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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是阿拉斯加还是纯zhong哈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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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步的起爆工作。

    呵!

    东云昭暗自冷笑,老子惯的你,一路上阴阳怪气,还真当我没脾气了?

    虽然不清楚爱尔兰到底有什么底气,但是剧情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逐出了大本营,直到皮斯科死了才被召回日本。

    回来刚做了一个任务,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被琴酒灭口,而且八成就是他引以为依仗的boss下达的命令。

    也是,在皮斯科死后,把皮斯科当成父亲一样敬重,不依不饶想要报复琴酒的爱尔兰,又怎么能得到boss信任呢?

    养父和自己都死于boss的命令,这么一想,爱尔兰也不过是一个可怜虫罢了。

    他把起爆器放进衣兜,不紧不慢的撤离现场,警笛声越来越近,

    五……四……三、二、一

    “咔嚓。”

    “轰!”

    黑色保时捷从身后驶来。

    “啊呀?真是好久不见呢,g~”

    金发的美人从基地训练场的阴影里面走出来,她半眯着眸子,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指尖烟上点点明灭的星火,与玫瑰色的红唇相得益彰。

    “贝尔摩德,”琴酒的脚步顿了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干什么这么一副厌烦的样子?”女人的眼神有些幽怨,“人家可是会伤心的。”

    “恶心。”

    东云昭的身位落后半步,看不见琴酒脸上流露出的厌恶。

    “呵呵呵,不逗你了,姐姐我啊,马上就要走了呢。”

    她说着,目光流转间,看向琴酒身后的青年,“这是?”

    “阿拉斯加,我的手下。”

    琴酒连多一秒的视线都不愿意放到贝尔摩德身上。

    “哦?这就是……”

    她抬手就要去勾东云昭的下巴,他皱着眉退开一大步。

    不是,你们这些人是有什么大病吗?

    一个个刚见面就动手动脚的,我警告你,狗子我可是有主人的!

    “贝尔摩德!”

    琴酒的手指已经扣在了伯莱塔的扳机上,语气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呐呐,好吧,我不会碰你的玩具了,玩儿的开心点。”

    她笑着,眼神颇为揶揄,又似乎深藏着什么复杂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东云昭想多了,他皱着眉目送贝尔摩德离开,总觉得她话中有话。

    该死的神秘主义!

    “那就是不老的魔女,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活了多少年。”

    毕竟,从十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她的容颜就不曾改变过。

    就算贝尔摩德精通易容术,但是体态上的活力显而易见,只不过,与之相对的,是那女人灵魂上散发出来的,不可忽视的朽败的气味。

    东云昭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他有些苦恼的收回视线,低声嘟哝了一句:

    “我讨厌神秘主义者,谜语人通通去死!”

    琴酒今天带他来基地,是为了对他的状态进行二次评估,毕竟这句身体到底是换了一个芯子。

    在琴酒的预估中,状态恐怕会下滑不少。

    500码。

    来复枪击穿靶子的声音在空旷的射击场上回荡。

    杀手凝视着这个数据,时间之久令东云昭感到些许不安。

    “差很多吗?”

    东云昭放下枪,摘掉降噪耳罩,有些无措的发问。

    差很多?

    的确是,差很多。

    他瞄了一眼档案里的记录,勉强达到400码,那时候的东云昭,完全可以说是没有狙击的才能。

    现在嘛,勉强有那么一点机会。

    所以,狙击组那边传的煞有介事的枪感一说,似乎也不全是胡诌。

    他不置可否的收起评估表。

    下一项。

    ……

    即使有枪感什么的,这种反应未免也太无可救药了。

    就像是新人,不,比新人还要糟糕。

    砰——

    东云昭又一次躺在地上,他勉强用手肘撑起身体。

    踏!

    那是他今早擦拭干净的皮靴,经历了一番打斗之后扑满了灰尘,他沿着黑色长裤的轮廓仰望。

    琴酒踩着他的胸口,心跳声如同鼓点一般。

    “太慢了。”琴酒皱了皱眉,不自觉的避开那种炽热的眼神。

    “再来。”

    东云昭按着被踹了一次又一次的腹部,从地上爬起来,艰难的招架着琴酒的进攻。

    那一下午,训练场上的肉体击打声几乎没停下来过,让每一个路过的人听了都觉得牙酸,不由得对新晋的某代号成员投以怜悯的目光。

    “嘀嘀!嘀嘀!”

    伴随着又一计飞踢,邮件的提示音响起,琴酒走到场边的围栏旁,从黑色风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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