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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x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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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道里。

    郑鹭总觉得恶,想反胃。

    现在呢。脑子里的火几乎要把他的血管烧融了。

    他跟公狗有什么区别。

    眼前失去神智的男人遵循本能地贴近自己,平日翻弄文件的十指此时颤颤巍巍地撸动着他最坚硬最柔软的地方。

    郑鹭胸口上下起伏。

    他转身,两人面对面。

    他十指带着情绪,死死快要嵌进男人的五脏。

    他没看过那些露骨的黄片,也没有性经验。

    理智让他住手。

    理智服从欲望。

    郑鹭手很像郑雪柔,修长。指节分明。却又比她的手更具力量感,手背上的青筋是最好的证据。

    此时这双手颤抖缓慢地撕扯开陈挽弦的衬衫。却又无措地停留在衬衫和肌肤的交界线。

    他急于纾解身下快要将他逼疯的欲望。

    肏他。

    但是谁教教他呢?怎么肏?

    他曾信奉的天主教的神在他耳边呢喃:“怎么能这样对待他?你的肉身会于性爱后被处死。”

    我没有强迫他。是他做的。他现在又扒开我的裤子想吃我的生殖器。他的小腿还死死盘在我的身上。

    他何必愧疚?

    所谓的信仰习惯喜好厌恶全都化为泡影。

    郑鹭褪下内裤,后槽牙始终紧咬,他一把扯开身下人碍事的布料,一手扶着肉棒就要寻觅容纳之处。

    陈挽弦因为失温,禁不住瑟缩,随即被郑鹭推在床上,下意识想翻找被子包裹住自己,然郑鹭捡起皱巴巴的领带,只一手同时握住他的手腕,将两只手腕捆在一起,桎梏在陈晚弦头顶。

    他粗暴地将他翻了个面。

    小臂粗的肉棒形状优美的像经过一次次雕刻,散发着干净的深粉,隐约能看出凸起的血管。

    汗顺着发梢末尾划向胸口。

    进不去。对准了,是这样么?为什么他进不去。

    郑鹭有些急躁地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掌。

    白如脂玉的肉团上突兀地泛起粉红。

    陈挽弦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得清醒了些。冷吸一口气,右手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身体的热堆积在胸口,烧得他眼花缭乱。

    偏头看了看跪坐在自己身上的人。

    ——怎么是他?

    陈挽弦的头似乎胀痛更甚,下意识手臂撑着身体就要往前爬。

    ——“嗯唔——”鼻音。

    他的逃跑行动还没实施,小腿被人拽着往后拖得离他更近。

    陈晚弦本身就头晕脑热得难受,此时更是凌迟一般地被人翻过身,感受着那人将硕大的肉棒像杆枪一样抵在下身,回头扫了眼大小,感受到那人似乎打算直接提枪长驱直入,身上的欲望被冷汗击退。

    ——“你,你先别——”

    陈晚弦忍着呻吟结巴道。

    郑鹭着急,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就要扒开他的小洞。

    ——“我他妈说了,你先别——太紧了进不去的。”

    陈晚弦吓得语速更快,浑身大幅度地摇晃着想躲开男人的桎梏。

    ——“你先把我翻过来你别嘶——唔~你他妈猴急什么!?我也很想做,但你先把手从我那拿出来!”

    陈晚弦不知道被他戳到了那,浑身软了力,语气更是轻飘。

    郑鹭瞳孔是发灰的蓝色,沾染上情欲,此时有些雾蒙蒙的,多了几分无辜。

    ——“你你摸摸我。抚摸听得懂吗?”

    陈晚弦唇张张合合。

    ——“touch。”

    舌在口腔里打转。郑鹭觉得下体似乎又膨胀几分。

    一只手听话地顺着男人白皙的脖颈,慢慢扫过小腹。

    每划一处,身下人配合地轻颤。

    郑鹭像初得珍宝的小孩,不敢莽撞地触碰玩具每一块零件,只能行一步,观望身下人的反应,进而决定下一步动作。

    本来是循规蹈矩地滑过每一寸肌肤。

    直到他被那两粒红色的,胸口的,糜烂的红色果实吸引。

    他顽劣地用舌尖扫了扫,男人反应更甚。

    锋利的牙磨了磨它,那东西便像充血了一般涨大发硬。

    陈晚弦眯眼黏腻地哼了一声。身上又开始变得热。且似乎没得到疏解的热愈发猛烈。

    他只有一张口,另一边的乳头便显得寂寞。陈晚弦情不自禁地挺了挺左胸。

    郑鹭心领神会,嘴下动作不停,本摸索着男人下半身的手,此时换为揉搓捏按那头诉说着冷清的乳首。

    直到两头方才红豆大小的颗粒已经涨大一圈,郑鹭才悻悻然松嘴。

    ——“把我嗯额~哈啊,把我手解开。”

    陈晚弦有些不满。

    郑鹭初得要领,此时却不肯再乖乖听话了。

    他知道,他湿了。

    方才狭小逼仄的地方,此时已经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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