啥是男人样，胸膛不再干瘪，厚实起来，胳膊也不像树杈子了，浑身上下的肌肉透露着活气儿。

    傻蛋儿跟条面条一样颤啊颤，梗着脖子，只剩下喘着粗气。

    王老三不光不松手还更起劲儿了，又舔又拧，“你咋知道没奶呢，俺吃着比奶糖还甜呢！”说这话的时候，王老三故意学傻蛋儿的口气。

    傻蛋儿摇摇头，“俺没不喜欢少爷！”

    “过来，吃糖。”王老三着急得拽傻蛋儿的胳膊。

    咬够了，趴在胸脯上，还不放过的拿手指拨弄不大点儿的小豆子。

    把人拽得一个趔趄，躺在王老三的怀里，王老三不知道从哪里含了块糖，没皮没脸的去堵傻蛋儿的嘴。

    王老三听不见一样，上下牙一咬，俏生雪白的胸脯上留下一个红肿的牙印，又换到另一头咬着一个小尖儿撕磨着，许是觉得还不够，想把整半个胸脯塞到嘴里，嘴里满满当当的，扯起一层薄薄的肉皮儿。

    傻蛋儿伺候少爷伺候出了经验，麻利地擦着身上，王老三觉得热手巾擦过的地方，温热的痕迹久久不散，有点儿麻有点儿酥，分不清是怎么回事儿。

    王老三这才抬起头眼神已经不太清明了，嘴边还有涎水，“蛋儿你别生气啊，这不是吃奶，我这是喜欢你，对喜欢的人才这么干的。”

    傻蛋儿止不住的战栗，只能跟小猫一样哼哼唧唧。

    傻蛋儿轻柔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哄小孩儿般，“说好啦，说好啦！”

    “那你

    傻蛋儿哆嗦着想拿手去捂自己的奶头，胸口湿哒哒的，自己可怜的奶奶头，肯定都肿了。

    傻蛋儿坐在王老三身上，一双雪生生的胳膊卖力的擦着，时不时俯下身去起伏，王老三半坐着能看见傻蛋儿白莹莹的小胸脯，不像刚来的时候干巴巴的，倒是生出些内敛的肌肉线条。

    毛茸茸的脑袋钻到他差不多被扒干净褂子里，刚生出来的小牛犊子找奶一样，急赤白脸的到处乱拱，嘴里呼出来的热气撒在胸脯上，傻蛋儿下意识的搂着那颗头。

    傻蛋儿觉得脸上一阵臊热，比自家少爷裹自己奶还要害臊。

    王老三的手掌和铁钳似的，紧紧的箍住傻蛋儿的腰，死命的往自己身上扣，傻蛋儿跟被抻直了的面条一样，弓着身子倒像是自己把胸脯子往人嘴里送。

    傻蛋儿从怀里掏出帕子，讨好的擦着王老三脑门上的细汗“少爷，您都累出汗了，俺给你烧水擦擦呗！”

    王老三觉得身体里蛰伏已久的某种天性正在慢慢恢复。

    “那你不喜欢我？”王老三问。

    “傻蛋儿，你过来。”王老三拿手拍了拍床，招呼傻蛋儿坐在自己身边来。

    自家少爷也不嫌臊得慌，这么大还没戒奶，还裹自己个半大小子的奶。

    “比糖还甜！”王老三的声音都罩上了一层甜腻腻的糖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