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逼照了,而且处女膜也没有了……要是被7发现,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说不定也会像现在这样,把他当成飞机杯随意操弄吧……
处女膜……
呜呜呜……
要是男人们又想检查他的处女膜怎么办。
“啊啊——轻一点啊——”
“呜呜……要裂开了……坏、坏掉了……救救我……不——”
男人见他这样,又往他臀部拍了几下,“你不是最喜欢被男人玩吗?刚破处就骚成这样,还说不是天生该被男人操洞的骚货。”
“刚刚操了你两次,再操三次,就可以在你下面再添一个正字了。”
男人扶住完全勃起的大鸡巴,肆意在阮余体内冲刺着。阮余睁大了双眼,哭着又被男人强奸了三次。
最终,男人从他被玩得满是白浆的肉穴中退出。
看着他被操得痴痴呆呆的样子,轻笑了一声:“被玩得好脏啊,破抹布一样,我帮你清理一下吧。”
“试过被男人射尿的感觉吗?”
听见男人的话,阮余又开始挣扎起来,可男人却轻而易举地将他按住,“别怕,你这么骚,肯定会喜欢的,以后就会等着男人给你射尿了。”
阮余刚想大叫,却被捂住了嘴巴。
男人声如鬼魅。
“记住我给你的感觉。”
“记住,你是一只喜欢被射尿标记的骚货。离开主人,下面就会一直流水。”
“你以后每晚都会想起这个感觉,怀念被男人当成精盆随意对待的时候,总有一天,会主动掰开下面,快乐地接我的尿。”
男人顶开洞口。
肉棒完全放入了阮余的体内。
阮余绝望摇头,却听见男人开口:“来了。”
一股又急又烫的热流射进了阮余的子宫里,水流一直对着他的某处冲刷着,阮余喉咙里发出高亢的尖叫,双目圆睁,颈部青筋凸起,口水流出,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似的猛烈抽搐起来。
“啊啊——”
男人的尿很多,全部对着子宫的嫩肉冲刷着,子宫被射尿的绝顶感觉几乎让阮余当场崩溃,他才刚刚被破处,就被射尿了。
阮余再次晕厥。
这次再没有在半途醒来,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早上。
阮余躺在床上,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没有一丝痕迹,他拖着疲软的身子,起身去浴室检查,却发现浴室里也什么都没有,里面的洗漱用具也被人摆放整齐。
像是根本没人来过。
昨晚他经历的一切仿佛都是做梦。
除了酸胀异常的小穴。
没有半点异常。
阮余重新洗了一次澡。
昨晚上可怕的遭遇在脑中挥之不去……洗完澡,浑浑噩噩走出房门,今天还有一场活动,他不能迟到。
操场上已经有不少人等着了。
今天要看小朋友们踢一场球,阮余扫视一圈,昨天那个男人,会是谁呢?
一定是志愿者中的一员吧。
想到这儿,阮余不禁脸色发白。
身下却不受控制地湿润了,一想到那个男人现在可能就隐藏在人群中,戏谑地注视着他,阮余就如坐针毡,被操逼的可怕感觉完全挥之不去,他根本没法忘记,那个男人是怎么对他的……男人射尿的时候,鸡巴会被撑大一圈,马眼里飚射的液体会烫得人手脚发软。
又湿了……
阮余惊恐地喘了几下,只觉着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忍不住转身。
可刚一动作,又结结实实撞在了一堵坚硬的肉墙上。
鼻子都被撞得生疼。
阮余忍不住后退两步,捂住鼻子,却听到了一道温和又低沉的声音,这个人的语调仿佛永远令人感觉如沐春风,有礼而不失风度。
“撞疼了吗?很抱歉,刚刚看见了你,所以想过来打声招呼。”
阮余愣了愣。
几秒后反应过来,诧异抬头:“粱老师?”
“你好像脸色很不好的样子?”粱鹤白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温声询问道,“我带你去看看医生吧。”
阮余本来就有点害怕老师,而且……前几天在游戏里又和粱鹤白发了那些照片,一时便涨红了脸,连忙摆手后退:“不、不用,我没什么事,也不疼,只是……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这时,身后葛地又响起一道年轻的男声。
“梁老师。”
阮余下意识转过头,循声望去,是昨天碰见的宁五远,以及他身旁还站着一个男生。
那男生也很眼熟,是……之前在游泳馆撞到的,很凶,叫齐宴。
这些人……来孤儿院做什么?
先前从未孤儿院见过这些人,怎么这么凑巧。
阮余说不上哪里觉得奇怪。
这下也不好走了,于是缩在他们几个人中间,看他们上前交谈。
只等待会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