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多久。被开完苞后,她被伯父一边抠挖着小穴,一边喂了点东西,其中还夹杂着穴里的精液,直到少女小腹的瘙痒又被勾起,穴里也勉强刮弄干净,男人才勉强放过了她。
观赏着红嫩的小穴,伯父把徐春重新铐在了床上,一直被吊着的四肢得以休息,但双腿还是大张着露出狼狈的私处。少女疲倦地闭着眼睛,只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感觉手掌捂着温热的膏体开始在自己奶子揉弄,时不时掐一把乳尖,直到滑腻的感觉布满整个胸口,男人的双手才往下来到小穴。
发现少女的私处又因为刚才的玩弄有了湿意,男人朝那处吹了一下,换来穴口条件反射地收缩,一滴晶莹的淫液从里面挤了出来,流在糜烂的花瓣上。男人忍不住拿手拨弄了起来,沾了更多的药膏把花缝填满,很快,整个鼓鼓的小丘就被浓稠的膏体覆盖了,男人把一只手指沾了春药伸进里面,像小刷子一样不断捣弄旋转着甬道。
被当成手指肉套使用的少女强忍着快感和痛感,手指进出的节奏越来越快,带进更多的膏体,把狭窄的穴道填得满满的,如果不是男人的指节一直堵在穴口,少女觉得自己的私处能把药膏直接挤出来。
但是很快,徐春感觉到膏体开始融化,穴里的水声也多了起来,很快分不清是药水还是分泌的淫液,原本因为过度使用而疼痛的小穴也逐渐炙热起来,温暖瘙痒的感觉盖过了肉壁摩擦的肿痛。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试图把更多手指往深处送去。
可惜,男人依旧重复着一个手指的推送动作,机械严谨到仿佛在抽插一个没有知觉的鸡巴套子,只有时而掠过敏感点的抠挖能让少女稍微缓解一下攀升的快感。
“好热啊……好烫……”少女开始神智不清地喊着,不断挺动着腰部,胸部的药膏也发热变成透明的油脂,覆盖在白嫩的双乳上,看起来十分色情,男人则一概冷酷地无视。他托着少女的腰,拿枕头把她的臀部垫了起来,这样小穴被明显地顶出,倾斜的角度也防止太多春药流出。
直到穴里满满当当含住一汪药水和淫水,男人才满意地伸出了手指,牵连出一道淫丝,把手上剩下的药膏抹在阴蒂上,随即起身去拿旁边的东西。
听到火机点火的声音,少女打了个哆嗦,半睁着眼睛,努力去看伯父的动作。然而耸起的胸部和被强迫挺起的下身让她看不见男人的动作,只能恐惧地感受着一阵更加强烈的炙热接近了自己的小穴。
“啊啊啊——”第一滴蜡液落在阴唇时,少女尖叫了起来。低温蜡并不会真的烫伤皮肤,但作为威慑和情趣已经足够让人欲仙欲死,更别说直接滴在最敏感的私处。少女被手铐脚铐压制的挣动让穴里的药液流出了不少,男人生气地拧了一下她的屁股:“贱货,谁让你动了?”
“好疼,伯父,不要这样……”少女无望的请求着,男人又滴了一次蜡液,这次直直落在穴口,让少女全身都抖了起来。
徐春只觉得小穴除了热量感受不到其他的东西了,男人使劲按住她挣动的小腹,让小穴保证稳定,任由她大腿不自觉地抽搐发抖,像个仰着肚子发情的母狗。“啊啊……哈啊~真的不行了好烫……”
又三四滴蜡液落在穴上,男人摸着少女娇嫩的大腿内侧,镇压着一切反抗:“小春再等一下,就会爽得不得了了。”他的手抚上少女的奶子,被春药浸泡了很久的乳尖已经不知不觉硬了,被男人握住捏扁玩弄,很快少女发出小猫一样的娇吟。
比起胸前安慰一样的逗弄,下身的刑罚看起来则惨烈的多,穴口已经覆盖了不少凝固的蜡,把药油一点点封在了小洞里,周围的穴肉则被烫得更加红艳。干净肉豆在顶端不住地颤抖着,透露出小穴的痛苦。
在最后几次滴蜡中,少女猛地挺动着小穴,她被春药浸淫了太久,加上滴蜡的刺激,竟是达到了一次小小的外部高潮,还未完全封住的洞口边缘流出了一点药水和淫液的混合物。
差一点就前功尽弃,这让男人粗暴地掐弄起她的花蒂和臀瓣,徐春哀哀地试图躲避,却只能徒劳地把屁股送到男人手里。
“真是个没鸡巴插都能高潮的贱货,再乱发情老子把你尿道也烫上,小母狗两个洞都别想喷水了!”这样骂着,男人最后又打了徐春的奶子几下,终于消了气,把小穴彻底用蜡油堵上。
接下来,揉了揉少女的阴蒂,男人拿了三个金属小夹子把小肉芽和乳头捏住,用链子连在了一起,把少女臀部的枕头撤走。因为链子的长度,少女只好保持着反弓腰部,臀部悬空的状态,以最小化夹子拉扯的疼痛。
看着艰难地挺着腰部,不住按捺着自己小穴和胸口瘙痒的少女,男人毫不心软地拿出眼罩套在少女脸上,剥夺了她的最后一丝光明。
在一片黑暗里,徐春只能感觉到男人恶意地轻轻扯动着链子,听到最后的命令:“小春就一直维持这个动作吧。天亮了我会回来检查哦。如果伯父不满意的话,小母狗就等着受罚好了。”
说到受罚的时候,男人的手在蜡油的边缘打着转,感受到两片花瓣的颤抖,最