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裴确只觉大腿那处又痒又热,伸腿躲了几下躲不开,瞪了还在故意勾弄的周津樾一眼,“我在开车!”
“我知道啊。”
“……周津樾。”
周津樾显然已经不满足于于此,修长的手指滑去他的裤扣,裴确确实急了,“你再继续下去,别想我再跟你说话!”
眼看着裴确真要生气,周津樾也只敢虚晃一下,收回了手,“真急眼了?”
“我不该么,开玩笑也得分场合,有生命危险,你一个成年人不知道么?”
“我知道啊,你的车不是全自动,设置了路线,可以自己驾驶,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裴确听不下去了,“你想死别拉着我。”
周津樾跟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小声嘀咕了一声,裴确也没听清。
车子开了两个路口,周津樾却是安静的不像话,就在他奇怪的时候,周津樾突然问他,“陈聿是你这两年间在一起最久的一个,你爱上他了?”
“时间久了,习惯他很正常,爱上也正常。”
周津樾听到他的答案,脸色一沉,“别说些我不爱听的。”
“嗬,你自己要问一个明知道答案的问题,回答你了,你又说不爱听,有病啊你。”
“就是有病啊!”周津樾一副你又不是才知道的脸看着他,“我说真的,一到家,就要干你。”
感受到身旁人注视的视线,裴确有些不自然的转眸,看着他不似开玩笑的脸,“精神上身了你,我不愿意。”
周津樾眸光微滞,“你不愿意,我愿意就行了。”
“周津樾,你27岁了。”
“27岁怎么了。”周津樾说“27岁又不是37岁,唉,你说我们27岁的时候是什么样,是不是像老夫老妻一样到处旅行?”
十七岁的他不止一次这么憧憬过
他以为这一辈子,生活圈里就那么些人,可是谁也绕不过世事无常。
他并没有接话,也没把周津樾的话放在心上,可周津樾说要一回家干人的事可不是玩笑话。
两人一进门,裴确鞋子还没换,已经被急不可耐的周津樾推抵在门上如狂风暴雨般叼着自己一早就惦记的双唇吻着。
裴确被这粗暴吻的呼吸不畅,扭着头要避开,“你能不能,别,唔嘶”
周津樾重重的咬破了他的下唇,吮吸着。
裴确痛的眉头直皱,不停的去推,然而周津樾却是轻而易举的制住他。
两人凌乱的呼吸交叠,一个满眼的情欲灼灼,一个又气又恼。
周津樾的唇舌仿若粘在他的唇上一般,无论他往左还是右转,那湿滑的舌头总是会随之而来,与此同时,两人的身体也在你来我往的缠推,一会儿时间,周津樾便占了上风,蛮横侵入,心满意足退开,末了还给他的舌头咬了一口才跟他拉开一点距离。
“这下说不出我不想听的了吧。”
裴确的舌头又麻又疼,眼泪花都飙了出来,“你这疯狗,发情就去找别人,滚开!”
周津樾觉着这话跟两人之间调情似的,哼笑着又去亲他的唇,裴确一偏,周津樾的唇正好落在他的下巴上,“干嘛反应这么大,我就是一看见你就是只发情的狗。”
“你不会以为我忍着2年的时间好过的很,给我尝尝味儿嘛?嗯?”
裴确看着他那卖乖求爱的脸,哑然失笑,“还尝味儿?”
“在我揍烂你的脸之前,给我起来!”
周津樾纵使真的想立刻将裴确干到下不了床,纵使真的无赖,但他也不是那种强人所愿的,何况对方是裴确。
那双冷眸中流露出不耐烦,让他悻悻地松开裴确,嘴上却不死心的问“真的,不想跟我做么?忍心看我憋着?裴裴,你真忍心?”
裴确绕过他,拉开鞋柜换鞋,看到陈聿的板鞋,给拿了出来,想着人来了直接带走。
周津樾脱了鞋,直接大摇大摆的进了客厅,往沙发上一瘫,一边打量着家里,一边指使起了裴确给他做饭。
“你不是在中心广场的洗手间吃饱了么?”裴确应着,却是在看桌子上,窗台上还有没有陈聿的东西。
周津樾无赖的哼哼,“我饿了,裴确。”
裴确是有轻微洁癖的,房间虽小,家具简单几样,东西规整整齐,要找什么,一目了然,这陈聿的东西都是一些衣服,杯子之类的小物件没什么,裴确找了个袋子给装了起来放在门口的鞋柜上,见周津樾还在吭哼,想着就做吧,反正他也没吃什么东西,什么事等吃完再说。
两份加了萝卜丁,火腿肠的蛋炒饭,盛了多的一份给了周津樾,一份小的自己吃。
周津樾往他那瓷白的小碗看了看,撇嘴道,“怎么又放萝卜。”
说着拿起筷子夹起了黄色的萝卜往裴确碗里丢。
活脱脱一个挑食的小孩样。
看着他手臂来回夹萝卜的样,裴确就不由自主想起从前那个每次出现脸上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