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到绣衣楼的时候已是深夜,暴雨倾盆,轰隆的雷鸣响彻天际。
沐浴完依旧毫无睡意,你突然想起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傅融,这些日子他早出晚归,似乎有意在避开和你的碰面。
来到傅融的房前,你看见里面已经熄了灯,刚准备离开,却瞥见了窗内一闪而过的光亮,你发誓你只是担心他的安危,悄悄捅破了窗户纸,朝里看去。
屋内光线昏暗,只有床榻前点着一盏灯,床帏半垂,你隐约看见傅融以一种颇为奇怪的姿势躺在其中,此时恰好闪电划过,一下子照亮了屋内,你看了令你终生难忘的画面。
平日洁身自好的副官此刻下体赤裸、双腿大开地躺在床上,一只手正撸着自己的阴茎,傅融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头部微微翘起贴着结实的小腹,傅融的另一只胳膊挡在自己的眼上,似乎这样就可以不用去正视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床前那一点灯光被另一边半开的窗户吹进来的风轻轻一刮,便摇曳出悱恻的影。
傅融咬着唇,快速地自慰着,他的脚趾死死扣起,颤抖着挺着腰身,迎合着手上的动作,没有什么花哨,只是单纯快速地撸动,但似乎他维持这样的状态很久了,片刻后傅融喘息着停下来,抬起头颇为懊恼地看了眼硬挺的阴茎,爬了起来。
你看见他换了个姿势,跪趴在榻上,双腿分开,臀高高地翘起,一只手从两腿之间插入握住阴茎,抵着床单开始撸动,光线暗淡,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见青年的动作越来越急躁,他迫切地想要到达高潮,却始终不得法,被悬吊在摇摇欲坠的高峰。
“可恶……”
带着泣音的喘息从牙关间泄了出来,傅融的额头抵着小臂,另一只手送开了硬得发疼的阴茎,竟颤颤巍巍地探入了股间。
在意识到他摸向哪里的时候,你的脑袋轰的一声,忍不住咽下了口水。
“可恶……到不了……哈……”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重重揉着穴口的皱褶,绵密的酥麻和痒意从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扩散开来,傅融觉得很脏,自己这样的举动更是不耻,但他控制不了欲望的蔓延,只想狠狠射出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射过了。
自从和楼主回到广陵,他便刻意遗忘掉在途中发生的一切,他嫌恶自己的身体,觉得它脏得下贱,那团记忆太过混乱,但他没有忘记被奸淫时听到的话语,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他们讥讽地骂他婊子,说要把他cao到只用屁眼就能高潮,他恨不能将那些人碎尸万段,但他甚至连那个男人的模样都想不起来。
他苦苦压抑着身体的异样,忽略与日俱增的欲望,即使每次沐浴时他都会不由自主地勃起,但他从来没有碰过那里,总是拼命给自己浇着凉水,宛如自虐般地压下身体的悸动。但他控制不了那些梦境,他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梦到那些场景,女人肥厚的下体将他的阴茎吞进去,吸得傅融头皮发麻,无法自控地挺动腰身。下一刻他的双腿就被强行打开,一根又硬又热的阴茎插进了他的后穴,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杀死。
他在睡梦中勃起,前液留的一塌糊涂,每次醒来都必须去换新的裤子,这样的情况维持了好几天,今晚他又做梦了,梦里他的后穴被女人的手指cao得烂熟,他就像最下贱的婊子一样哭喊着高潮不止,等到从梦境中醒来傅融发现自己又一次勃起了,窗外瓢泼的大雨仿佛将整个世界吞没,他再也克制不住,将手伸进了亵裤。
可是无论他如何自慰,却始终离高潮一步之遥。
痒意像钻心的蚂蚁,逼得人几近崩溃。
“可恶,让我到啊……”
傅融崩溃地喘息着,连你进了屋都没有察觉,你来到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的副官撅着屁股自慰,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你脱下手套,俯身钳住了傅融的后脖,手指毫不留情地挤进对方已经被揉开的穴口。
“谁……!等、啊……”
这猝不及防的侵犯让傅融瞬间绷紧了身体,但你整个身子都压了过来,又牵掣着他的后脖,傅融根本动弹不得,你的手指钻进湿热紧致的甬道,不顾身下人的挣扎,一捅到底,熟练地找到了那处敏感点。
傅融就这样射了出来。
他弓着腰,疯狂痉挛着,浓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在床单上。
你的手指被绞紧的软肉死死吸附着,毫不留情地加重了力度,反复在那处凸起碾磨,傅融就连脚趾都开始抽筋,两条小腿拼命在床踏上无助地蹬踏,腰肢拱起又塌下,整个人像濒死的鱼。
“哈……啊啊啊……不……停、停下来……杀了……你…………”
他大口喘着气,根本无法抵抗体内绵延不断的快感,在又一次被狠狠擦过敏感处之后他的后穴也到了,这是傅融法,他急得眼睛都红了,龟头刚被你含进去一半就猛地一颤,随即仰起头,翻着白眼射了。
龟头抵着你的穴口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憋了半个晚上的欲望终于得以释放,周瑜无法自控地痉挛着,腰肢疯狂抖动着,随即塌陷下来,他撑在你身体两侧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