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下面:“我又没有绿帽癖,为什么要在自己老婆身上写这个?”
精液没了堵塞,郁秾又被干得合不拢穴眼,精水就从微开的小洞流出,打湿纸巾。陈东弭的确射得很深,郁秾感觉得到那股液体流出时的路径,耳根发热。他把手放在小腹上,手掌下是陈东弭的名字,身体里是陈东弭刚造成的快感余韵,整个人像被喂饱的猫一样温顺。
他说:“你现在承诺吧,我都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