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细胳膊推搡,哭哭啼啼求饶,将军大人纹丝不动,手指往更里面钻,摸到一粒粒凸起,狠狠压下去,柳清清猛地颤抖,喷出大量透明的花蜜,被将军大人用舌头舔干净吞吃入腹。
“小骚逼多久没被大几把操了,水这么多。”
柳清清哼哼唧唧的哭,抬眼看到将军大人又黑又粗的大几把吓得花容失色,比她胳膊还粗,龟头像拳头一样大,这要是插进去她不得被干死。
当即拳打脚踢,玉足踢到男人胸口被抓住,两条腿压在将军腿上,往后一拽,整个粉逼就挨到了几把上。
将军大人的黑几把怼着粉白馒头,分开可怜兮兮的花瓣往里面推,小女人屁股扭来扭去,就是不让他如意。
怼了几次没怼进去,将军大人怒了,一手掐着小女人的腰,另一只手握着黑几把硬是怼进去。
刚进去半个龟头,小女人就不动了,小脸煞白。
挺腰推进,小穴里的褶皱都被撑开,黑几把进去三分之一,感觉到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将军大人恨不得插进去大干一场,终究还是怕把小女儿玩坏了,停下来揉着阴蒂。
大手抓着乳肉,两根指头按着粉嫩的樱桃,掐揉搓拧,犹觉得不够,一口将半个嫩乳含进嘴里,舌头吮吸牙齿轻咬,玩的不亦乐乎。
等玩够了,白嫩嫩的玉兔上都是牙印指印,心满意足的放过两只肉兔子。
柳清清只觉得乳肉被男人含在嘴里,轻咬慢舔,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乳尖迸发,快速向下面流淌,干涉的花径渐渐变得湿润起来,明明刚才还痛的不得了,这一刻痛变成痒,痒又变成酸,她咬着唇肉才没有叫出来。
一时间觉得里面空的厉害,恨不得让黑几把再往里面去去才好,止止痒,解解酸。
不堪一握的小腰控制不住扭了起来,将军大人眼前一亮,知道小女儿动情,适应了自己,挺着腰往里面一挤,黑几把进去了大半,当即也不停,往后退了一点又狠狠插进去。
一双大腿被男人撑开,露出白白嫩嫩的小骚逼,男人恐怖的大几把在里面进进出出,狠狠凸起的青筋狰狞的像一头出笼的怪物,每次进出都带着大量透明的液体。
龟头每一次都撞在深处的软肉上,每撞一次她就跟着抖一下,脚尖绷得直直的,小手抓在男人的强壮有力的臂膀上,指甲陷进肉里。
海浪从大海深处涌出,柳清清无助的呻吟,只能随波逐流,浪花涌出撞击在礁石,绽开朵朵水花,花心一缩,一股暖流喷出来。
柳清清潮喷了,暖流烫到将军大人的龟头,将军怒吼一声,提着她的腿就冲锋陷阵。
滋滋姑姑的水声和女人咿咿呀呀混着男人的怒吼,像演奏一样响了半夜,最终归于寂静。
清晨第一缕日光照进屋子,照的室内亮通通,雕花木窗被麻雀撞开,扑闪着翅膀,迷路的鸟儿停在窗沿,偏着头黑豆眼看向白纱后的大床。
床上重交叠的人影分开,少女发出嘤咛,两腿之间的花蕊插着一根男人硕大的性器,随着她运动滑出体外,或许是被撑开的太久,小穴一时半会还闭不拢,微微张开一条缝,混浊的精液汩汩流出,片刻就打湿了床单。
柳清清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大腿酸痛,毕拢都极为困难,胸口的玉兔被男人握在手中把玩,她气急,却动作轻柔地将手拿开,生怕惊动了床上的男人。
空气中都是男人身上的麝香味,极为浓郁。
看到那根凶器,她心里一阵发虚,哪怕男人还在睡梦中,两腿之间的性器依旧是昂扬直立的状态,她慌忙收回目光,蹑手蹑脚往床下去。
刚爬到一半就被男人捞回来压在身下,短促的发出低呼,虎背熊腰的将军大人用嘴堵住她的樱唇,厚重的唇舌敲开贝齿,长驱直入,直吻得她呼吸急促喘不上气。
将军在几把滑出小穴的时候醒过来,毕竟温暖湿润一夜的感觉突然消失了,他不可能没有察觉。
睁眼看到她想跑,当即不再忍耐将人拿下,粗糙的手指在下面一通捣鼓,大几把就插了进去,一顿叽叽咕咕的乱捅过后,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嘴。
昨夜操的太狠,骚逼没有之前那么紧,轻而易举的就插到底,插的小女人手舞足蹈,嘴里呜呜咽咽的求饶。
将军正干的起劲,窗户边传来翅膀扑闪的声音,转头看到是个麻雀,抓起枕头丢过去把麻雀赶走,一点没耽误他操柳清清的骚穴,狠插了几百下,房门外传来樱儿的声音。
“小姐,您醒了吗?”
将军大人咧着嘴,将小女人提起来,大刺刺坐在床边,大几把整根插在小穴里,几把抽出带着红艳艳的穴肉翻进翻出。
小女人被迫面向大门的方向,只要门一开转头就能看到她被人操的又红又肿的骚穴。
她怕樱儿进来看到自己淫荡的模样,又怕被人发现和亲爹乱伦,顶着亲爹恶趣味的目光尖叫,“别进来!”
她话还没说完小穴内的几把一瞬间涨的更大了,几乎要把她撑破,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