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头,没有察觉口水沿着嘴角淌了下来,他被你吸得要死了,不知是该羞还是该怒,或者两者都顾不上,整个人痉挛着挺起腰。
“夫子那样繁复厚重的礼服之下居然藏着如此厚重的毛发,实在是太淫荡了。”你说,“夫子自己剃过吗?”
挣扎间龟头磕到了你的牙齿,剧烈的疼痛让孔融缩起了身子,他翻着白眼,含糊地呻吟着。
孔融回过神来,艰难开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
他的阴毛又被你拔下了两根,孔融还在念着那些礼义廉耻,似乎这样就能回避正在遭受的难堪,你被他的自欺欺人逗笑了,手嘴并用地对着那根流水的阴茎又吸又舔又撸,直到孔融哆嗦着又要高潮才堪堪停下来。
你被彻底激怒了。
他的阴毛也被流出来的淫水沾湿,又被你一抹,便成了湿哒哒的一片
“我虽未尝有幸面圣……唔……但我曾聆听过先帝教诲,读、读过先帝的文章……啊……”
“如此……荒淫无道……唔……我还有何颜面……”
“唯有自戕谢罪。”
“啊啊……啊啊!停、停下,停下!”
你无声地笑起来,又附身去舔另一边被冷落许久的奶头。
“……”
你无视了他瞬间惊慌的神情,去取了一枚镊子,然后蹲在他的腿间,利索地拔去了一根湿漉漉的阴毛。
但你甚至连他的阴茎都没有碰。
他的眼睛瞪大,突然梗住了脖子,无声地张大嘴,整个人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也许先帝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你在他的乳晕上留下齿痕,“即使这样,你也想见他么?”
“三纲五常
你一次性夹住三根阴毛,一起拔下,孔融疼的打颤,阴茎猛地一弹,差点打到了你的鼻子,看着送到嘴边的龟头,你毫不客气地含住,舌尖往收缩的小孔里钻,疼痛加剧了快感,刚刚高潮完不久的龟头受不住这样的对待,让孔融大叫了起来。
一股浓稠的白液从马眼里射出来,在空中划过,又落到面前的地砖上,你闻到浓浓的檀腥味,随即喑哑的嘶吼从他的嗓子深处吼出,他闭上眼,痉挛的身体好半天才平复。
真的好可怜……
孔融不说话了,但他的眼睛回答了你,他不会改变意志。
孔融射了。
“夫子要为先帝自戕,不知道先帝九泉之下愿不愿意见到夫子。”你故意羞辱他,用手指甲扣着那粒肿起来的乳,“况且你见过先帝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为了一个没见过面的人如此,值得吗?”
你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他射的多,到的时间也短,似乎是被碰一下就会起反应,长年被压抑的身体根本受不住任何的玩弄,他的欲望比你想象的还要重。
“啊啊……停……停下……啊……”
你没有再碰那里,继续专心地拔起阴毛,他的毛发实在多,一根一根扒光根本不现实,但你不在乎,你故意挑离囊袋和阴茎根部近的位置拔,那里最脆弱,也最敏感,对于疼和快感的感知最高,孔融很快就受不了,喊着别拔了别拔了然后到了高潮。
他再次射了出来,这次射的时间比上次还长,孔融满脸通红地翻着白眼射精,就连灵台都被那冲天的爽意击溃,脚趾在地上死死扣起,然后腰塌下来,闭着眼落下了泪。
“在服丧期间做出此事,受此奇耻大辱,我对不起先帝,唯有……”
你怜悯地握住他的阴茎,摸到一手的湿滑,他还硬着,你帮他撸的时候那些毛发总会扎到你的手,又疼又痒,撩拨的你心痒难耐,你故意加重手上的力度,让还处于不应期的阴茎流出了更多的水,孔融不再喊你妖孽了,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喘粗气,从未有过的高潮让他连骨头都麻了,就像你说的,他压抑得太久了,一旦开闸泄洪,整个人快要坏掉了。
“明白了,可是夫子的毛发实在太多了,本王不喜欢,我帮你吧。”
你很惊讶他在这个时候还在想服丧的事,于是追问:“唯有什么?”
尖锐细小的疼痛刺激了他,孔融皱起眉,咽下不适的呻吟,但你没有停下,一根又一根地拔,有的毛发牢固,你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自然也就会更疼一些,孔融忍着疼痛和羞辱,阴茎居然又一点一点硬了起来。
孔融就连奶头周围都长着细细的毛,他的乳晕偏大,奶头的颜色也深,你闻了闻,含进嘴里,孔融绷紧了身子想要往后缩,但他无路可退,只能仰着脖子被你吸奶,直到左边的奶头被你又吸又舔充血肿大,你才满意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
孔融的身子一直在往下滑,又被捆绑的麻绳捞住,他的腿抖得不像样子,腰不受控制地向前挺起,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抽搐着,一弹一弹,马眼里不断流着前液。
“啊啊……唔……不要,不要……”
“够了……”他咬着牙低头看你,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口齿间滴落,“不要,不要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