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鸟打不过鹰,但他们鸦科从来都是团体作战,能打群架为什么要单挑?
结果除了数量不可知的珠颈斑鸠之外,当然是什么都没找到。
大乌鸦站在一栋别墅的尖顶上,把贴过来的傻咕咕拍走。
傻咕咕脑袋一点一点地又靠过来。
大乌鸦斜睨它一眼:“有病吧?走开!”
傻咕咕只知道咕咕咕,左咕咕右咕咕。
大乌鸦还没搞明白它究竟搞什么呢,就听到傻咕咕来了一句:“一起下蛋咕~”
乌云:“……”
乌云把珠颈斑鸠揍了一顿。
游隼出来捕猎,看到这一幕,觉得兽医弱鸡相比咕咕弱鸡,还是要强一丢丢的。
它在空中“啊”了一声。
乌云在屋顶上“呱”了一声,算是完成了鸟类之间的招呼。
休息了一会儿,他就飞回了宿舍,刚变回人就接到同事的电话:“受伤了?在哪儿?我马上来!”
来路不明
乌云是周三周四休息,其他同事一般是周一至周四之间轮流休息。
农家乐基本上随时都有人。
通知乌云的是行政的同事,他是下班路上捡到了一条受伤的狗,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乌云到办公室的时候,同事已经把狗送到了。
长毛大狗一身泥,看得出“奶茶里兑里点番茄酱”,现在的状况都不知道哪里受伤,但从出血量来看,伤得不轻。
大狗呜呜咽咽。
乌云问它:“哪儿疼?”
大狗呜呜咽咽:“脖子。你是大夫吗?”
乌云直接拿了个推子出来,把大狗脖子附近的毛都给剃了:“我是大夫,放心,我会救你的。”还能说话,神智清醒,应该问题不大。
“就在农家乐附近,我刚出去没多久呢,就看到它倒在路边。”同事看乌云能够掌握住情况,大狗也很乖,没有攻击人的意思,就在边上打下手,其实也不知道干什么,见一堆脏乱的毛发掉下来,就把毛给扫了。
最近的天气小雨下个不停,路边会有一些积水,加上附近有一些农田,不知道这狗子是不是在水稻田里滚过。
伴随着剃光的毛发,狗子身上的伤口露了出来。
那是两道口子,短的一条在脖子正上方,大概有十厘米,长的一条在侧面,瞧着有巴掌长,都还在流血,伤口看着十分吓人。
同事直接“卧槽”一声,腿一软,平地踉跄了一下:“这特么是用刀砍……的吧?”
乌云快速检查了一下,安慰同事和大狗:“没事没事,只是皮外伤,我缝合一下就好。”
这只大狗显然平时吃得很好,不仅毛厚,还是实心的,脖子上一圈脂肪。原来应该是有项圈。
两刀过去,项圈承担了主要伤害,再落到狗身上,加上狗毛和脂肪,确实出了不少血,但没有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
乌云快速清创、消毒、缝合,又涂了消炎药膏,还给大狗喂了一粒消炎药。
他怕狗子别的地方还有伤口,干脆把狗子身上剩下的毛都给剃了:“我给你检查看看啊。”
狗子软软的没什么力气,等到感觉身上一凉,一直凉,已经晚了,虚弱地嚎叫:“嗷呜~我的毛!我的毛没了!”
“毛会长出来的。”乌云不怎么走心地安慰。这一身裹满了泥水和血的长毛铠甲,想让他洗干净,想都别想。
同事看狗子刚才还乖乖舔着乌云手心里的药自己吃,这会儿突然就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不理解:“这是怎么了?麻醉过了?”
“就没给它打麻醉。”乌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堆没清理干净的狗毛,“毛没了,自闭呢。”
同事顿时哭笑不得:“那看起来确实不严重。”还有精力臭美了,肯定没有那么性命攸关。
乌云给狗处理一下有点擦伤的狗爪子:“这狗先放我这里吧。”
得亏农家乐不缺地方,他这个办公室除了诊疗室、办公室,还有专门的留观区域,可以当病房使用。
乌云和同事一起合力,把大狗送到笼子里。
他有些后悔把狗毛剃得太干净了,这会儿拍了照片也不知道狗的家长能不能认出来。
不过狗这个情况,也不知道适不适合送回家。
同事这会儿冷静下来,也觉得后续怎么处理比较麻爪:“这狗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偷了要宰,还是自己人要宰的。”
要是被人偷的,那狗肯定要给人送回去,而且医药费得让人家出;要是自己人要宰,那狗严格算起来是人家的财产。人家有权处理自己的财产,他们外人再怎么看
不过眼,也没权利置喙。
“狗自己不想死,逃出来了。”乌云看遭了大罪的狗子,进了笼子之后大概是感觉到安全,很快就睡着了。
同事问乌云救狗花费多少:“我觉得这事儿挺奇怪的。以前我们这里也就过年的时候,会有人来偷狗,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