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炼丹一次怎么这么久,以后不要炼丹了好不好?晴儿好想你啊。”
“哈哈哈,笨晴儿,我们是修士,看一看父亲给你带回来什么。”
说着,张烈取出一瓶丹药,这当然并不是最新炼成的元芝丹,而是张烈之前钻研炼丹术时,所炼制出来的,更加适合紫府境修士服用的低阶丹药。
张晴毕竟也是修士,一看到玉瓶看到里面的灵丹,欢喜无限,可以省下好多年的苦熬之功了,像这种增长法力的丹药,市面上几乎是有灵石都很难以买到的。
“夫君,您回来了。”
在张烈与女儿亲昵一阵后,一位绝色女冠方才适时的过来行礼。
王婉仪就是完全长开的张晴,虽然已为人母,但看上去就像是二十多岁的样子,既清丽迷人但一颦一笑间又充满了成熟的风情。身材更是好的让人惊叹,芊芊细腰却配上丰胸翘股,玲珑凹凸的曲线连宽松的道服都遮掩不住,展露出迷人的起伏。
在她身后是同样行礼的林雪音、白静茹两人,这二人为王婉仪通幽心诀所制,躯壳还在,但是真灵迷失,可谓本源已灭,目光中充满了灵性,各有不同性格,但其实仅仅是王婉仪的分身而已。
本来这应该也是王婉仪的结局,但是张烈以通幽心诀反制之时,两人立刻就被幽冥天障所阻隔了,再加上那个时候张烈修为太弱,只得了王婉仪的道基补益,却未能及时炼化她,让她有机会反制林雪音、白静茹重补魔功根基,险死还生。
“这段时间,家中全累夫人了。”
无论是张烈,还是王婉仪,都是在乎女儿张晴的,因此两人在女儿面前,展现出的是神仙眷侣之姿,耳鬓厮磨,无比亲近。
身为儿女的,相比父母爱自己,其实更加希望父母相爱,然后爱自己。
最痛苦的,莫过于父母相恨,然后对自己说,我们全是为了你,如坠地狱。
一家人亲亲热热的共用灵膳,张烈有六阶炼体,再一次在女儿面前表现出恐怖食量,看得张晴哇哇大叫着抢东西吃,反倒是比平常多吃了好些。
然后一家人一起下棋,相约明日去远郊踏青,观游山景。
夜晚,各自回自己房间休息。
本来张烈每一次在张晴睡下后,都会去其它房间读书打坐。
但是今日,他却是留了下来。
“嗯?”
王婉仪神色诧异,如墨似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夫君,其中似乎还透出着几分恐惧之色。
“少在我面前玩这套媚术,平常你的道服是什么样式的,今日又是什么样式的,真当老夫看不出其中区别?”
王婉仪身躯后退似想要逃,但是双方这个距离,张烈又兼有体修之术,身形一闪间两指一夹,就钳着其莹白玉质的手腕,将之扔到床塌上去了。
“你胡说,我没有,这身道服……这身道服只是在家中穿着,比较宽松罢了。”
“贱人,把大腿屁股露出来的宽松?”
张烈本心,已然是对这个毒妇没有多大兴趣的。他甚至清楚,王婉仪现在是知晓了自己精通炼丹术,想要分润丹药,增强功力,才会特意换上这身道服魅惑自己。
但是哪怕仅仅是为给女儿营造出一个虚幻的美梦,张烈也不介意付出一些成本。
一生一世虚幻的美梦,与真的又有什么区别?
“啊……”
伴随着一声深长的喘息。
玄衣抛飞,被浪翻滚,人类永不停歇的主题再次展开。没过多久之后,本来守在房间之外的林雪音、白静茹两人,原本空洞的眼中也突然闪出灵性,然后彼此对视一眼,转身一同地走入屋内。
当年,王婉仪欲以天魔幻法,夺自己的道基,那个时候自己修为远逊于她,生死危机。
现在,王婉仪不过是金丹三品四层修为,这样的角色,张烈这些年纵横天下,杀了不知有多少,以后便予取予求,用以练功采补,当年她尚且败给自己,如今只要自身的修为远远高过她,王婉仪此生也翻不上来的。
本来,张烈给她的结局,是在她修炼的关键时期,让她看到一部分地煞通幽诀,耗尽其心血而死。
但是这样无论怎么运作,晴儿不免都伤心难过。越是与这个孩子相处,张烈就越是不愿如此,到如今了,最后还是决定留王婉仪一命,作为练功鼎炉,采补其气。
就算她是一头母虎,毒妇,张烈也有足够的信心把握,压制得她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说到底,张烈现在的对手已经是青阳子,而再非是什么王婉仪了,以她为对手那已经是两百年前的事了。
……
金虹谷作为南越第一势力,幅员辽阔,其间有无数山形景致,美仑美奂。
就如眼前这一处,虽非灵脉,但是山中宫殿群七间十二柱,通体碧透,牌坊之后,云烟如海,仙桥飞架,隐约可见宫阙飞檐,气象森森,令人见之凛然。
无数人影在此宫殿中游走,其中布满殿宇楼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