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欣赏闻劭先生的作风与才华,因此融合了一些他的基因,我想他是不会介意的。”
严峫看着定位,这个镇子处在建宁边缘,在往外走就是大片的耕地和高速公路,交通和信息交流都极为不便。
内心谨慎到极点,严峫依旧痞笑着答道:“我也觉得他不会介意。”
现在屋里还剩下王洪和三个黑衣保镖,如果他能挣脱绳子的话,对付这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轮椅上坐着一个男人,待严峫适应了强光看清他的容貌后,他的瞳孔骤然紧缩,刚恢复一些力气的身体肌肉绷紧,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严队长说笑了。”轮椅上的人开口,他的声音像是醇厚的大提琴一样优雅。
说罢那名保镖接过轮椅,推着霍恩斯往外走。
即使他嘴角含笑地说话,严峫依然能从他的眼底看到那和黑桃k,甚至是“鲨鱼”如出一辙的病态与疯狂。
他来之前联系了当地的公安局局长,局长热情地表示会亲自迎接严峫,带着他去ktv走访。
他笑脸迎了过去,寒暄了几句后,就带着这位年仅三十出头的刑侦支队长进了这家ktv。
严峫倏地收敛了笑容,不去想这个叫霍恩斯的男人最后说的下流话,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门被关闭,屋里又恢复了之前的昏暗。
王洪恭敬答道:“是!”
吱呀——
正想着,王洪走上前来,卸下了初见严峫时的伪装后,他终于露出色眯眯的猥琐表情,上下打量着被束
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听起来有些虚弱,但背后推着轮椅的王洪还是下意识的握紧的椅背。
毕竟尸体是不会说话的。
轮椅上的男人笑着道,尽管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
王洪看着那双起码有45码的大脚随意地晃来晃去,露出一截诱人的黑袜。他不禁想象,自己如果过去,脱下一只皮鞋,把脸贴上热气腾腾的黑袜脚底,呼吸着严峫脚底充满雄臭的气息,他该有多么兴奋。
“事实上,在菲利普先生死亡后,我也提取了一些他的基因融合,现在正在恢复期,所以只能坐在轮椅上和严队长见面,让你见笑了。”
半根烟的功夫,严峫就看见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大叔走过来,他直接把烟掐灭,开门迎了上去。
这个人极度危险。
严峫的拳头逐渐攥紧,肌肉变得紧绷,开始觉得今天单枪匹马来是个错误的决定。
临走之前,霍恩斯对严峫笑着道:“严队长,祝你早日成为‘深渊’最忠诚的淫犬。”
的假期,高盼青、马翔、韩小梅等人竟然都跑出去旅游了!
严峫面色不变,内心却翻起了惊涛骇浪,鲨鱼的死刑是组织重点全程监视的,还能被他搞到人体组织,那自己人被他渗透了多少?
轮椅上坐着一个男人,约莫三十多岁,令严峫震惊的是他那张脸——居然和闻劭有八分相似!
他看见舞厅角落沙发里两两三三坐着的人群,他们手里拿着黑色的小瓶,放在鼻下深吸一口,露出享受的表情。
严峫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接下来怎么能撬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空气里弥散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大厅舞池里欢乐舞动的人群表情愉悦,像是沉浸在一场美梦里。
局长叫王洪,严峫提前告诉了他车牌号,以至于他刚到ktv门口就看到那辆价值不菲的车,以及那伸出车窗外,一双穿着皮鞋的大脚。
轮椅上的男人刚要回答,一个保镖突然上前对轮椅上的人恭敬地道:“霍恩斯先生,我们该走了。”
高远,男,26岁,在a镇一家ktv当服务员,在半个月前辞职了。
严峫看到白老板的的派出所所长推着轮椅走进来。
“想和我见面多简单,让王所长打个电话我就过来了,何必用这种方式。”
霍恩斯止住了话头,对身后的王洪道:“这就交给你了,我希望下次再见到严支队长的时候,他已经学会了四肢爬行,用淫贱的狗屌蹭我的裤腿了。”
等好不容易到了地方,把车停在离ktv不远处,严峫看着自己的爱车,颇为心疼。
耳边是王局长不绝的唠叨,严峫沉默地观察着周围,多年的刑侦经验和与毒贩斗智斗勇的经历让他敏锐地感觉到了反常。
他们一时半会都回不来,严峫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自己开车去了。
下一秒严峫收敛了全身的紧绷,即使狼狈不堪地被绑在十字架上,他依然露出个不羁的邪笑:“哈啊,我怎么不记得黑桃k还有个弟弟,还要费心串通我们的警察同志把我请过来。”
王洪轻车熟路地把严峫领到经理办公室,ktv的经理姓白,大家都叫他白老板。
手机信号都少了两格,严峫点了一根烟,靠在车座上,他把两脚搭在打开的车窗上,做工精致的皮鞋一晃一晃,一小截黑袜包裹着骨感的脚踝从裤缝中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