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她的动作,交谈甚欢。
离得远了她才敢从地上站起,腿软的不像话,淅淅沥沥的蜜液从花心中流淌,腿根一片湿润,明明没有被男人碰,她竟然也高潮了。
身上只有一件单衣被荆棘划破,脸上刺痛,有温热液体流下,她不敢停,后面人追上来,她慌不择路地跑到树林深处,唯一的念头就是死也不能被抓回去。
眼前的绝路,再走就是悬崖,她想回头,小胡子发现,大叫:“老大,找到了!在这里!”
柳清清看着逐渐紧逼的两个男人,一点点后退。
“臭娘们,你居然还想跑!”
“就是,骚逼就是欠操,操烂她!”
老大:“识相点给老子爬过来,今晚上把大几把舔舒服了就原谅你这一次。”
小胡子不满意,“老大,这娘们不是第一次跑了,干死她!”
老大一巴掌拍在小胡子后脑勺,心里骂道,傻冒,不怕把人骗过来,万一跳下去摔死了,怎么交差?
小胡子不知道他老大的心思,不敢再说话。
柳清清不想再成为两个男人的禁脔,纵身一跃,跳下悬崖,两男人目瞪口呆,朝下面望了望,没见到人,只能愤恨离去。
崖底是一片水潭,深不见底,袅袅白雾升腾,一片寂静。
忽然水潭上空有道人影落下来,激起千层水花,寂静被打破,惊飞水鸟。
涟漪阵阵泛开,柳清清昂首冲出水面,剧烈咳嗽。
攀着水潭边的巨石,头一歪吐出一口鲜血,心里舒服些了,放心晕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她被舔醒。
一只肥肥胖胖的狸花猫,蹲在旁边喵喵叫。
她打量周围,屋内简陋,一桌一椅,身下垫着的草垫子随着她动作发出簌簌声。
狸花猫绕着她转圈,她微微一笑,温柔地摸了摸猫儿的脑袋,“是你主人救了我吗?”
“喵~”
“看来是的了。”她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袖子长了一截,腰身松松垮垮,下摆拖到了地上,明显不是女子的服饰,身上的伤口也得到了很好的处理,最重要的是两腿间,清清凉凉,也涂了药。
房子外面是个小院,篱笆边种了几根牵牛,粉紫色的花蕊挂在枝头,开的热烈。
阳光像碎金洒落在那人眉宇间,干净纯净,天青色的袍子更衬得他神采飞扬,是个年轻的男子。
他忙放下背篓,“你醒啦。”
柳清清红着脸道谢,被男人扶起,斜眼看到篓子里的几棵植物,面前的人难道是个医生?
男子叫墨非白确实是个医者,昨日上前采药看到她躺在水边将她救回来,言语间似乎对她这一身的伤口很是迷惑。
“姑娘,你两腿之间十分红肿不堪,是如何伤到的?”他探究的目光看向她,“看着倒像是被硬物摩擦出来的……”
柳清清腾的一下红了脸,骂他下流。
墨非白更是迷惑了,好端端的为什么骂他?师傅说,病人最忌讳,讳疾忌医,他板起脸,和她讲道理,柳清清一脸无语,这竟然是个不懂男女情事的奇葩。
墨非白倒是贴心,要给她上药,被柳清清撵出去,狸花猫蹲坐在门边喵喵叫,他抱起来,一脸愁容,“狸奴啊狸奴,今夜我该睡哪儿呢?”
房门吱呀打开,柳清清让他进去,狸奴跳出他的怀抱走了进去,墨非白紧跟其后。
烛光下少女一脸娇羞,和衣躺在最里面,拍了拍旁边,狸奴在枕头旁蹲下,招呼他过去。
他大喜过望,脱了外衣躺下,平日里沾上枕头就睡的他,今天怎么也睡不着。
师傅说他天生缺根筋,没心没肺,万事不挂心,是赤子之心。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赤子之心,但是他觉得,今晚上他心里有了一件事。
看着两腿间支棱的帐篷,满脸愁容。
柳清清心脏砰砰跳,十分后悔一时心软将人放进来。万一他狼性大发怎么办?思来想去最后决定,他若扑过来就挠花他的脸。
墨非白睡相很好,规规矩矩的,天刚蒙蒙亮就起身出去了,感觉到他没有扑过来的意思,不禁松口气,迷迷糊糊睡去。
柳清清每日里没事做逗猫儿玩,墨非白忙的不得了,要出去采药还要种地,屋后面有一块自己开垦的菜地种了点蔬菜,一日三餐只有萝卜白菜,他倒是不挑,盐水煮青菜也能吃的津津有味,这可就苦了柳清清,吃了几天嘴巴都要淡出个鸟来。
屋子外面有条河,水不深,水质清澈,她打水的时候看到有鱼,做了根鱼竿钓鱼。
墨非白回来的时候看到一猫一人河边坐着,鱼有没有钓到不知道,坐姿倒是很端正。
打了声招呼,他回屋放下东西出来,听到那边在说话。
“你放心我肯定能钓到,到时候鱼尾巴给你,鱼头给墨非白,我吃亏点,吃点鱼肚子就行了。”
他噗嗤笑出声,她还真是吃亏了。
算盘倒是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