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放的第一声,白季徵就立刻变了脸色。
施礼晏总是单方面发信息的聊天窗口里,忽然蹦出对方发来的一串疑问:
—你在哪?
—洪迤去找你了?
施礼晏呜呜哭着,哭得手软,没及时回复。
对方忽然拨通了视频电话。
严肃的声音刚要警告施礼晏收敛一点,不要和女人乱搞,就发现画面上的那是便宜女婿下坠的雄性奶子,肿红油亮,胸膛起伏抽噎着,晃出奶波。
“施——受的什么伤?你把手机凑近点。”
施礼晏张开大腿,把通红的下体暴露在摄像头下,羞耻得不停掉眼泪,不敢相信自己又把私处露给了另一个“父辈”,但不值钱的羞耻心和下半辈子当男人能力谁更重要,他还是分得清的。
“白……白先生……呜~”
一片红粉色的皮肤上,被剃成粉色爱心的耻毛比第一次看着还骚,粉色的鸡巴也变成了骚红色,看着就像是被人狠狠玩虐过的样子。
白季徵特别注意到男人充血的六块腹肌上一大片干涸的精斑,几乎是要怒了,话筒那边传来的声音如此阴沉,他问:“你肚子上的那些东西是谁的?”
施礼晏吓得肌肉收紧,哆哆嗦嗦道:“我、是……是我自己射出来的……”
“说清楚点,我是不是说过,你在外面怎么玩都行,但风声走漏出去,你就不要回来了。”
施礼晏仍能感觉到对方的怒意不减,忍住羞耻说出这一个个令他目眩神驰的词句:“爹、洪迤,洪迤他……他踢我下体……很、很用力,然后……让我脱光、还……还踩我的鸡巴……强行……把我的阴茎……撸硬、我的…蛋蛋都被挤干了……”
话筒那边,白季徵的声音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带给他的羞辱感更重了:“哦?那你的意思是,他又踢又打,你还是被踩射了?啧……小施,他是怎么踩的?”
施礼晏被男人的逼问羞耻得性奋了起来,用手模拟着鞋底,喘息着说:“哈啊……他的…左脚、这样……压扁了…然后、一下就射出来了……?哈啊…就像、像是这样咿!”
男人的手机掉在鸡巴上,重重地砸下来,疼得施礼晏尖叫一声,随后摄像头被喷上好几滴白浊,之后更是一大片糊了一层稀白的液体。
流下去之后,能发现男人的精液已经像是牛奶一样淡薄了。
高潮过程中的声音特别骚,特别是他还在恳求着男人:“嗯啊啊!白先生……白先生、呜呜……白先生救救我……我不要…变成变态、救救我?……父亲……父亲……”
白季徵本想斥责的话语转了个圈,他话语停顿了,呼吸似乎变得沉重了一点,但他的口吻前所未有的亲近:“这样啊,我让司机带你到别墅里来吧,我让医疗组好好检查检查。”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家庭医生替男人处理好了伤势,白季徵在门口听了几句就直接让人走了,略过了什么康复注意和精神呵护……
他这便宜女婿呼吸每一口白家的空气就是赚到了,仗着白家的名、花着白家的钱,花天酒地的蠢货,就他也配?
十几年后,他别把白季徵气得进icu就不错了。
白季徵看到他的时候,施礼晏已经洗过了澡,上了药,正苦恼着自己怎么穿上裤子——他的屁股疼得厉害,连内裤都穿不上。
现在施礼晏下半身赤条条地露在外面,红肿的鸡巴裹在纱布里,厚敷着特制的药膏,腿根和油光锃亮的圆臀遍布掐痕,就这样两腿大张,一览无余。
“怎么不穿衣服?露出这些要给哪个外人看见?成何体统!”白季徵看着他就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屁股上全是红紫的掌印。
施礼晏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白季徵心底的嫌弃让他更怀疑自己的选择,虽然只是选一个废物……但是也要选个听话的。
他最开始不是个老实人吗?!
白季徵愠怒着,不露声色,他平静的表情却有股危险感,看着便宜女婿湿润挺翘的肥臀晃来晃去,不由自主地松了松领带。
“白先生……您来了。”
许是因为白季徵和洪迤年龄接近,那种来自记忆深处的威严让施礼晏忍不住想要讨好、臣服。
施礼晏立刻卖起惨,哭丧着脸,把青紫的屁股肉拉开,露出红肿发亮的湿润穴口给白季徵看,好像是被揍的小孩给家长告状一样,怯生生地喊着:“白先生……我穿不上…这里好疼……”
现在你说这是老实人?
谁信?
白季徵眯眼看着,既不应声也不拒绝,施礼晏露出的穴口湿润,一圈粉红看起来手感很好,无需纠结,白季徵伸出手轻轻揉缀着那处被人操肿的一团烂肉。
施礼晏差点吓得从床上弹下来,紧张的身体迎来的不是疼痛,而是某种微凉的触感,如此轻柔、微妙。
“会、会疼——哈啊…怎么这么痒嗯~”
施礼晏急促地呼吸着,又不敢说拒绝的话,就像是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