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一眼,两百块钱就把他卖了。
现在施礼晏觉得特别难受,他应该找那女人按物价补回自己一万!
啪!啪!
胸前的疼痛把他从回忆里拉回来,从脸到胸红了一片,特别是两块胸肌,肿得像两坨奶子肉低垂,颤抖个不停。
“爹……”
施礼晏声音发颤,身体却没有一点反抗男人的力气,翻过身只是被洪迤冷冷地看了一眼,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哎哟……哎哟我的爹…错了……我知道错了……是我狼心狗肺……是我的错,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回……我一定补偿小红,那套房、全都归她……啊啊!”施礼晏强扯出个讪笑,身子忍不住哆嗦,努力保持体面。
提到被这混蛋用出身问题羞辱一通后被迫净身出户的女儿,洪迤当初在监狱里听见离婚的消息,恨不得撕了施礼晏,他不让女儿沾染江湖事反而成了施礼晏踩在她头上的理由?!
呵呵!好一个欺软怕硬吃绝户!
洪迤一脚踢开一条蛆似的施礼晏,直往两腿中间踹去,恨不得把人直接踹得断子绝孙!
“你还敢提她?骗她你没种下蛋是吧?啊?孙子!我今天还真要让你当太监!攀上高枝了你以为就能飞?嗯?!”
施礼晏还以为躲开了他那些手下挨的打能轻一点的,没想到他这个老岳父一出手打得比群殴还疼,施礼晏连跪都跪不住,却还是凭借着本能抱住洪迤的腿,蜷曲身体不住地磕头。
“疼吗?”
“疼……疼、疼啊!我、我真的生育能力不行啊!爹……”
刚冒出第二个疼,刀疤男一脚就踹了上去,他用老人脉调查得清清楚楚,那个记录就是假的,改得很高明,原始记录上清清楚楚只是活力较弱,不是丧失!
“站起来!施礼晏,你是个爷们就站起来,骗人离了婚还想让女人去打胎?亏你他妈的还是个人?!”
施礼晏干嚎一声,疼得脸煞白,被刀疤男威胁着,颤颤巍巍地扶墙爬起,求饶道:“爹……那不……”
“别他妈喊我爹!谁他妈是你爹啊,你不都把爹往监狱里送一辈子了吗?老婆不也踹了吗?贱骨头一个!”
刀疤男怒极反笑,又是一脚狠狠往档上踢,另一只脚用力踩定住他曲成90度的膝盖。
哪怕施礼晏现在缩成虾子,他也躲不开卵蛋被男人当球踢,剧痛一阵阵让他眼前发黑,几乎要晕过去,大汗淋漓道:“呃啊——爹…求你了……不、啊!”
洪迤可不会让他这么简单就晕了,冷哼一声,威胁了几句:“呵呵!一身软肉,屁用没有,就是个勾引女人的样子货,饶了你……也不是不行,脱光了,跟我遛一遛,就不打你了,怎么样?”
洪迤是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个又坏又蠢到骨子里的贱人踢残废了,见血太快了,就要用凌迟的方法一点点弄死!
洪迤神色阴狠,刀疤旁挂着骇人的冷笑,心想:万一这小子运气好,最后还是落得一星半点好的,还是要脱了衣服踢最保险。
施礼晏不知道他想的是这样,以为自己的养父真心软了,他停了哭叫惨兮兮的样子,立马骨碌爬起来挂着涕泪,真的跟条狗似的绕着男人转,顶着一脸血谄媚笑着,说:“爹……爹啊、都听你的……我就是条狗……就知道爹是公私分明的……”
洪迤咬着后槽牙才忍住扇他的冲动,一脚踢开他:“闭上你那贱嘴,脱!”
施礼晏乖乖闭上嘴,哭丧着脸站到墙边,倒是应了洪迤那句贱骨头。
没有一丝犹豫,施礼晏就把剩下的衣服脱得干净,衣服还整齐地叠在一旁,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自己心甘情愿脱的一样。
施礼晏眼巴巴望着男人,手捂着腿间,本想着施展自己的勾引术,却忍不住想起洪迤作为他的养父的威严,心底一阵阵反涌,妈的……好羞耻!!!
施礼晏臊得脸通红,脚趾紧张地缩在一起,他低头看着旁边,死死抿着嘴,罕见地安静下来了。男人缓缓地跪下去,双腿夹紧隐隐作痛的下阴,紧张得像展品一样直腰挺胸,余光只敢瞄着洪迤的鞋。
他在健身房锻炼出来的丰满肉体只能评价为一个骚字,两坨胸肌大大的,六块腹肌轮廓软软的,失去束腰的两侧肥润轻轻垂下,一看就是好吃懒做的样子货。
但是抽起来手感真的很不错。
洪迤用手抓揉似的摸过一遍他的胸腹肌肉,看着曾经羸弱的纤瘦养子如今有着截然不同的丰满胸腹,什么挑食……消化不良……
那些还算是美好的送饭回忆全都成了笑话,洪迤心里冷笑着,原来这么早开始施礼晏这个没骨头的贱种就在演了。
想到自己是怎么供这个的小子上大学,又怎么把自己的独女嫁给他,以为真的是什么白莲花还高尚情操呢,操……贱种一个!
“把腿张开!手挪开,听见没?”
洪迤脸上刀疤抽动,呵呵一声,也不客气,施礼晏打开了腿,却用手挡着,洪迤怒上心头,提脚也就是一个个狠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