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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缁衣闺房赏秘戏玷红霞罗帏nong金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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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腰肢酥麻,软软倚在意中人肩头,手却还在继续胡闹,将跳动的金铃按在意中人的精孔上,时轻时重地游戏,逼得麈柄坚硬如铁。

    天子笑道:“先生牙尖嘴利,是责备朕不肯舍身了,朕可不敢担妨害求学的罪名。”

    直到这时,余至清才惊觉,耳边稍带急促的喘息声来自何人。

    天子又玩了一会儿,起身从悬挂帷帐的玉钩上解下了两枚金铃。

    这一套秘戏图是宫廷珍品,用色雅致,构图精巧,人物衣饰华美,背景皆是宫廷床帷花园等等,一派富丽堂皇——至于动作,看似是一对儿爱侣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细看却知,衣衫遮掩下虽不露半点性器,却接连绘制了房中十式……

    他的声音本来如切金碎玉,此时从喉间略带低沉地一声低吟,又是一种别样的动听,直把天子的腰都听软了。

    天子一边笑,一边用黑如点漆的眼睛凝视着意中人的侧脸,道:“先生……哈哈哈,读书要心到眼到口到,怎么现在竟如此敷衍呢?”

    帷帐翻动间,桂花香气伴着清新凉爽的风忽地涌入。黄昏的夕阳长长投在床帷里,两枚金铃在天子掌心熠熠生辉。

    余至清年轻时毁过不少淫祀,更粗犷放浪乃至污浊血腥的乱象都见得多了。只是当时孤家寡人,心无旁骛,如今扫了一眼秘戏图,诸多姿势似乎都跟天子在床笫之间试过了……

    臣下当即揽住他的腰,手伸进鹤氅,从白皙的锁骨一路揉至朱红的乳尖,把玉体染成一片绯红。

    余至清道:“陛下要听五音,现在已经可以听第五

    虽然隔着衣物,天子也被这样的热情感染,身下微微湿润,只是看着意中人俊秀面容上因情欲起了一层几不可见的薄汗,心中大为得意,尚可忍耐。

    天子乐不可支,笑得歪在肩上。

,知道他玩笑戏弄到底想看什么,于是默默低头,端肃持重,恭敬一如学习圣人之道。

    “嗯——”正在求学之时,臣下却感觉麈柄好像碰见了什么坚硬跳动的活物,猝不及防出了点声响。

    “自然,先生的阳具还不够湿润,不过……另一枚金铃……”天子伏在意中人肩头,咬着对方微红发热的耳尖,断断续续说道,“就在朕的……嗯、哈啊……淫窍里……”

    这句出自讲房中术的《天下至道谈》。余至清少年得志,一直以过目不忘、先见之明为荣,没想到有一天宁可不要这种天赋。天子只问了一句,他连文章的出处乃至上下文都想了起来,更不幸的是,他甚至有点猜到天子要怎么戏弄了……

    嘴上这样说着,将一枚金铃塞进了袍底,另一枚和臣下的麈柄一起在手中把玩。一来一回间,全在意中人大腿上的方寸之地腾转挪移,鹤氅半遮半掩的娇红嫩乳极轻微地颤了颤。

    “先生……看到第几幅图了?”

    他闭目深呼吸了一下,睁眼时已做好准备,先回答了天子的问题:“五音者,一曰喉息,二曰喘息,三曰累哀,四曰吙,五曰啮。”

    臣下含糊应了一声,低头抿唇盯着面前的秘戏图,却什么都没看进去。

    此刻又授人以柄,细腻微凉的熟悉触感如春风拂起微波,渐渐唤起了情欲,不觉微微启唇呼气。

    “不错。”天子赞赏了一句,奖励一样更加轻柔仔细抚摸学生的要害,“卿此刻就是喉息了吧?”

    余至清知他故意调侃,回道:“知行合一,要知此术,心眼口都应行在君身,臣岂敢敷衍了事。”

    “……陛下、这是放了什么东西……?”

    余至清精神登时一振。

    臣下胸腔紧贴着笑得颤抖的天子,心跳险些也跟随笑声乱了一拍。

    “……”余至清沉默了一会儿,实话实说,“第一幅。”

    天子握着金铃回到意中人身边,抱着脖颈倚坐在他的大腿上,半裸的前胸贴着情人的胸膛,故作嗔怪:“先生喘息如此之轻,朕只好凑近一些来听了……”

    明亮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望向天子:雪色鹤氅遮住了天子光裸的双腿,却遮不住锁骨上的嫣红小痣,遮不住还带着一点水光的红艳乳珠,更遮不住天子留在臣属鸦青袍服上湿漉漉的水痕……

    天子微凉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性器,被摸的地方乍然点起欲火,争相膨动要讨他的欢心,只是性器越大,越只有一点能碰到那双酥手。如此不公之事,急得麈柄血脉贲张。

    臣下面容浮起薄薄一层淡红,头脑升温时看向忽然气喘吁吁的天子,清明的眼中略带茫然。

    天子感觉掌心的麈柄微勃,笑意更浓,指尖摩挲着阳具,面上却作出一副好学的态度,道:“先生,朕有一问,所谓‘审察五音,以知其心’,五音作何解?”

    天子顿了顿,回答几乎有些像在呻吟:“嗯……先生知道鸳鸯缅铃吗?一枚遇淫热水汽而动,另一枚……哈啊……也一定随之同动。”

    他只用了单手挑逗,自然只能握住粗长肉刃的一小截,半勃起的肉玩具手感颇佳,爱抚到的地方顿时勃勃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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