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像被突然推向深渊，她难受极了，细细碎碎地哼起来。但程树就是不肯放过她，好几次濒临崩塌，又把她拉回来，就这样没命地折磨着……

    “啊！”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响起。程树见她走神，起身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程树被她弄醒，抬眼看到女人白净红润的脸，搭在腰上的手收紧，另一只握住女人的小手放进被窝。

    眼睛怎么这么好看。李念盯着男人，伸手小心翼翼勾勒眉眼的轮廓。

    “《撒哈拉的故事》，你知道吗。”她应他，“我很喜欢三毛。”

    “看什么呢。”程树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起身凑过来看。

    男人做红了眼，勾揽着她的腰，手摸到湿滑的下面，不忘揉捏凸起的肉粒。酥爽酸痒的感觉似要渗进女人骨缝里。

    “……”刚还说忍着，现在又让告诉你。

    新年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缝钻进来，映射在李念的眼睛。她睡眠很浅，被明晃晃的阳光照醒。

    “不准到，和我一起。”

    李念被这一巴掌抽得害了羞，瞬间脸红，挂不住，坨红得能滴出血来，娇娇喘喘的说“嗯啊……知道…知道了…”

    她感到肚子暖洋洋的，低头看，发现男人曲着手臂搭在她肚子上。

    “昨晚你给我穿的衣服吗？”她随口问其身上套的男人宽大的衬衣。

    “新年快乐。”

    “是啊，你昨晚睡的可沉，晃都晃不醒。”程树依旧闭眼侧躺在她身旁，笑着调侃。

    “亲你。”遂捏着她的下巴，俯身亲吻，舌尖缠绵。

    李念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他的心跳，纯情得羞红了脸。

    李念还是不太熟练地回应，闭眼感受男人在唇齿间的勾舔。啧啧的吮吸声在静谧的空间回响。

    程树却不动了。

    “做爱要认真，知道吗。”挺撞的力度越发加大。

    他走近床边，朝李念招招手。

    床上的两人也终于在这一刻释放，攀至顶端，颤抖着亲吻。

    他压下身，发狠的舔咬女人的耳朵。“疼的话告诉我。”

    “看完了。”李念合上平板。撑起来跪坐在床上。盯着刚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的男人。

    她翻身贴近程树，抬头看他的睡颜，还没醒，李念感受到他浅浅的气息。

    程树起身拉开窗帘，金灿灿的阳光照亮了整个房间，打在床上认真看书的小人儿身上，周身笼罩着一层金色的光晕。

    电影早已放完，房间里只有男人的低喘和身下女人哼哼唧唧的呢喃。黑发瀑布般倾泻在她莹白的后背。房间外万家灯火通明，春晚也接近尾声，倒计时已响起。

    “3！2！1！新年快乐！”璀璨的烟花在楼宇间绽放，千千万万束银白升至高空，一瞬间扩散成絮状，绚烂的碎片点缀着无尽的夜幕……

    男人拖着女人的臀肉，女人的双腿攀附在男人腰间，忘情地亲吻着，肆意地抚摸着，他进入她的身体，她在他身下娇吟，被他抛掷云端…

    她听着窗外的爆竹声响，眼角落下一颗滚烫的泪。

    他头发湿漉漉的，未擦干的水珠挂在发丝似要滴落。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

    “……”她懒得理程树，手指翻动着看书，小腿勾起，时不时轻晃。

    “新年快乐，哥哥。”

    刚刚痉挛过的身体经不住折腾，粗长的棒身在紧致湿滑的穴内来回进出，没动几下，小姑娘就撑不住，干脆跪爬在枕头上。

    程树轻拍她的臀“忍着。”

    “不睡了不睡了，大年初一不要赖床啦。”她推开男人，从臂弯钻出去，洗漱完后钻回被窝拿起床边的平板，趴在枕头上撑着下巴打算看书。

    “干嘛。”她爬过去，用那张自始至终让人觉得人畜无害的脸仰望他。

水声溢出，丰腴的汁液将她大腿的肌肤浸得彻底。

    她快要泄身，闭上眼等着高潮的来临。

    昨晚折腾的太晚，她实在困得不想动，程树收拾她到半夜，最后累得侧身搂着她的腰，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不困吗，再睡会儿吧”他在李念额头落下一个浅浅的吻，又闭上眼小憩。

    “我们又要做吗？”她低低地问。

    她受不住了，快感在一点一点堆积，却绝望的发现体内那根硬物又暴涨了几分。

    “嗯。”

    李念呜咽着，相比第一次，疼痛感少了许多，但还是有些难以适应男人的尺寸，入底的瞬间尖叫着吐了一口长气。

    后入的姿势，穴内的软肉纠缠得格外紧实，他控制不住往里狠撞，手扶着她的臀，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抵得好深，每一次都要到底，撞得李念止不住哼哼唧唧抽泣……

    于是他们又纠缠到一起。

    “嗯唔……”程树咬了一口她的唇瓣，宽厚的手掌撩起衬衫下摆，一只手正好包裹住温暖的莹白，软肉被大掌积压的变形，从指缝间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