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一开始探险小分队只是摔到了一片雪原上,然后……啊对…然后我们从雪里挖出来一个男人。
这个在城外雪原里被我们挖出来、又反手戏弄我们并悄然脱身的男人,现在正骑在我身上,耳尖通红地大口喘气。
他……好吧,桑博,这个名字也是他刚刚弯下脖颈,脸贴着脸凑近我的耳边说的。我以为我第一次见面就能记住的呢。但那时候,说来不好意思,第一次见在雪地里穿露着腹斜外肌的人。
大概是那时候盯着他腰看的目光太过直白,雪里埋先生翠绿的眼珠转到我的方向,笑眯眯的说:“也许各位需要一个向导吗?”
于是我们就被带到了地下,我也记不清是什么来路了,总之,我们的向导干了一回正事。
地下的旅馆比较简陋,关上窗也能听到矿区传来的轰鸣声穿透狭小的居所,带起床头柜上一片灰尘的战栗。
桑博头沉沉地埋在我胯间,他正伸出舌头去舔舐我的阴茎,缓慢地、细致地划过龟头,苔面抵着茎身摩挲。我垂头找他的眼睛,正和他放荡愉悦的笑容对上。
他星核的,更硬了。
“远道而来的开拓者,辛苦……嗯唔…”
“继续,我还没射呢。”我挺胯堵住他的废话,远离诈骗的第一原则就是不要让骗子有说话的机会。
他笑眯了眼睛,开始转动舌头吸食我的腺液,好像那也是什么珍贵的资源一样。
我有些躁动,原谅我吧谁让我才出生5小时不到呢。
感受到他右手握住的力道松懈了些,我立刻伸手扣住桑博的下巴,没有抽出,站了起来。他跟着呜咽两声,上半身直立几乎完全贴在我腿上,伸手环住我的腰好让自己能稳稳地吸住我的阴茎。然后我沉下腰,一手摸摸他流出生理性泪水的眼睛和被扎红的脸颊,一手摸着他的喉结,慢慢地深入开拓他的喉咙。
可怜的桑博,放浪的桑博,难道我的精液是什么味道也是重要情报之一吗?值得你这样努力地去套取?
我一边怀着嘲弄的想法,一面却很珍爱他似的抚弄他的头发、揉捏他通红的耳珠。
“真棒…全都吃下去了,好紧…哈……”他的五官已经尽埋在我下腹,我还能感受到他抽气似的鼻息喷在我的腹部。
太紧了,阵阵收缩的口腔和他的色情作态,这一回合我颓态已现,于是便爽快的放开双手,开启了自动战斗。
好色情,天哪,这个男人,他跪在我脚面上紧紧环住我的腰大口吸食着我射出的精液,精壮的腰背肌肉在昏暗的小台灯下绷紧又放松,连带着喉口也阵阵收拢。我真恨在此之前我是个处男,现在好了,智库里都翻不出任何一句能用来描述这种场面的话。
我还在愣神,桑博已经打扫完战场了。他润红的嘴唇有些肿胀,眼珠微暗神情餍足,趴在我腿上喘气,一只手还握住我的阴茎缓缓揉弄。
“噢,贝罗伯格的英雄!感谢您的招待。”桑博哑着声音对我调情,似乎我对他做的也是所谓英雄的功绩之一。
我…抱歉,原谅我是个处男,我还小,我抗拒不了这种邀请。
桑博抬头盯着我挑了挑眉,“拜托,我以为接下来该是我的回合了。”说着摇了摇腰,硬挺的阴茎已经在空中滴出汁水。
c2寻欢作乐也是乐
他出了些汗,我盯着桑博出神地想,是什么味道的。
桑博饱满多汁的肉体表面泛起涔涔水光,他吃力的捂着下腹往下坐,手指攀在腹肌上轻轻颤抖,细小的汗珠随着他肌肉绷紧汇聚,又随着骤然放松而滚落,划过胸肌,最后轻轻挂在肿胀的乳头上。昏暗的夜灯照不清更多的细节,我在他胸脯上收工,想捕捉他的嘴唇,抬头只能看见桑博脖颈高高扬起,喉结不住滚动,汗湿的发尾贴在耳边,阵阵喘息。
我为这景象头晕目眩。
我被他的肉体紧紧包裹,一具丰满的、成熟的肉体,一个油嘴滑舌的情报贩子,被肉欲驱使着向我轻轻扇阖蚌壳,他滑腻的蚌肉将我舔舐再奖励些潮水。这湿淋淋的奇异触感引诱我不断深入,闷不吭声地搂紧桑博的腰一路横冲直撞摧城拔寨直捣黄龙。
“嘶……啊…祖宗诶……”桑博哑声垂下头抵住我威胁“你……嗯!这么干…是要加钱的!”
我又被他低哑的声线勾得一荡,简直分不清东南西北,直接叼住桑博喉结,不管不顾地给他叠dot,导游哥直接被打出弱点击破,小腹频频被我挤压的阴茎臌胀,最终抖动两下被我压着前列腺射到双眼翻白全身过电似得打颤。
“可是这样你看起来比较爽啊。”我轻喘着伸手按了按他的屁股试图回到我的安乐窝,被他一把握住手臂求饶。
“歇会儿歇会儿,嘶,太爽了……我缓缓…”
我没给他时间,伸头去找他骗人的嘴,一口咬住,再轻轻含吮安抚,反复舔舐嘴唇打转。
当然光靠一个初毕业处男的吻技是不可靠的,我努力瞪大眼眨巴眨巴一脸无辜三月七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